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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令则却是终于笑了,刚刚的乌云似乎也终于消散,他一手拉住程嘉一的手,一手拉住林朵朵的手,乖乖道:“这样才对鸭!我们都是好朋友鸭!我们不打架,不吵架,做错事就要勇敢承认错误!这样才是好孩子!”
他们俩哭着点头。
宇文令则将他们两人的手握到一起:“你们能知错就改,真是太好啦!”再感慨,“朕很欣慰鸭!”
小朋友们忘性大,哭过之后,很快就又笑起来,这次大家都在一起玩,先是玩家家酒,后来就去钻滑滑梯和小迷宫。
老师在一旁看的是哭笑不得,真没想到宇文令则小小一团,这么有气势!
班里最淘的两个孩子就是程嘉一和林朵朵,两人的父母是联大同事,家住一个小区,也算是青梅竹马,但是从小就爱打架,互不相让,他们老师也没少为这俩头疼,调解过不知道多少次,他们俩谁的话都不听,照打不误。
没想到他们俩竟然被宇文令则给成功调解了!
现在还在一起玩!
实在是太神奇了!
小小的宇文令则竟有这样大的本事呢!
老师刚欣慰了十来分钟,又听到震耳欲聋的哭声,这次的哭声却是来自于宇文令则小朋友。
老师慌忙跑到小迷宫里,在一角找到哭声正响的宇文令则,他小脸哭得通红。老师慌忙蹲下来,搂住他小小的身体,焦急问道:“怎么了?宇文令则?是不是害怕?”
宇文令则“哇哇”大哭,却是一字不发。
老师束手无策,要牵他出去,他也不愿意。
后来程嘉一几人听到哭声,也跑了过来,老师就问他们是否知道宇文令则哭的原因。
几个小家伙摇头,程嘉一道:“我们刚刚一起去厕所,宇文令则也去的!回来后,我们就继续玩迷宫,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
他们去厕所,老师是看到的,厕所就在小操场的旁边。
厕所很安全,见宇文令则白色裤子干干净净的,也不像是摔跤的样子啊?
老师还要抱宇文令则出去,宇文令则低着头大声哭,就是不愿意。
“到底是怎么了?你告诉老师好不好?”
宇文令则将小手手紧紧握成小拳头,低头大哭。
他不好意思告诉老师,他哭是因为他想要“嘘嘘”,但是裤子脱不下来。
今天上学穿的衣服,是他自己挑的,他觉得背带裤好看,上面的小鸭纸也好可爱,非要穿。
背带裤当然不利于上厕所,妈妈当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在家里给他练了好几次,确保他在学校能独自上厕所,才允许他穿背带裤。
可是他刚刚去厕所的时候,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背带裤的两根带子内卷进去,搭扣那里翻到反面了,本来他也是能够翻回来解开的。
其他小朋友嘘嘘好了,都叫他快一点。
他一着急,越翻,搭扣越朝里面,彻底解不开了。
别看宇文令则人小,自尊心强着呢,不想被其他小朋友发现这件事,他只好跟着出来,又玩了会儿,越来越想“嘘嘘”,甚至他觉得自己快要嘘到裤子上了。
马上所有小朋友都会知道他是个尿裤子的脏宝宝。
想到这里,宇文令则绝望大哭。
刚刚那样气势惊人,真像个小皇帝,这一哭,就是全世界最可怜可爱的宝宝。
老师的心都要碎了,只好抱着他哄道:“老师给你爸爸妈妈打电话好不好?不哭不哭啊,不哭不哭。”
“不打!呜呜呜……”
妈妈不许他穿背带裤,是他臭美非要穿的,穿了还不会嘘嘘,他不想被妈妈知道。
老师也发愁,那怎么办啊?
“老师带你去找魏老师,好不好?”
“不好,呜呜呜呜呜……”
“那怎么办呀……”
宇文令则绝望中,想到殷迟,如果吃吃在这里,那就好了,吃吃不会笑话他的。
老师还是打算带宇文令则去魏老t师那里,宇文令则冰凉的小手握住她的手,抽噎道:“老师,我,我想打个电话……”
“好呀!你告诉老师,老师来打!”
宇文令则抽抽噎噎地报出十一个数字。
殷迟的座位在最后一排。
不是因为受排挤,而是他主动要求,这样能避免他人打量的眼神,也方便他睡觉。他哪怕从早睡到晚,成绩也是稳稳的全校第一,况且他坐在最后,班里女同学们的精神力的确能集中许多,老师从不管他,随他睡。
这会儿,殷迟却是没有睡觉。
他早上进教室的时候,已是惊呆了所有人。
他退学离开回国的事早已传遍全校,甚至是其他高中,突然就这么出现了!还穿着一身中山装,更可怕的是,他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
他早上到教室这一路,经过各个班级的窗户,人们都跟看鬼一样看他。
课间的时候,别班的很多同学都纷纷跑到窗户外看他,好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殷迟脾气不好,很讨厌别人的窥视,以前要么是冷着脸听歌,要么就是趴在桌子上睡觉。
今天却一直端坐,脸一点也不冷!
偶尔他还会抬头,朝大家微笑,冷美人突然会笑了,一众少女们心中狼嚎,面上却是红成苹果,吓得纷纷转身跑了,跑到一半又忍不住想回来再看看,哪料前排的位子早就被抢,再也看不到。
总之在大家看来,今天的殷迟同学实在是太奇怪了!!
这会儿殷迟他们班在上物理课,殷迟座位临窗,大片的阳光落进窗内,洒在他身上,他安安静静地转着笔,还在想着中午时去幼儿园门口碰碰运气,看看能否混进去。
来学校的路上,他已经请乔治的妈妈帮他准备适合小朋友吃的午餐。
如果能够混进去,就能带给宇文令则吃。
如果还是不行,只好下午再翻一次墙头。
倒也没有其他想法,只想把认养熊猫的事告诉小朋友,让小朋友高兴一下。
笔在他的指尖灵巧地旋转,就在这时,桌子上放着的手机,屏幕亮起,并响起悦耳铃声。
因为几乎没人会在他上课的时候找他,殷迟的手机从来没有调过静音。
这会儿铃声响起,很是突兀,包括老师,大家都往他看来。
看到是陌生号码,殷迟已经迅速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先听到那头宇文令则的大哭声。
殷迟不觉皱眉,坐得笔直。
他听到一道礼貌的女声:“你好?是宇文令则的家人吗?是这样的——”
还没说完,宇文令则已经哭着喊道:“吃吃,你快来鸭,哇呜呜呜呜……”
殷迟迅速起身。
“殷迟?”老师叫他的名字。
不顾满教室的惊诧,殷迟已经握着手机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