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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好玩摩托的人。
“虽然咱们赛事不大,但是第一名是有奖金一万五的,就算没得上名次,也有一千块的参与奖。”
“可我要工作,这上面写的训练期我恐怕……”
“训练你偶尔来就行,你的水平我觉得拿个前三是没什么问题!其实,只要赢过对面蓝色工装那个车队就行,他们年年压我们一头,太嚣张了。”
车队的工作人员见李让还在犹豫,直接抽出钱包,从里面拿了一千块递给李让,“你现在签合同,参与奖我提前给你。”
工作人员这么热情倒是叫李让有些无法招架,他回头看了眼对面的棚子,门口站着几个纹花臂的男人,这么冷的天还穿着短袖在乱晃,看着都不大好惹。
反正只是比赛而已,李让没有想太多,只想着快点挣到钱去做手术,他和海树把合同从头到尾翻了一边,确定没什么奇怪的条款后便签了字。
回去的时候李让请海树吃了顿饭,算是感谢。
饭桌上,李让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上‘楚洺哥哥’四个字时,李让眼底的讶然一闪而过。
“楚洺,你找我吗?”李让接通,小心翼翼问。
对面沉默了两秒,阴郁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来,“在哪儿?”
声音严肃,颇有查岗的意思。
想到昨天在车里被绑起来训话那一幕,李让下意识有些紧张地看了眼对面的海树,把听筒声音调低了。
“在滨西路的一家家常菜馆里。我合同签了,请海树吃饭,马上就回去了。”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楚洺又道:“吃的什么?”
“炒鸡架,肉末茄子,炸、炸……”李让乖乖报菜名,看到其中一个菜结巴半天也没说出来。
海树看热闹不嫌事大,“炸里脊,我点的,给你哥带回去一份?”
李让捏着手机警告地看了海树一眼。
“是炸里脊,你要吃吗?”
“不用。”说完,李让还没说话,楚洺就先挂断了电话。
“你这手腕上的痕迹,就是你哥弄的吧,掐的,还是捆的?”海树看着李让手腕上一圈深红的印子,开口道。
李让连忙缩回手,语气疏离:“和你无关。吃完了我要回去了。”
“你哥控制欲不正常你知道吗?”海树是个直接的,玩味地看着李让开口道。
听海树这么说楚洺,李让嘴角瞬间耷拉下来,视线冰冷:“你是不是没完了?”
“好好好,不说了,我还没吃完呢。马上啊,不耽误你们哥俩好。”海树见好就收,耸了耸肩膀,埋头又啃起了鸡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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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安了新空调,楚洺开着制热测试空调好坏,人也没离开,他坐在李让的床上,突然看到枕头下面有两个信封。
他随手拿出来,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冒犯到了别人的隐私。
[楚洺,歌厅还债用。]
楚洺看到其中一个信封上的字迹表情有一瞬的凝固,他想到之前不想给李让钱,他故意骗对方他的歌厅负债了,没想到他还当了真。
不知道真蠢还是装纯。
捏着那薄薄的厚度,捻了几下,楚洺已经猜到是什么。
却还是不敢相信地打开了信封。
入目的红色让他手指僵住了很久,他一张张数过去,一共七千多,零零整整,整齐地放在信封里面。
【作者有话说】
后天来~
第39章 怎么总让人想教训
吃过饭,海树非要送李让回家,原因是柔城晚上不太平,李让对他无语,说他一个能打十个,仍旧拒绝无果后,海树强行在后面跟着他,送他到了家楼下。
“行了,你现在能走了吧。”李让抬头看了眼五楼,生怕楚洺又看到什么。
“急什么。这才几点,哎,之前给你我前女友住的小区,你找到人没啊?”
李让默了一秒:“还没,没看到和我年纪差不多的。”
李让算过,海树的年纪跟他差不多,如果海树前女友是他的姐姐或者妹妹,应该是龙凤胎。
这段时间,李让有意无意地路过那个小区,有时候在对面的面馆吃饭,都没有遇到和他年龄相仿的。
或许对方已经在其他城市上了大学,那样的话,他更找不到人了。
李让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绪,海树却愣住了,“你不会是找……”
“滴——”刺耳的鸣笛声响起,黑色别克急刹在两人面前,车前灯照得人睁不开眼。
海树嘀嘀咕咕骂了一句,下一秒就见楚洺从车上下来。
秋末的天气他在车里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精壮的手臂上黑色的摩托纹身几乎要冲出来一样,目光由晦暗变得散漫。
楚洺靠在车身上,连门都没关,冷冷看向海树:“老小区路不好走,我送你走?”
海树嘴角一抽,“不麻烦老板你,我和李让以后常见,也不能一直麻烦老板送我啊。李让,我走了啊。”
摩托车远去融进夜色里,李让停好车,提着手里的东西走到楚洺跟前,冷风吹得鼻尖泛红,“家里灯亮着,我还以为你在家里。”
凄迷昏黄的路灯下,楚洺目光落回李让脸上,不合时宜地想到了那个信封。
李让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在生气自己和海树在一块玩,“海树他跟我不一样,就是今天要他帮忙才一块儿去的,炸里脊挺好吃的,我买了一份回来,我们回家你尝尝看?”
说着,李让举起自己手里的那份餐盒,透明的,能看到里面金灿灿的炸里脊。
“刚才出去有点事,走吧。”楚洺接过李让手里的餐盒,走在前面上楼。
楼道里三楼的感应灯坏了,黑乎乎一片,李让视力因为脑瘤变得差了些,这会儿更是看不清楚。
他落在后面摸索着扶手,刚要握住的时候,一只手先出现,牵住了他。
熟悉的洗衣液气味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掌心的温度滚烫,李让身体有些僵硬。
“还不敢走,我抱你上去。”楚洺一本正经地说。
楚洺突然间的转变,倒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李让回握住楚洺那只手,到了楼上感应灯亮起来,李让下意识要收回手,却被攥得更紧。
他一直被牵到家门口,楚洺才松开。
不过,李让前脚刚迈进玄关,还没碰到客厅灯的开关,楚洺就将他压在了门上。
李让在朦胧的月光中看到楚洺棱角分明如雕塑一样的脸,阴沉地睨着他。
“楚洺?”李让茫然。
楚洺的手捏住李让的下巴,一字一句说:“怎么总是让人想教训你呢?”
闻言李让脊背一僵,以为昨夜的事又要重现,心脏不安地跳动,他没什么底气地说:“别、别这样,楚洺……”
“在楼下冲他一个劲儿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