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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诡异。
吴秋秋抿着嘴没吭声,手腕绕着红绳,两枚铜钱在空中一抛,瞬间成了一串,然后飞向了老婆婆。
老婆婆的脖子被打中,头上的脑袋摇晃了两下,咕噜噜滚了下来。
黑色嘴巴还在一开一合:“你快死了,你快死了。” w?a?n?g?阯?F?a?B?u?Y?e??????ū???ē?n??????????⑤?﹒??????
“啊!”
吴秋秋像是突然惊醒,发现自己站在自家门口,哪有什么老婆婆在烧纸?
方才那一切分明是她的幻觉。
但是,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幻觉。
老太婆说的她快死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甩了甩头,走到门口,发现自己刻下的那东西居然变得模糊了些许。
在她离开的时候,大概率是有东西想要闯进去。
想要找到外婆留下的东西吗?
人心竟是比鬼还难测。
吴秋秋睡了一晚,第二天等着吴庆来兴师问罪。
奇怪的是,她等了一上午,也没有等来吴庆的身影。
她又给吴中桥发了消息,对面几个闷骚表情包发过来表示自己好好的。
吴秋秋还是告诫了一番别出门乱晃。
而戏台子今日也搭好了,戏班子开唱,全村人都去看热闹,被吴秋秋告诫的吴中桥发出好大的牢骚。
一切看起来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但正是因为太正常了,吴秋秋才觉得这不对劲。
按理说,她将吴庆的阵法破坏,什么渡厄神更是被她干得稀碎,吴庆今天却没事人一样,还去戏台了。
这能对劲吗?吴秋秋嗦了口面,对方不来找她,那她就主动去找对方。
正好摊牌,这纸人不做了。
吴秋秋先找到了村长,说自己不做纸人了。
村长吧嗒吧嗒抽了两口旱烟,才问道:“为什么啊小秋?”
“我总觉得唱阴戏不妥,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吴秋秋道。
“不得吧,吴庆请了大师坐镇,再说了,小秋你也有手段,怕哪样?”村长摇摇头,似乎并不同意吴秋秋的做法。
“村长叔叔,你什么一定要促成唱阴戏这件事?”吴秋秋十分不理解。
村长沉默良久,才敲了敲烟杆说道:“不瞒你说小秋,唱阴戏这个事,除了想让祖先高兴以外,我确实有我的私心。”
吴秋秋坐直了身体,等着村长继续说下去。
“我家小伟如果还活着,现在估计都结婚生娃儿了。”
“他死那年,才刚满五岁,我原来带他去过一趟镇上,遇到唱戏的,从那以后他天天念叨要看唱戏的。”
“我呢,一直说下回带他去看,结果还没等我兑现诺言,小伟他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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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唱戏,是他一直的心愿啊,所以这回吴庆说请亡人看戏,我就想着,我家小伟是不是也能看了?”
吴秋秋想起自己看到族谱上记载的。
原来如此。
她又没办法将昨晚吴庆做的事情对村长讲,一来太抽象了,二来吴秋秋如今不敢相信任何人。
“小秋,事已至此,你就算不做纸人,他们也可以去镇上拉纸人,你好好考虑哈嘛,如果实在不愿意做,我给他们说一声。”
村长见吴秋秋脸色不太好看,叹了口气,拍了拍吴秋秋的肩膀,也没有强求。
吴秋秋从村长家出来,远远就看到吴庆和刘林从戏台那边回来。
吴庆看上去和往日没什么区别,甚至还和气地冲着吴秋秋打招呼。
倒是刘林一个大白眼,对吴家村的一切他都嫌弃极了。
“小秋,你没去看戏啊?”吴庆笑着问道。
“没有。”吴秋秋眯起眼睛打量吴庆:“昨晚吴庆叔叔睡得还好吧?”
“好啊!回老家睡着就是舒服。”吴庆挥挥手。
昨晚的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似的。
“对了,小秋纸人做了多少?你要是做不来,我这边联系镇上送过来吧。”他笑眯眯看着吴秋秋。
反正这阴戏,就是唱定了,吴秋秋阻止不了。
吴秋秋冷笑一声:“没得我吴秋秋做不来的纸人。”
村长说得对,阻止不了,那就加入。
不加入怎么知道吴庆还有什么阴谋呢?
是人是鬼都在演,她也跟着演好了。
“那就好,那叔叔等你这边纸人做完,好戏就要开始咯。”
第18章 吴中桥死了
吴秋秋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吴庆叔叔再见。”
擦肩而过的瞬间,吴秋秋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她只有一个人,面对未知的阴谋,只能小心翼翼。
至于那窃她命的人,只有等过了这关再去纠结。
“叮!”
手机震动。
是吴中桥发来的消息。
“吴秋秋,你要不要老子帮忙?我在家真的闲不住。”
还好,至少吴中桥是可以相信的朋友:“不用,别乱跑。”
“吴秋秋,你是不是晓得吴庆那个龟儿要做啥子坏事了?你给我说,我帮你干他。”
吴秋秋忽略吴中桥的话,只回复:“别乱跑。”
正因为吴秋秋不知道吴庆要做什么事,才不能把吴中桥牵连进来。
一切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唱阴戏这事儿,村民们不知道才是最好。
吴秋秋回到家,别的事都放到了一边,继续给纸人上色,她做得十分认真。
晚饭未吃,一直到后半夜。
突然心慌得难受,她走到院里,倒了杯凉水喝。
天空月明星稀。
宁静的后半夜,连虫鸣声都没有。
活动了一下脖子,吴秋秋回屋继续扎纸人。
“第,一百个,还差89个。”
她喃喃自语。
看着满院子堆着的鲜艳的纸人,晃眼一看,好像无数个真人站在院子里把她盯着。
不过她打小就胆大,要不然也无法继承外婆的衣钵。
四更天时鸡鸣了,她打了个盹。
好死不死梦到吴中桥那货,那家伙冲她挥手:“吴秋秋,老子走了哦。”
“你走哪里去?”
吴秋秋追上几步,却发现吴中桥的脖子是扭转的,身体朝前,脑袋朝后把她看着。
“走了,走了。”
他一遍一遍重复,身上不停往下滴水,很快地上都是湿漉漉的一滩。
很快,他脸上的五官开始扭曲,就像被烧化了的塑料,在变形。
“吴中桥,吴中桥!”
吴秋秋猛然惊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梦到吴中桥。
急忙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快八点了,解锁后有一条吴中桥昨晚十二点多发来的消息:“吴秋秋,我睡不着。”
她当时忙,压根没看。
后来靠在木桌上睡着了,脸上沾了一脸蛋的颜料。
吴秋秋揉揉脸,去水池旁洗了个冷水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