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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重点的东西都拎不动的,怎么会有力气打人呢?不过是情急之下撞到了他,运气好正好撞对了地方而已。不是我宣扬迷信哈,他这是恶有恶报,怎么还怪到我们头上呢?”
她皱起眉头:“他还好意思说我丈夫打他,我还怕他皮糙肉厚的,把我丈夫的手磕坏了呢。维云,赶紧瞧瞧,你哥哥手有没有破皮。”
沈维云立马凑到亲哥身边,抓起亲哥的手看了看:“破皮倒是没有破皮,不过关节这里都红了。”
柳绵绵一副“看吧,我就知道”的表情。
公安看向沈维舟,这男同志身材瘦削、面色苍白,确实是肉眼可见的身体不好,再看那个男摊主,长得五大三粗,这武力值几乎就是明摆着的。
“你们给我打成这样,还想怪我自己,他那手不就是打我打红的吗?”男摊主怒道,“赔钱,必须赔钱,没有五百块钱,你们别想走。”
哟,还敢狮子大开口呢。
柳绵绵双手一叉,说:“公安同志,这个人意图趁角落无人殴打伤害我们,他这是犯罪未遂,请一定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不然,他以为犯罪没有成本,以后只会变本加厉。还有,他趁机向我们索要五百块钱赔偿费,这分明就是敲诈勒索,请一并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听到追究刑事责任,男摊主终于怕了,色厉内荏道:“我又没有打到你,你们还打我了呢,你们还想让我坐牢,还有没有天理国法了。你你你,你们医药费总要给我吧……”
还想要医药费,真是长得丑想得美。
柳绵绵半点不为所动,就坚持一条,正当防卫,没有打人,请公安追究对方刑事责任。
到最后,男摊主反过来开始痛哭流涕地请求他们放他一马,赌咒发誓以后再不敢跟人动手。柳绵绵心知己方未受到任何伤害,对方故意伤害证据不足,本来就不太可能追究对方刑事责任,于是表示己方也不愿太过浪费警力资源,不跟他计较了。
写和解协议的时候,公安忍不住问柳绵绵:“女同志有没有意向来我们派出所做调解工作?”
明明他们进来的时候,是男摊主要求追究他们几人打人的责任,可这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变成了男摊主故意伤害、敲诈勒索,然后就变成了他们是否追究对方的责任了。
这一手嘴皮子功夫,要是用来做派出所的调解工作,那绝对是事半功倍。
柳绵绵:“……我这个人就喜欢钱多事少离家近的工作,其他的都不考虑哈,感谢感谢。”
公安:“……”
不是,世上还有这种工作吗?
低头看看她填的个人信息,家庭住址求知巷9号,那一片可是南城人家喻户晓的“富人区”。
行吧。
不管怎么说,他们怀平乡离求知巷确实挺远的。
派出所就在乡政府里面,不然公安也不能那么快就将人拎到派出所了。
男摊主不知是心虚还是怕他们打,一出门就飞奔而去。
柳绵绵站在怀平乡政府门口,回头看了眼挂着派出所牌子的几间平房,忍不住嘀咕:“最近进出派出所的频率会不会也太高了一点?”
要知道,她一个遵纪守法、循规蹈矩的好市民,上辈子直到猝死,也不知道派出所的门朝哪边开的。
哪想穿到这个世界以后,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她前前后后都进了这么多次派出所了。
沈维云轻声说:“嫂子你好厉害的。”她双眼亮晶晶地看了一眼柳绵绵,又不好意思地马上转过头去。
“你哥才厉害呢。”柳绵绵若有所指道,“他那么随随便便一撞,就把那人渣撞得鼻青脸肿,这也算得上绝技了。”
别看她在派出所里信誓旦旦,说得天花乱坠,实际上她自己都不信世上能有这么巧的事情,随随便便这么一撞,就能给人撞成猪头。
沈维云不觉有异,认真点头:“是啊,我哥也很厉害。”虽然是瞎猫碰见死耗子,但是结果就是,结结实实帮她们出了一口气。
沈维舟看一眼柳绵绵,面不改色:“运气好而已。”
“是啊是啊,运气可真好。”柳绵绵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没再说什么。
刚走到集市门口,就碰见匆匆走出来的蒋红梅。看到他们仨安然无恙,蒋红梅松了口气,拽住柳绵绵问:“怎么回事,怎么闹到派出所去了?我们忙得焦头烂额,一时没注意,还是隔壁摊子的人告诉我们的。”
柳绵绵简单说了下事情经过,蒋红梅穿插着向那对夫妻的祖先表达了问候之情,最后总结道:“下次要让我再碰见他们,我抽死他们。”
柳绵绵拍拍她的肩膀:“挣钱要紧,和气生财。”
蒋红梅翻个白眼:“和气生财,你还泼他那什么辣椒水?”
柳绵绵:“我要不泼他辣椒水,今天就真得打起来了,怕是没那么容易出派出所。再说了,我不泼他辣椒水,我难道站在那里等他打,我又不是傻子?”
蒋红梅好奇:“这什么辣椒水还挺好用啊?”
柳绵绵闻弦歌而知雅意:“我回头重新做一点,给你一瓶。”
沈维云默默举手:“我也想要。”
柳绵绵:“……行,都有。”
她催促蒋红梅:“我们没事,你还是先去摆摊吧?”
蒋红梅突然笑了起来,扭头往后看了眼,看到抱着破草席、破麻袋的余国梁他们,下巴微微一抬,说:“看见没有,我们已经全!部!都!卖!完!了!”
“收摊了,我们已经收摊了!”
饶是柳绵绵对八十年代的市场很有信心,自信这么一点货,一天时间绝对能卖完,可柳绵绵也完全没有料到,那些货能这么快就卖完了。
刘安民抱着破草席跑了过来:“是的,我们卖完了,还有人没买着,一直问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呢!”
余国梁也走了过来,表情有些恍惚,难以置信和莫名兴奋掺杂在一起的那种茫然,他喃喃道:“是的,已经卖完了,几乎每个人都买了三件,买不到三件的,也找人拼着一起买三件,三件三件三件,一下子就卖完了。”
他叹息:“摆摊这么能挣钱的啊!”
蒋红梅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过:“是啊,我也没想到,摆摊这么能挣钱。”
她从兜里掏出两张大团结,一张给小姨,一张给余国梁:“今天工资。”
小姨和余国梁都说没帮上多少忙,不好意思收,最后还是“投资人”柳绵绵又劝了一句,他们才收了。
几人谢绝了小姨留他们吃饭的邀请,毕竟时间还早,小姨也不勉强,一迭声的让大家回头到怀平乡一定来找她,这才抱着破草席喜滋滋地转身回了家。
十块钱呐,抵得上一个工人四分之一月工资了,而她只是借出张破草席,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