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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算不是一直跟着我们,至少也是分段跟着我们了,不然胖子怎么可能会在化肥厂门口出现?我们平时又不去化肥厂。你想想,如果真是这样,是不是挺恐怖的?”
沈维舟想了想,觉得站在柳绵绵的角度,应该确实挺恐怖的,于是他点了点头。
柳绵绵又往他身前蹭了蹭,声音也更轻了:“如果我们的推测是真的,我怀疑柳锦诗会被掳走,可能是她没安好心,自作自受。”
沈维舟深深看了她一眼。
“蒋红梅和我说,柳锦诗找过朱永齐,挑拨他到求知巷和军区大院闹事,给我泼脏水,破坏我名声。但这段时间朱永齐根本没出现。”
柳绵绵边捋着思路边说,“朱永齐也没那么傻,他跑到求知巷和军区大院闹事,未必能有好果子吃。而且,我之前也听说他经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没准他就是觉得与其闹事,还不如和人贩子合作。柳锦诗自己舞到他面前去,人家自然就把她列入目标了。”
其实是她想起来,原书中原主最后也是被朱永齐卖掉了的。
柳绵绵原本以为朱永齐是去了南边,才和人贩子团伙勾搭上的,但如果,其实他一开始就认识人贩子团伙的人呢?
别看朱永齐是个混混,他其实还是个有理想的混混,他一直都想去南边挣大钱,出人头地以后衣锦还乡,打脸那些曾经看不起他到人。
只是不管是去南边,还是挣大钱,都是需要资金的。
原本朱永齐把原主作为资金来源,她穿过来以后,原主这个“血包”啪地凭空消失了,朱永齐知道自己从她身上弄不到钱,或许就决定铤而走险和人贩子合作了?
一个也是拐,两个也是掳,反正要动手,就干脆多弄几个。
作为熟知原书剧情的穿越者,柳绵绵觉得自己可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她想得入神,没注意到自己蹭着蹭着,已经离沈维舟很近很近了。
而就在这时,公交车来了,周围的人轰地一下挤了过去,撞得柳绵绵脚步不稳,整个人被带得一下子撞进了沈维舟的怀里。
柳绵绵感觉到沈维舟整个人都僵了一下,手好像下意识把她往外推了一下,随后又马上兜着她的脑袋往他怀里重重按了过去,带着她往后退了两步。
鼻息间满满的都是有点熟悉的清冽的味道。
“唔唔唔……”
柳绵绵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很快,沈维舟放开了她。
“有个人手里的东西差点磕到你脑袋。”同时,沈维舟为自己的行为作出了解释。
柳绵绵摸了摸自己躲过一劫的后脑勺,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发出个毫无意义的“啊”。
“走吧,上车。”
沈维舟示意柳绵绵先上车,他跟在柳绵绵身后。
哪怕心里觉得沈维舟病怏怏的没什么武力值,但是这时候有他在身后,柳绵绵还是觉得安心不少。
不是真的怕有人会突然冲出来把她掳走,而是那种被人盯上、被人在阴暗处窥视的恐惧,会让人觉得没有安全感。
别看人多,车上居然还留了几个空位。
柳绵绵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沈维舟就坐在她外侧,他问她:“你刚才想说什么?”
刚才?
柳绵绵回忆了下,脸上莫名有点热,他说的应该是自己被他抱住的时候吧,但是她竟然也已经忘记了当时想要说什么。
她摇摇头:“没什么,大概是不能呼吸了什么的吧。”
想到她不能呼吸的原因,沈维舟表情微滞,他清了清嗓子,点点头,转而说:“南城公安系统力量配备很强,人贩子肯定会被抓住的,其中的来龙去脉,等公安抓到人以后都会审问清楚的。我们已经尽到义务,后面的事情都交给公安吧。”
这是回应她之前对柳锦诗的猜测了。
柳绵绵侧头看了他一眼,叹息:“如果真是我猜的那样,只能说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了。”
沈维舟忽然从衣兜里掏出个黝黑小巧的东西,递到她面前:“这是报警器,摁一下中间的按钮,它会发出比锣响好几倍的声音。”
柳绵绵盯着眼前小巧精致的警报器,不敢相信这玩意儿能发出比锣还响好几倍的声音。
她被转移了注意力,接过报警器,捏在手上看了看,跃跃欲试:“真比锣还响?”
,
沈维舟抓住她想要试试的手:“别动!响起来这一车的人都受不了。”
“这么厉害吗?”
柳绵绵略有些遗憾地说,“好吧,我不摁。”
她被抓着有些不舒服,手指不禁在沈维舟掌心动了动,提醒:“你可以放开我了。”
一股酥麻的痒意从掌心一直蹿到四肢百骸,沈维舟慌忙放开手,甚至整个人都往外挪了挪。
柳绵绵:“……”
同一时间,城区某个不起眼的大杂院里。
潮湿逼仄的地窖里,柳锦诗幽幽醒转,睁开了眼睛。
第24章 抓到了
空气中满满都是让人窒息的、潮湿而难闻的味道,柳锦诗喉咙发痒,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吱呀一声,地窖顶部的小木门被打开,有人探头看了看,骂了声:“妈的又醒了,这回的麻药效果怎么这么差!”
不过,他显然也没有下来给柳锦诗补上麻药的打算,只是威胁说:“老实点,不然老子下来宰了你。”
啪地,门又关上了。
柳锦诗在黑暗中挪动了一下,她手脚都被绑住了,想坐起来非常困难,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只能放弃。她想哭喊,想骂人,喉咙火辣辣地疼,最后只发出了几个嘶哑的音节。
睁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恐惧从骨髓里渗透出来,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她现在非常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听朱永齐这个混子胡说八道,为什么这么没有警惕心,竟然会跟着他进入那条没人的小巷,后悔之后,就是恨,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柳绵绵。
如果柳绵绵没有被认回来,如果柳绵绵没有和朱永齐来往,如果柳绵绵没有在沈维鸿面前戳破她……她又怎么可能会搭理朱永齐,怎么可能会出事?
但是现在悔恨也没有用了,她身陷囹圄,插翅难飞。想到自己可能面临的未来,柳锦诗害怕地哭出了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很久,也可能很短,柳锦诗已经无法判断。地窖的小木门再次被打开,一个梯子放下来,魁梧的男人一手抱着麻袋一手抓着梯子,爬进了地窖。
男人在墙上摸索了下,啪地,一个昏黄的灯泡亮了起来。
他看向柳锦诗,见她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伸脚重重踢了两下,踢得柳锦诗闷哼了一声,他才啧地一声,嘀咕:“可别装死,死了就不值钱了,麻袋一套给你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