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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令则还会露出这样的憨态,等到宇文令则上大学后,就是宇文晞跟云晓晴也少见到他这样。
此时,云晓晴心里一软,不由上前弯腰抱抱他。
随后,宇文令则就被宇文晞扶着站了起来。
一站起来,宇文令则已经比云晓晴还要高,云晓晴心中就更为感慨,再过半个多月,就是宝宝的十八岁生日,时光啊,真的过得太快。
有时候真希望时光它慢点走,他还没有看够他小小的宝宝呢。
父母把宇文令则接回家,一家人自有趣事要说,家中一番欢乐不必多提。
宇文令则已经是博士一年级的研究生,课表与普通本科生当然不一样,他每周要上的课并不多,除了政治、英语两门必上的公共课,其余的几门课程都是自家导师,和系里几位老教授所开。
导师和老教授们忙起来,也不一定能按时上课,课表就会跟着更改。
总之,上课的时间很灵活。
例如这两天,原定于元旦假期后第二天、第三天的的两门课就被临时改期,所以宇文令则的假期自动延长两天,刚好够他在家里把脚伤养好。
两天后,司机送他回市区。
他如今在联大读博,就在市区的研究生校区,也就是当年他们幼儿园,和他也读过的附中高三部的隔壁,他毕竟已经十八岁,平常除了周末,他都是独自住在市区,学校附近的一栋高楼小区。
下午才有课,他上午在家里继续写论文,中午会有阿姨来帮他做饭。
写论文的时候,提及大兴灭亡后新朝的皇帝,也就是殷迟那个狗男人,当然了,史书里记载的狗男人不叫殷迟这个名字,殷迟登基后用的是自己的本名,才不会用这个他取的名字。
他的手不由又顿在键盘上,有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长大后选择这门专业,是不是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他也很眷恋曾经的某段时光。
计算机屏幕已经逐渐变黑,黑掉的屏幕上倒映出一张出神的脸庞,宇文令则渐渐走神,看爸妈,还有家人的反应,似乎都不知道狗男人又来了。
这些年,他以为狗男人再也不会出现,小学毕业、初中毕业、高中毕业,狗男人一点消息也没有,他几乎已经确定,殷迟真的不会再回来,那时他才确定学古代史,因为这也是唯一可以怀念过去的机会。
过去那段经历当然算不上好,可也算不上坏。
他与殷迟之间的羁绊,不论爱还是恨,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
如果爸妈知道狗男人又回来了,会是什么反应呢?
首先应该就会痛揍几顿吧,想到这里,宇文令则又有些幸灾乐祸,甚至很期待那个场面,他的嘴角不由上翘。
翘到一半,他又立马恢复成一条线。
回来已经好几天,狗男人一点音信也没有,明明早就把他从黑名单放出来,却还是不联系,实在反常。
那天还敢直接下飞机离开,看来是真的要放弃了。
宇文令则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看,点进微信,再点进两人的聊天框,还停留在上次给他转账的时间线,宇文令则看了就想到那天殷迟亲他,没来由地又是一阵好气。
既然不联系,既然不珍惜,那就永远黑名单里待着去吧!
宇文令则再次拉黑,扔了手机,深吸口气,继续写论文。
下午他去学校上课,因为脚伤还没有完全好,他走得较慢。
他在学校里是很出名的,正常的时候,他在学校里走路,就会有无数多人暗里明里地看他,联大有个能迅速辨别是新生还是老生的办法。
那就是,如果有人看到宇文令则立马上去要微信,那一定是啥也不懂的新生。
只有他们老生,早就经受过各种打击,知道宇文令则到底有多冷,碰上了绝对就是远处看看,坚决不上去。
话虽夸张,却也有几分道理。
所以他一般挑上课时间来学校,这时候人相对少一点。 W?a?n?g?址?发?b?u?y?e?ī???????ε?n??????????????ò??
他长得再好看,毕竟又不是什么明星,久而久之,大家对他也就还好。
但是前几天他刚跟向青雪上过热搜,所以这锅水又立马沸腾起来。
证据就是,哪怕他卡时间卡得很好,却还有很多人明显是知道他的作息,还特地卡着他的作息来等他、看他。
宇文令则多少有点无奈,好在他冷冷清清的一张脸,所有人勿近的气场还是颇能唬人,到底没有人敢真正上来问那件绯闻的事。
他的导师是中国大兴史协会会长,也是他们学校历史系的系主任,是个格外有趣的老头,很时髦。
老头姓郑,今年六十出头,是退休后又返聘回来的,带的学生不多,总共一个硕士生,还有两个博士生,另一个博士生已经博三,快要毕业,忙着写毕业论文,没空过来上课,硕士生代替老头出差开会去了。
所以今天只有他一个人上课,上课前,郑老头还特别花几分钟开他的玩笑,说他跟向青雪很配。
宇文令则很无语,不客气道:“老师,您再这么说,我这次新淘到的茶叶可就不给您喝了啊!”
郑老头赶忙道:“向青雪是谁?!给你提鞋都不配!”
宇文令则笑出声:“老师,我要把这段话录下来给向青雪听。”
“哟呵,那小子这辈子是没办法投到我门下了,我怕啥!”
宇文令则摇头失笑。
郑老头讨好道:“我的茶叶……”
“早就让我的司机给您送到家里去了!”
郑老头笑逐颜开,收好神色,开始给他上课。
郑老头上课的时候非常严肃,宇文令则也跟认真,两个小时也就是转眼间的功夫,宇文令则收拾书本,正要走t,被老头叫走:“等等,今晚跟我一起去吃饭。”
郑老头经常跟业内关系好的学术大佬一起喝酒吹牛,时不时就会把他们仨带过去,那些大佬亦是如此。
这也是师门与师门之间的相处,别以为搞学术就不需要人际关系。
他们仨已经是老头的关门弟子,那位硕士生不出意外也是要继续读博士的,待到他们仨都毕业,郑老头就不打算带新学生,因此对他们仨的教导就格外仔细。
宇文令则已经习惯,点头就问:“哪里吃饭?还是我们学校旁边的那个饭馆?要不要我提前打电话去定包间?”
“不是,今天不跟那几个老家伙吃饭。”
“嗯?”
郑老头“嘿嘿”笑:“有人给咱们系捐了一批书。”
“恐怕不只是一批吧~”
一批不会叫老头这么高兴。
“也就是一整个图书馆吧!”郑老头立马红光满面。
宇文令则一听就了然,他们本部的校区面积有限,一直在申请扩大面积,跟市里申请了十几年,终于前年市里批了这个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