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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时不时地走动,颠动了马背上的两人,让虞绾音心惊胆战地收紧了手臂。
慢慢地就变成了很暧昧的抱姿。
戎肆帮她绑好护腿,一手的软肉。
跟自己结实的腿很不一样。
他不受控制地捏了一下。
虞绾音屏气。
他问,“是不是比之前有点肉了?”
不等虞绾音回答,他自己又掂量着,“我捏着是匀称了点。”
“你别捏了。”虞绾音阻拦他的动作。
戎肆不满,反倒更恶意地捏着,“给夫婿捏怎么了。”
“你拍了我一路的腿,我给你拍,你不给我捏。”
虞绾音无法反驳。
他说得是实话,她的确有事没事就拍他的腿。
那要知道他得还回来。
她才不拍他。
虞绾音见他穿好了就摆正自己的身形。
戎肆轻啧一声,扣着她的腰把人拉到身前,“用过了又扔,杳杳?”
需要他的时候,哼哼唧唧地,不需要的时候就跟个小祖宗一样惹不起。
他说着握住虞绾音下颚,把人掰过来,低头吻了上去。
虞绾音“呜呜”两声抗争不过也就不抗争了。
戎肆磨着她唇线,粗声道,“下次用了我,再扔我,你试试。”
带了点狠劲的话入耳听得虞绾音耳根发软,她别过头。
清早才接到了阿姊要接她走的信。
日后她走了,算是用完就扔吗?
虞绾音纠结了片刻,也认真想过这事要不要跟他说。
可是她觉得他们之间没到那种程度。
没到她说想去鄯善。
他就丢下寨子里成千人口陪她去,或者举家搬过去的程度。
不现实。
这里的人都是他踏踏实实养了这么多年。
他曾经没有丢下他们,现在更不会。
换言之,她也不会因为在这里生活了几个月。
放弃想回了十几年的家。
没有人需要为别人的愿望做牺牲。
虞绾音觉得,他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孽债情分如果能通过这种方式两清。
那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他们在太阳下山前回了寨子。
寨子众人三三两两地来帮他们搬今日的收成。
他们围上来收拾东西,“主公和女君玩的怎么样?”
“山里还是危险吧。”
虞绾音不置可否,“我去玩玩就罢了,打猎还是得你们来。”
人总是要承认自己有不擅长的事情。
寨子里氛围很是热闹,七嘴八舌地笑闹。
虞绾音用过晚膳回去洗沐。
她出来时戎肆正好进门。
虞绾音一面挽着头发一面有意无意地提起,“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想下山买点东西。”
“想去,明早带你去。”戎肆答应得痛快,进了浴房。
只是带她去还不行。
虞绾音趁着他去梳洗的空隙,从阿筝那边搜罗了一些需要帮忙采买的药材。
还有寨子里其他东西。
等她回来的时候,戎肆也刚好洗完出来。
虞绾音坐在罗汉榻边,听到浴房门打开,下意识抬眼。
一抬头就看到了戎肆赤裸上身走了出来。
虞绾音一哽,下意识回避视线。
戎肆有一种她不看,他偏要她看的匪劲。
他走到她面前,手臂撑在桌边看她在写的东西。
胸口水珠,顺着流畅的脉络坠下,刚好砸在了她的手边。
虞绾音写字的动作顿住。
墨迹在笔尖晕开。
她提笔,视线微微偏移,就看到了他撑在一旁的手臂。
青筋和手臂筋
骨脉络顺势而上,力量感磅礴。
以及凑过来紧实的小腹,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他问她,“写什么呢?”
“明日采买的清单。”虞绾音把剩下的写完,递给他,“明日你去买这个,我去买别的。”
戎肆简单看了一遍都是药材,冬日寨子里需要备的。
他往年也见过,就顺手放在了旁边。
虞绾音看他放下,仰起头看了看他。
视线对上的瞬间,戎肆就弯身把她抱了起来,“睡觉?”
虞绾音被迫脱离了那张小罗汉榻,想推他,“你最好是想要睡觉。”
戎肆捏着她的手腕,往下按,按到了他胸口上,给她摸,“不只是想睡觉。”
“你闻,我身上是你的味道。”
他用了她的香露沐浴,是近乎能融为一体的香味。
虞绾音掌心之下是男人温热有力的肌肤。
他需求好大啊。
怎么能有人每晚都要。
还不止一次。
深夜昏暗的屋内混乱的碰撞声混合着柔软哭音,“好酸。”
“怎么酸?”
那冰清玉洁的小女娘大抵是真的受不住了,抓着他的手让他摸小肚子。
小肚子一抽一抽的。
男人摸到小腹翘起的轮廓,压了上去,“这样?”
尖叫声混合着哭声撞在石壁上。
又再次回弹。
清早虞绾音跟他生了一早上的气。
“七日,你七日不许碰我。”
戎肆坐在旁边给她洗脸,擦洗,帮她梳洗好,但就是不应声。
虞绾音踩了他一下,“你听见了吗?”
戎肆从妆匣里拿出来那支铃兰花簪,“这个好不好看?”
虞绾音看着他。
戎肆不得不开口,“三日。”
“七日。”
戎肆轻啧一声,沉默着给虞绾音用那支铃兰花簪简单挽发。
他先前学了一点挽发的手法,但也只是会一两种。
他起身出去拿早膳,在她面前摆好,“三日。”
虞绾音不让步,“七日。”
戎肆舀了一碗粥,“五日。”
“七日。”
戎肆晾凉粥食,喂到她唇边,“好,七日。”
虞绾音这才张嘴。
一面吃一面嘟囔着,“没有你这样的。”
她现在小肚子还酸酸麻麻的。
时不时抽搐。
实在是最近太多次了。
戎肆不说话只听着,大概他自己也知道。
这样好像不太正常。
下山之前,陇安郡守送了一封信上来。
虞绾音简单看过一遍。
陇安郡守提起,前段时间赫伦带兵突袭匪寨的事。
后来戎肆把赫伦的头割下来送给代州,惹得代州人心惶惶。
代王当即下令,又派了一个大将,毕山前来驻守,随时准备进攻。
但实际上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除此之外,陇安郡守也提到了,代州应当是和北蚩有一些来往。
不知他们如今是怎么安排的,但北蚩南下的路线改了,开始兼顾东北一侧。
这件事应该还与东北方燕州突然进攻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