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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网球部的大欢迎——

“太好了!!”切原赤也像一只卷毛兔子,嗷呜一下冲了过来给了他一个熊抱:“阿栎——没有你的日子好难过——”

没有秋沢栎坐在他背后大发善心地提醒他随机从后门/窗户里刷新的老师,没有小测时临时抱佛脚的小灶,也没有上课被提问时急救一样的答案,更没有人拖住真田副部长的注意力!他这段时间的日子真的很难过!!

秋沢栎嫌弃地推着他的脸:“赤也,离我远点——”

他只是几天没来上课而已,怎么搞得像几辈子没见到他一样。

不过或许对切原赤也来说,和几辈子也没什么区别了。

柳莲二用笔记本敲了敲切原赤也的脑袋,示意他撒手,而后垂下头朝秋沢栎笑了笑:“欢迎回来。”

丸井文太笑嘻嘻地从一旁钻了出来,将一包饼干塞进他手里:“给,新烤的,牛奶味的小饼干,猜你喜欢。”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自然也能看出来秋沢栎的偏好,比起面上淡漠且毫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个很喜欢奶制品的少年。

杰克桑原也朝他摆了摆手:“欢迎回来!虽然也没多久,但是欢迎回来!”

真田弦一郎压了压帽檐,轻咳一声:“听说你是感冒了……还是太松懈了,年轻人要多注意身体,以后早上要早起锻炼!”

仁王雅治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真田怎么小小年纪就一把年纪的,小心这样老得快,你说是吧,比吕士~”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对他的搭档想将他一起拉下水的意图报以沉默的拒绝,随后将目光投向秋沢栎:“……姑且也说一句欢迎吧。”

“大家都在啊。”

幸村精市从他背后走来,习惯性的捏了捏他的后颈。步入二年级之后,少年的身形已经开始抽条了,比起才刚刚开始发育的秋沢栎来说已经猛乍了一截,因此摸起他来也格外顺手。

毕竟是难得的赏味期。

难得他比秋沢栎要高出这么多,幸村精市眉眼弯弯,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早点欺负一下,等他开始长个子了和自己差不多高了,就欺负不到了。

秋沢栎丝毫没有察觉到幸村精市的想法,他就这样站在原地,被大家的善意包围了起来,一时有些无措。

他们这种人啊,面对人的恶意像吃饭喝水一样习以为常的淡定,但一旦被扔进暖乎乎的巢穴里,就会立刻宕机在原地,一边在内心大声尖叫着一边跑开。

但他现在跑不开,脚步像被钉子钉死在了原地,只能麻木地站在原地发呆。

“总之。”

幸村精市将他解救了出来,一只温热的手抚了抚他的眉心:“阿栎,欢迎回来。”

“……啊。”

白发少年站在原地,目光落在面前的队友们身上,一双眼眨了又眨,似乎终于回过神来。

“我回来了。”

第25章 弓箭

秋沢栎回归之后,便立刻陷入了紧锣密鼓的训练里。

县大赛的结束就代表着关东大赛的开幕,虽然立海大顺利地拿到了县大赛的冠军,但他们的目标从来不止于此,也因此,正选们这段时间的训练又加强了不少,作为其中一员的秋沢栎自然没能逃过。

不过,他也不需要逃,这些训练于他而言并不难完成。

某天下午。

终于完成了最后一组训练,切原赤也脱力地往地上一趴,卷卷的海带头沾满了汗水,连发型啫喱都没法拯救他的形象了。少年一只手指颤抖着伸出指向幸村精市所在的方向,脸埋进地里,身旁还要配上两个字[凶手]。

秋沢栎站在他身旁,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显然在完成训练之后还有余力,见状默默地将他挪了个方向,将切原赤也的手指向了刚从球场上下来的真田弦一郎,意思很明确。

突然变成凶手了的真田弦一郎:……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丸井文太闷笑一声,在吸引真田弦一郎的注意力之前装模装样地拎起了放在一旁的笔记本,不过封面上工工整整写着的‘柳莲二’三个字是倒着的。

秋沢栎挪开视线,迈出脚步试图逃离现场。

但没逃掉。 w?a?n?g?址?发?布?y?e?i????ù???ě?n?②?0????⑤????????

“阿栎……”

一道声音像幽魂一样的从地上冒了出来,一个带着点湿意的、柔软的东西颤颤巍巍地缠上他的脚腕,风一吹,鸡皮疙瘩也随之起舞:“阿栎啊……”

秋沢栎:……

这青天白日之下还有脏东西???

白发少年一个激灵,像炸毛的猫一样猛得蹦了起来,脚腕一甩:“什么东西?”

“阿栎啊——哎呦!”

在地上趴着装神弄鬼的切原赤也被一脚正中眉心,半截脚印印在他的额头上,配上他一脸委屈的神情,显得可怜兮兮的:“干什么踢我啦!!”

秋沢栎这才发现地上躺尸的切原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头来,刚刚缠上他的‘鬼’就是此人不大老实的手,无语地蹲下来戳了戳他的脑袋,手指陷入他的卷毛里:“别吓我啊……”

还好他刚刚没怎么用力,不然切原赤也整个人就要体验一下自由落体的滋味了。

切原赤也叹了一口气。

秋沢栎:“怎么了?”

切原赤也撑着脑袋,又叹了一口气。

秋沢栎:“……?”

切原赤也……切原赤也注视着秋沢栎毫不犹豫站起身离开的背影,猛得蹦起来:“别走!阿栎!我想问问你平时是怎么锻炼的,为什么体力这么好啊!!”

明明秋沢栎的训练任务比他还要重两倍,但他做完之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阿栎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去幸村部长面前蹭水喝。

切原赤也小小的脑子里装了大大的好奇。

秋沢栎顿了顿,眼神有些复杂:“……大概是从小练出来的。”

如果要说他的经历,那其实也算得上是一种跌宕起伏。

小时候的秋沢栎落到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手里时不过才几岁,因为天生的早慧——或者说被迫早慧,毕竟无论是十几岁的中原中也还是十几岁的太宰治、甚至就连十几岁的江户川乱步都不是什么特别靠谱的人设,能在他们手底下活下来那还是需要一点运气和本事的。

跟着这群人学习,他无论是体术还是学术都奠定了牢固的基础。

后来被送回米花町,虽然日常没有异能力者参与了,但危险系数和经常发生街头火拼的横滨相比那可是一点也没有少,什么炸楼啊、什么沉海啊、什么逃生啊,凶杀案和炸弹案齐飞,绑架案共纵火案一色,时不时再跟着某变小的侦探体验一下飙滑板的滋味——总之,桩桩件件叠加在一起,就练就了他绝佳的体力。

反正像切原赤也这种每天最大的困扰就是今天上课又迟到了的人是不会懂的。

他沧桑地叹了口气。

切原赤也茫然地挠了挠头,没听清:“啥?”

“没什么。”

秋沢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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