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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五都有人找他麻烦,总也少不了打架和被打。
身上的旧伤还没好全乎,就会增加新的伤势。
即便伤害累累,鲜血淋漓,他都咬牙忍受。
不喊痛,不掉泪。
甚至于表情都是那样云淡风轻,似乎受伤的根本就不是自己。
他还记得有一回,自己偷东西被人上门找麻烦,被人打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就见秦辉身上好几处地方都在流血,还拼命地吐。
吐出血了,都不肯去医院。
简毅一度认为这个人是没有痛觉神经的。
但是昨天,在他的征伐下,他哭了。
那意乱情迷的表情,痛哭求饶的脆弱,彻底征服的占有,让简毅的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他喜欢看到他的脆弱,只有那个时候,他才不会嘴硬,才不会说出难听的话,才会让自己不那么恨他。
简毅眯着眼睛,放在身体里的手指稍微加重了点力道。
语气带笑的威胁道:“嗯,你有胆子就继续骂,我倒要看看,你哪张嘴更硬。”
简毅一瞪眼,抬脚就要踢人。
却被简毅轻而易举地抓住了脚踝,以更加分开的姿势呈现在他面前。
秦辉疼得“嘶”了一声,恨不得把他囫囵吞了。
秦辉气急败坏地说:“你他妈等我好了的!老子绝不会放过你。”
简毅轻笑一声,像是看着自家宠物在自己面前无理取闹一样。
轻蔑中又带着那么点骄纵,根本没把他威胁的话放在眼里。
“那要看我愿不愿意让你不放过我,我要不愿意,你连我一个手指头都碰不到。”
秦辉嘴角有些抽搐,气得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吹牛不用打草稿是吧?”
简毅语气淡淡地说:“是不是吹牛你很清楚,别再动了,在动该弄疼你了,听话,马上就好了。”
秦辉咬咬牙,闭上了嘴。
他现在受制于人,打不过他,只好闭上了眼。
看不见也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了。
简毅见他这副自欺欺人、受辱的模样,心情莫名的愉悦了起来。
上好药,简毅也不为难他了,给他穿好裤子后便松开了他的手。
他绑得并不紧,却也复杂的让人挣脱不开。
见手腕只是微微泛红,并没什么大碍,简毅才爬上了床。
他将秦辉抱在自己怀里,揉着他手腕上的皮肤,用着哄小孩儿的语气说:“辉哥,别闹了啊,我哄你睡觉。”
“谁要你哄!”
秦辉嘴硬地动了动身体,简毅只稍微加重了点儿力道,秦辉就挣脱不出来了。
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儿劲儿也没有,秦辉也难得挣了,就这么任由他抱着。
他没怀疑这小子的话。
不论是最开始地打闹,还是刚才地拉扯,他都明显的感觉到简毅是不想弄伤了他,才手下留情的。
他格斗的动作和速度,仿佛是受过专业训练一样。
靠在简毅怀里的这种感觉很怪异。
虽然挺舒服的,但秦辉享受不来这种,如同弱者般小鸟依人的姿态。
在他看来,只有简毅这样漂亮的小男孩儿才适合这样被抱着的姿势。
他踢了踢简毅的腿:“唉,放开我,热死了。”
简毅看了一眼他额头冒出的细密汗珠,松开了手。
秦辉顿时觉得全身都得劲儿了:“给我点根烟。”
简毅皱眉道:“不点,你还发着烧,抽什么抽?”
秦辉火气又上来了,管天管地还管他抽烟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你点不点?不点就给我滚!”
简毅眼神微冷:“你能不能听点儿话?都多大个人了?一天两包多,肺不要了?我不是为你好吗?”
秦辉呛了一口气,龇牙道:“你少他妈用这种教训孩子的口气和我说话!你个毛都没长全的ED!”
简毅忍了一晚上,也憋着一肚子气。
秦辉这张嘴实在太损,生气起来说出的话要多伤人有多伤人,完全不打心里过。
但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副德行,气归气,他又有些想笑。
“我有没有ED,你昨天晚上已经亲身体会过了,二十多岁的人了,总爱占嘴上的便宜,如果没喂饱你,我不介意现在再让你还试试。”
秦辉一口老血噎在喉咙里,心道怎么上过一次床,这小子说话就变了呢?
以前都不会跟他顶嘴的。严闪霆
秦辉正欲开口,唇瓣就被简毅的嘴巴给堵住了。
这个吻很轻柔,不带任何情欲色彩。
简毅只是含着他的唇瓣,吮了吮就放开了他。
“还抽吗?还抽,我就一直亲你,亲到你不抽为止。”
秦辉别扭地咳嗽两声。
他是没看出来,这小子撩骚也是一把好手,这和他单纯无辜的外表反差实在太大。
但是这种感觉……却又意外的特别好。
简毅眼里闪动着戏谑的光:“不抽了?”
秦辉瞪他一眼:“滚,老子这会儿不想看到你。”
“那好吧,我去给你煮点儿粥。”简毅轻笑一声,转身出去了。
秦辉也不抽烟了。
没过多久,房门再次打开,跟着简毅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医生。
医生见他醒了,只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全程都没有说话,给他重新挂好点滴就出去了。
简毅跟着医生一同出门儿,和医生交谈着什么。
声音太小,秦辉也没听清,估计应该在问什么注意事项。
尴尬的事情一天经历几回,秦辉也不觉得多尴尬了。
打着针的手不方便吃东西,简毅给秦辉喂过粥后就坐在了床边儿,从抽屉里拿出拳套戴了起来。
在没有来找秦辉之前,每天晚上睡觉,他都要运动一番,把自己累到筋疲力尽,无瑕顾及其他,才有可能安然入眠。
再次找到秦辉之后,这份运动就一直搁置着,一度认为自己再也不需要了,但是现在……
简毅的眼神不自觉的冷了下来。
随着药物的作用,秦辉没那么疼了,精神也好了一些。
他动了动身体:“你要去打拳?”
简毅淡淡的“嗯”了一声。
“没事儿学这玩意儿干嘛?在哪儿学的?”
“英国。”
“怎么突然学这个了?”
简毅垂眸道:“我害怕不敢睡觉,但医生说,我必须要建立起自己的爱好,分散注意力,不要总沉浸在悲伤的过去,其实当时那样的情况,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哪儿能有什么爱好呢?”
秦辉嘴巴张了张,没接话。
想起曾经的过往,简毅眼中的柔和慢慢淡了去,逐渐变得冰凉。
“我哥见我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给我拉到了拳台,一拳一拳地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