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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柯南,迹部同学,你们快点呀!”步美催促道。
“来了!”柯南应道。
两人加快速度。
十分钟后的草坪上,迹部拿着一个飞盘,对严阵以待的peter示意道:“我扔了!”
“汪!”
飞盘脱手,小拖把狗飞奔而出,高高……低低跃起,十分少一分的潇洒。
“哇,疾驰的拖把!”元太兴奋打call,“冲呀,peter!”
步美、光彦:他、他说出来了!
迹部的眼底一寒,射出刺骨的冰箭,扎在小胖墩身上。他一字一顿:“你说什么?”
元太打了个激灵:“没、没有!我刚刚没有说话!”
迹部冷哼道:“用那种不华丽的称呼,peter可是会生气的。”
元太紧张道:“是!”
柯南插着兜,表情有一点无语:会生气的是peter还是你啊……
竟然为了这种事恐吓小孩子,还真是幼稚的高中一年级生。
优越感出来了!
每个人都跟peter玩了一会儿,小狗狗明显对小朋友们亲近起来。
除了柯南。
柯南一靠近,它就是哼哼唧唧,矜持地和他保持距离。
“不是吧,你这小家伙怎么这么记仇?”柯南郁闷地用气音道,“是不是跟你主人学的?”
不远处的迹部:“我听得见!”
柯南吐舌头:“哎呀,那真是对不起啦~”
迹部心中升起一股恶寒。
他为什么能做得这么自然,果然是脸皮厚吗?
这是期末考试前的最后一个假期,第二天返校,少年侦探团的小朋友们开始了水深火热的学习之中。
其实只有元太,最多再加上另外两个真小孩。
剩下的,无论是哪个,应对小学一年级的题目还不都是手拿把掐。
因此,在浓厚的期末氛围之中,只有他们三个格格不入。
看他们这样,小朋友们憋了口气要考个好成绩惊艳所有人。但是在成绩下来后,看到迹部三人的全优试卷,小朋友陷入了深沉的打击中。
迹部有一点内疚,因为这就像是在欺负小孩。但是并不多,因为就算他真只有七岁也能考全科优秀,并没有以大欺小。
但是这点低落没有持续多久,少年侦探团就开开心心踏上了前往白滨岛的游艇上。
迹部身穿浅蓝夏威夷衫和短裤,面前挂了一副墨镜,惬意地躺在甲板的躺椅上,吹着海风,喝着冰橙汁。
疯玩了一圈回来的小朋友们围在迹部和柯南身边喋喋不休。
“这艘游艇好大!”
“还很豪华!”
“而且只有我们几个人耶。”
“这是当然啦。”铃木园子叉腰道,“毕竟是与铃木集团齐名的迹部集团,他们的私人游艇。而且这小子就喜欢这种浮夸的风格。”
最后一句是对迹部说的。
三小只看她一眼,转过头蛐蛐。
“明明还在迹部同学的游艇上。”
“竟然说这种话。”
“脸皮好厚哦。”
“哈?!”铃木园子撸了撸不存在的袖子,“要不是小兰在这里,你们以为我愿意上来吗?!”
“噫!”
“园子姐姐好凶!”
“好可怕!”
“你们说什么,看我把你们都抓起来!”
铃木园子作势要去抓他们,小朋友们被吓得四散逃开。
她满意了:“哈哈哈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迹部本来还对她质疑自己的品味而不满,但几句话后的现在他只想沉默。
铃木园子是这种性格他是万万没想到,感觉这时候跟她争论自己也会跟着丢脸。
“园子姐姐太恶劣了!”
小朋友的控诉反而更助长棕齐短发少女的气焰:“再说就把你们全都抓起来吃掉哦!”
毛利兰拉拉好朋友的胳膊,示意她收敛一点,然后蹲下对迹部说:“说起来还没有谢谢迹部君让我们搭乘游艇。”
在她说这句话的背景音中,还有毛利小五郎魔性的笑:“嘎哈哈哈哈,今天我要喝个痛快!”
以及安室透殷勤地声音:“毛利老师,我来给您满上。”
毛利兰面露尴尬的神色:“抱歉,我爸爸他不太上得了台面,请不要介意。”
迹部坐起来,面对着黑色长发的少女,不在意地说:“没关系,准备的酒本来就是给人喝的。”
毛利兰没听进去,秀美的脸庞上写满了怒意,双手捏得咔吧咔吧响:“我去处理一下。”
迹部:“……”
他在劝一下和放任之间摇摆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管别人的家务事为好。
女儿教训父亲,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微笑:)
毛利兰气势汹汹走过去,抬手就是邦邦两拳。
“真是的,爸爸!”她的声音低了一些,“这可是在迹部君的游艇上,你这样子让柯南怎么在同学面前抬得起头!”
毛利小五郎趴在地上,头上的大包冒着热气。
安室透见他一动不动不由得喊道:“毛利老师?”
鼾声渐渐传来,竟然是被打趴就直接原地睡下。
毛利兰伸手去推他:“爸爸,醒醒!”
自觉有一定责任的安室透说道:“刚才毛利老师喝了不少,要不就让他睡吧,我送老师回房间。”
“那就麻烦安室先生了。”毛利兰没办法地道。
柯南对毛利小五郎投以同情的目光。但只要想想过往他被对方揍出来的一个个红色大包,他就忍不住幸灾乐祸。
没办法啊叔叔,谁让你要自作自受。
迹部读到他脸上的情绪,不禁想:还笑,你以为你身份暴露后会少得了挨揍?
铃木园子数了数小孩的数量,问道:“怎么没看见那个茶色短卷发的女孩子?”
柯南回答道:“灰原她有点感冒,所以在房间里休息。”
其实是不想出现在安室先生面前。
“是吗?”铃木园子思索道,“那孩子身体好像经常不舒服。”
毛利兰担忧地说:“就是说啊,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小哀?”
“不、不用啦。”柯南阻止道,“灰原说她想睡一觉,现在去一定会吵到她的啦。”
闻言,毛利兰也只好放弃。
安室透这时候回来:“你们在说那个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吗?”
“害羞?”铃木园子为这个完全不符合她认识的灰原哀的形容而意外,“她明明就是一个很高冷的酷女孩。”
安室透也很惊讶:“可是我每次见那孩子,她都躲在同伴身后。”
铃木园子想到一种可能:“会不会是看到安室先生这样的帅哥才不好意思?”
“或者小哀害怕安室先生。”
毛利兰的话引来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