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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院子里惊起尖利刀剑声,楚御的手下接连发难。

院子之中瞬间刀光剑影。

烟雾越来越浓,弥漫在四周,让人难以看清周围局势,只能应对自己面前的敌人。

众人挥散了烟雾,又有新一轮的守卫从雾气弥漫中出现绊住他们的脚步。

一片混乱之际。

楚御缓步从后院进来,闲庭信步,像是与往常回院一般,周围的一切纠葛都视若无睹,那双阴鸷黑瞳一瞬不瞬地盯着虞绾音所在屋舍的方向。

朝着那间睡着他夫人的屋舍走了过去。

虞绾音才服了药休息,药中本就有安神之效,这会儿睡得正沉。

楚御进门没有声音,身影与屋外清冷月色相融,只投落一个温润挺拔的玉影。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虞绾音床榻边。

玉润权贵身上自带了一层薄薄的阴寒。

让即便是在睡梦中的人,都不自觉地缩紧身子。

楚御眸光适才缓慢且放肆地描摹过她身上的每一寸。

是在虞绾音病后,第一次这般用眼神将她完全占据,一根发丝从没从眼底放过。

楚御唇角带着浅淡且满足的温润弧度,俯身将虞绾音身上的锦被掀开。

直至她完整地显露在他的眸底。

睡梦中的人似有些不安。

但却能感觉到那影子越压越低,直至完全笼罩在她身上。

楚御用自己的外衫将虞绾音完全包裹覆盖,将人从床榻间抱起,又披上了一层斗篷。

径直将她抱出了屋舍。

隔壁屋舍中,秦鸢从浅眠梦境中惊醒。

空气中的迷雾令人头晕目眩,但偏偏惊起些刀剑声,让秦鸢瞬间清醒。

秦鸢惊坐起身,拿起佩剑看向窗外。

看了一会儿她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院子两拨人打起来了。

她还以为是北蚩来抢人了。

反正这两派人平日里也不怎么和谐,你挤兑我我挤兑你。

打起来不是什么稀奇事。

他们大抵就缺一个打起来的时机,发泄自己对对方的不满。

他们打架不见血,早在第一日,这两派人就立了规矩,同一屋檐下陪侍女君,双方有朝一日动手都不能见血。

点到为止,打晕为止。

因此秦鸢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秦鸢正要回去睡觉,冷不丁瞥见了正堂屋舍里,被楚御抱出来的身影。

秦鸢合窗的动作一滞,再想要细看,眼前视线就被浓雾遮盖住,看不分明。

不久之后。

一辆马车在混乱之中悄然驶出,穿破层层迷雾。

自始至终,楚御举止轻柔,不慌不忙。

丝毫不像把人从宅院里偷出来的,更像是自己名正言顺地带着熟睡的妻子从另一个人的监管之中离开。

马车宽敞一分为二。

楚御将虞绾音放置在他早早就准备好的卧榻之中。

空荡寂静的街巷上,马车行进到一半忽然停下。

楚御警惕地看向外面,无声地腾起一层杀意。

朝越看着对面出现的人影。

很快,车帘掀动,楚御从马车内出现。

径直迎上追来的秦鸢。

楚御对秦鸢有点印象。

好像是跟着戎肆和虞绾音的女护镖师。

秦鸢站在前面,“你要带她走可以,带上我。”

楚御听来新鲜,“为什么要带你。”

“她买下了我这几月,我沿路护送她,不是应该的吗。”

楚御黑瞳眯起,评价道,“不诚实。”

他退回马车内,“解决掉。”

朝越得一声令下,立马拔刀而出。

秦鸢剑鞘拦住,“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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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鸢松了口,有点不自在,“且当我欠她的。”

楚御停下来,适才转头认真地看向秦鸢,“为何?”

秦鸢是不知道那些人是假的,当初因为那女子一句。

“杳杳这些年在外面漂得辛苦。”

“我们想带她回家。”

那些人情真意切,说得跟真的一样。

她就破了自己的规矩,也没要酬金。

如今想来,亏了没要酬金。

否则她跟帮凶没什么区别。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也的确没有区别。

虞绾音生病,有她一份责任。

楚御差人将秦鸢安置在后面马车里,叫人审讯。

楚御重新回到马车之中,他扯开她身上的斗篷,却没有舍得解开自己披在她身上的衣衫。

想要在虞绾音身上各处都留下他的气息。

让她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才好。

楚御手臂缓缓收紧,将人禁锢在自己怀中,隔着衣物滑过她的肩胛脊背。

又让沾染着檀木清香的衣衫与她最为亲密的触

碰相贴。

脱离了戎肆,楚御能够背着他放肆地拥有。

虽然手段不是很清白。

但戎肆的手段也不见得有多正统。

楚御想起那日船上,深夜之中他听到的模模糊糊哀鸣。

像极了她不胜床事的啼哭。

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梦中念想深重而生出的幻觉。

如今看来,怕是真的,她被另一个男人,在床笫之间折磨得哭吟。

央求。

他床笫间都鲜少粗重对待的人,被那样不知技巧的蛮横欺负。

杳杳定是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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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肆哪里配。

山间粗野猛兽如何敢那般撕咬他仔细娇养的花。

不过说起来,楚御自己都没有听过虞绾音在他身下,发出那样哀婉绵软的音调。

她从前鲜少出声,除非被深深浅浅,摸不着规律的进犯技巧弄哭。

所以,他最知道该怎么让杳杳快乐的哭。

可戎肆不是。

戎肆是直接把她弄出音调,不论她说什么都没用的境况下,让她紧绷失控。

可怜的杳杳。

楚御想,杳杳这样的性子应当不会觉得,戎肆那样的粗暴更快乐。

不过是也没关系。

等待他的途中喜欢上了旁人,他得讨回来。

倘若当真如此,他会把杳杳带进他们的屋子。

带进他们的床笫之间。

捆住身子,蒙住眼睛。

让杳杳好好猜一猜,身上的人是谁。

猜错了要罚,猜对了要奖。

但谁说惩罚和奖励不能是一件事。

他们的时候还长,他总能把杳杳弄得再也感受不到另一个男人给她的快乐为止。

楚御越来越阴暗的想法隐匿在心底,一点点膨胀。

虞绾音被他按得有了些意识,气息微乱,但头脑依然是昏昏沉沉,无法完全睁开眼睛。

楚御察觉到后,不慌不忙地低头蹭过她鬓边碎发,“别怕。”

“我带你回家。”

虞绾音只听到了“回家”两个字,就又睡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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