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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地走到床榻边看了看她的睡颜。
戎肆高大身影矗立在小巧的人影床边。
阴影投落下来就能遮住她,她一截腕子露在外面。
戎肆伸手将她的手腕塞回被子。
捏着她的手腕触碰到寝被里面软玉温香,男人眼底眸色慢慢地暗了下去。
琥珀幽瞳无可避免地浮现似有若无的侵占欲。
男人大手探入寝被就没有再拿出来。
指腹磨着她的手背。
戎肆避免她生气,学着她可能喜欢的温吞柔和与她亲近。
而梦中,楚御处理公务到深夜才回来。
屋子里的房门朦胧间响动一瞬。
紧接着是很轻的脚步声,朝她走过来。
虞绾音轻轻收紧手指,周身被缓慢钻入的感觉愈发清晰。
她的被子连同她
一并被打开,身上失去遮挡,连寝衣也被松散开。
她遮了遮身子。
但冰凉的手指慢慢将她遮挡的动作拉开。
被磋磨折磨过的衣物完全脱落,飘摇落地。
轻扣柴扉。
这种风格特征过于明显。
虞绾音有些吃力,无意识地依靠风格辨人求饶,“相爷……”
而此时那人在听到这声称呼之后,微微一滞。
毫无预兆地发难!
虞绾音在重凿瞬间炸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从睡梦中惊醒,径直对上了那双幽暗如恶兽的瞳孔!
戎肆扯着唇角研磨,“好杳杳,分不清是哪个夫君了?”
第55章
清醒和直冲天灵盖的酥一同侵入她的躯壳。
让这枝春花有些承受不及。
虞绾音看清楚是谁,又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叫了谁的时候,连腰都直不起来。
恰逢睡醒之后的绵软无力,她声音也压不住,无助地轻哼两声,“你,你什么时候回……”
不等她话说完,男人的身影就压了下来。
一同压到身前的,还有她被扣住的腿弯,“杳杳在想谁?”
“我不是……”虞绾音撑着身子想脱离,根本脱离不了,她话语混乱中开始责怪他,“你,我,谁让你刚刚那么轻,我以为……”
戎肆彻底放弃了什么狗屁温吞柔和,大开大合道,“这不是不轻了吗?”
竟然还怪他轻了,让她想起了别的男人。
“我看杳杳不是喜欢轻的。”
他咬着牙抵在她耳边,声线粗沉,“杳杳是纯欠要。”
戎肆真的觉得自己是魔怔了。
竟然想用楚御的方式疼她,结果疼得她在他床上喊别人。
远走几日回来,夫人就这么等他。
戎肆真想疼死她。
虞绾音这一晚上压根没怎么睡。
只要沾了楚御的事,她就没办法跟他解释。
总不能说是因为白天她背着他偷偷去看了朝越。
听到了楚御的一些消息,回来之后想了一整日,导致晚上不小心梦到了他。
虞绾音觉得这非常合理。
她和楚御又不是陌生人,算是实打实的做了数月夫妻。
楚御待她也是摸着良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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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人嘛,总是有些小心眼的。
非要她嫁了他,就不能再想起其他男人来。
哪怕只是关心一下都不行。
这怎么可能。
戎肆第二日就不装了。
虞绾音醒过来,看见他在床榻边更换衣物。
戎肆听见她醒来的动静,便回身看过来。
他刚套上裤子,扯着腰间束带,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而后拉紧。
随着腰身收束起来的动作,男人小腹块块肌肉就鼓动得更加明显。
带着令人心神动荡的野欲气息。
戎肆勒紧,腰腹线条清晰流畅。
他没穿上衣,看她醒了,就直接去取她的衣物。
把她的衣服放进了床榻边。
最上面是一件崭新的小衣。
戎肆看着虞绾音遮遮掩掩地从床幔纱帐里伸出来一只手,葱白的手指偷偷把小衣垫到了最底下拿进去,拉上床幔换衣服。
戎肆还是不满她当着他的面遮掩。
他换衣服什么时候避着她过。
他正不满着,听见床幔里,虞绾音问,“这心衣是……”
“我又做的,这个结实,我试过,扯不断。”
试过就试过吧。
说扯不断,虞绾音就不自觉地想到了其他画面。
他走上前,“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虞绾音回得很干脆。
戎肆不甘心,坐在旁边,“你跟楚御的时候,也这么避着他?”
怎么又提楚御。
虞绾音嘟囔着,“谁要看着别人换啊。”
也就是他没什么羞耻心。
楚御那种端方性子,更不会盯着她看。
上一回,要不是把他当成了青颂,她也不会喊他帮忙。
戎肆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
她在楚御面前也这样。
他平衡了一点。
戎肆折返回去,重新拿起自己的衣裳。
再大的气性,睡一觉也就没了。
他独自在外换好了自己的衣装,摸到荷包里的瓷瓶。
打开吃了一颗。
昨晚折腾得狠了点,今晚得让她休息。
虞绾音发现,戎肆虽然不再装着自己安静又爱看书了。
但倒是懂了些许节制。
这是个好事。
虞绾音想可能是他吃腻了,所以慢慢频率就低了一些。
这样等她走了之后,他也不会因为戒断太突然,而生出什么执念。
至于楚御。
他还活着就好。
若是说再让她去找他,虞绾音也觉得没有必要。
一来,她不能给他什么。
二来,她改嫁旁人,这两人之间还有私仇。
她再去找楚御,平白牵扯出一些掰扯不清的恩怨和麻烦。
也不是她想要的。
戎肆这边……
虞绾音想她快处理好了。
邻近冬月,燕北突然重创行进中的北蚩军队。
惹出来一阵声势浩大的战时消息。
朝越听到了风声,养好伤势就想离开。
寨子里给他喂了个安神的汤药,还是蒙着他的眼睛,买了辆车把他送到了隔壁两座城的官道上,送行之人撤离后,等朝越睡醒自行离开即可。
该说不说,戎肆因为她,对于他仇人的部下做到这种程度,也是仁至义尽。
虞绾音心里都清楚。
东北部的战乱消息已经逐步席卷到了整个中原。
燕州原本的政权基本垮塌,周围两个州郡国直接俯首称臣,合力对抗北蚩,让他们的行进更加顺利。
但下面的一些州郡国依然万分紧张。
要么是不甘心自己独立的政权要拱手相让,要么是觉得自己手里握着的资源也可以打。
郢州现如今虽然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