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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否认了。

不可能的。

陆烬不像洛林。

“你是不是很好奇他母亲和父亲?”德菲斯像是无聊的长辈,坐在身后抬来的椅子上,翘着腿温和地问她。

慈以漾摇头。

她没兴趣,也不想知道他父亲是谁。

德菲斯被她脸上露出的表情取悦了,用手中的权杖勾起落在地上的画像,语气含着轻蔑:“这个女人是他的母亲。”

不是陆兰?

慈以漾下意识看过去。

德菲斯说:“他的父亲是被囚困在密室里的囚徒,我只是收养他的慈善家。”

听见密室几个字,慈以漾瞬间想到白天陆烬带她去的地方,中式的书架与装饰,每一件都精致得足矣见布置的人有多细心。

“他父亲……”慈以漾刚发出疑问,后腰忽然被人揽住,往后一拽。

她整个人扑在熟悉的怀中。

“姐姐,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少年温柔的气息从头顶拂过。

慈以漾仓惶地颤着瞳仁,抬头看着眼前的陆烬。

他没看她,而是越过她和坐在椅子上的德菲斯对视,漆黑无光的幽暗眼珠上印着烛火的暗光,如同幽林里伺机而动的冷血动物。

德菲斯耸肩,满脸的无趣。

陆烬瞥了男人一眼,横抱起慈以漾,转身往外走去,没人敢拦他。

因为听了豪门贵族的辛密,他一路没讲话,她也没开口。

沉默着回了卧房,他按着她的肩膀压在床上。

慈以漾终于有反应了,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下意识扇了一巴掌过去。

他的脸被打歪,耷拉的眼尾泛起一抹嫣红,不紧不慢地转过脸看见往床角蜷缩的女人,平静地抓住她清瘦的脚踝,猛地拉回来。

“陆烬!”她紧张得嗓子都发抖了,“我没力气了,你再做下去,我会生病的。”

他沉默着,冰凉的手指顺着脚踝一点点的像是蛇一样,爬上她颤动剧烈的眼睫上,伏在她的上方缓缓开口:“姐姐不是精力很好吗?趁我休息,悄悄跑出去。”

“我是睡不着。”她躲过他的手。

“睡不着?”他指腹贴着她,“那姐姐听了别人讲的故事后,现在睡得着了吗?”

“我……”慈以漾咬住下唇,总算知道他生气的原因了。

原来是因为听见德菲斯不承认他是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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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觉得我在牵连你?”他从她眼神读出了她此刻心中在想的什么。

“难道不是吗?”她恼怒地瞪着他。

陆烬周身的冷意散去,目光一点点柔下,“姐姐误会了,我只是生气你一个人出去,万一遇上坏人,我没办法及时赶到。”

德菲斯是求着要认他当‘儿子’,他从来没有认过他。

“姐姐抱歉,刚才我醒来找不到你,以为你跑了,所以太担心你了,别生我气。”

他变脸的速度极快,刚才还沉着脸,现在又莫名其妙地抱着她乱蹭。

慈以漾身上的衣裳都被蹭乱了。

“姐姐是不是对我很好奇?你想要知道什么,不要去问别人,问我。”他气息不平地抬起潮红的脸,温柔的神情地看着她。

慈以漾顺着他问:“你母亲是谁?不是陆姨?”

她只想知道是不是陆兰。

“不是。”他很乖地否认。

“是刚才那张画像上的女人?”慈以漾问。

他喜欢她主动来了解他,忍不住吻在她的唇角:“嗯……”

慈以漾记得上面的介绍,是德菲斯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但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不过也不能排除万一是爸爸出国时的艳遇。

“你父亲是谁?”

“姐姐……”他咬她的下唇,气息凌乱地呢喃:“难受,想一边做一边说。”

慈以漾脸色微变,又想一巴掌扇过去,正常讲话都能发情,狗都比他要知道节制。

第70章 爱与她紧密

“姐姐。”他的手抚住她,慢慢地往下渗。

当碰上后,他抬起噙笑的眼,乜她诧异道:“好湿。”

简单的两个字钻进慈以漾的耳中,羞耻瞬时从充斥耳膜,瞪着似黑亮的鹿眸,咬着红红的下唇不言不语。

他极其喜欢她心口不一的可爱,忍不住颤着肩胛将她压在被褥中,指腹拂过她咬出红痕的唇,轻笑:“姐姐也觉得我的建议很好对吗?”

“不…唔…”慈以漾察觉他莫名上头的兴奋,心下一惊,拒绝的话却从喉咙被压下。

修长的手指只稍用力顶起她讲话时微启的唇,便探进口腔内肆意地抽动,将她弄得只能发出支吾的呜咽。

“骗子。”他神情认真地伏在上方,专注的去摸她撒谎的唇舌,黑发覆在白肤上,瓷般的颧骨上随着指根被打湿泛起病容的红。

这次慈以漾被堵得讲不出一句话,失神地张着唇,檀口中的舌被拽得红红的,像是吐着信子的小蛇,瘫软在灰白的蚕丝被褥间任其施为。

她身上穿的还是睡裙,是他亲手挑选的,裙摆大,质感柔软,夜间睡觉时总是会毫无存在感的裙摆被卷至腰间。

也正如此刻,方便了他。

两人同时发出长长的喟叹,窗外的黑夜仿佛也被渲染出潮热的暧昧。

丢失的神魂在这一刻得到了包容,随着一声声交叠地轻叹升华,他舒服得全身发抖,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旁,讲出的话因愉悦而断断续续的:“还是喜欢和姐姐这样讲话,好像…哈…像能碰上你的心脏,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太爱与她如此紧密,他是她,她也能是他。

“姐姐……”他长叹,喘吁,吻着她含着一缕长发的唇,红舌纠缠,津液交替,完全陷入魔怔中。

慈以漾从缓抽下憋得脸色通红,隔了许久才勉强挤出一句骂他的话:“疯狗,神经病,小畜生。”

陆烬动着,红着脸笑她:“姐姐在床上骂人的表情好色情。”

他的话应该是没说错,因为慈以漾感觉比之前更快了,所以选择了闭嘴。

她憋着一口气,但陆烬想要她将注意放在他的身上,所以选择替她解惑,换取短暂的注视。

“姐姐,你不是想知道我父亲是谁吗?”他说。

“他说得没错,是囚徒,因为他是她捡来的,一直养在暗室里,像养在暗室里的精美玩物一样,偶尔她高兴时会给他想要的,但其实大多数只要他给她一个眼神,她就会很高兴的。”

陆烬口中的‘她’是德菲斯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同德菲斯同框被挂在墙上的女人,或是陆烬的生母。

慈以漾听着,意识发散着听少年呢喃。

“就像……我一样,姐姐看我一眼,我也很高兴,想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姐姐,我们结婚吧。”

他做到深处,兴奋得眼含着大颗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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