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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说:“佛堂后面是休息的地方,你们跟我来,”

“莫先生,多谢了。”

莫先生翻了翻白眼:“都到我家了,就别叫我莫先生了,和二叔公一样,叫我阿生吧。”

走过佛堂,后面是几间房子。

二叔公已经休息了,吴秋秋也不好追着问魏军官的事情。

阿生给他们各自安排了一间房,学徒们端上来茶水。

桌上还放着香薰。

不知不觉就让人放松下来。

好像住在佛堂后面,也能让人内心得到一种宁静。

吴秋秋靠着床,把吴火火放在床头,目光看着窗外。

今晚对很多人来讲,只怕注定是不眠夜。

“别打电动了,快点吃饭了,陪陪你表哥。”

李佩怡妈妈把菜放在桌上,对着阁楼呵斥。

可她喊过以后,楼上并没有动静。

她只好转头,有些尴尬地面对徐建:“你表弟还小,不懂事,阿建你别和他计较。”

“我们先吃,不用管他。”

徐建冷眼看着这一切:“老姑,阿奎今年也22了吧?不小了。”

李佩怡妈妈表情为难,不再接话。

只是给徐建夹菜,然后转移话题:“你爸爸身体还可以吧?”

徐建摇了摇头:“不太好。”

“我也好多年没见过大哥了。”李佩怡妈妈有些神伤。

徐建观察着李佩怡妈妈的神色。

“老姑,你也不是没有心的人,小时候你对佩怡表妹也很好,后来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李佩怡妈妈表情变成了厌恶:“不要提李佩怡!我没有那样丢脸的女儿。”

“为什么这样说她?”徐建问道。

李佩怡妈妈直接放下了筷子。

可不等她说话,阁楼上突然传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

声音很大。

李佩怡妈妈愠怒地看着阁楼。

“阿奎,你在上面搞什么东西那么吵?那么大的人了竟然一点不懂事,妈妈的话都不听。”

“妈妈叫你下楼来吃饭,快点。”

但阁楼依然没有人答应她。

阁楼上,阿奎正带着耳机打游戏,激动异常。

“喂喂,跟我走,走这边啦。”

“靠,三号队友你这个死妈仔,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怎样?”

“妈的。”

阿奎看着游戏界面的死亡界面,一把取了耳机,锤了电脑桌一下。

他一边咒骂着,一边看手机信息。

也完全没有注意阁楼的窗户没关,一阵阴风吹了进来。

他缩了缩脖子。

“滋啦滋啦。”

灯突然就灭了。

第265章 龙神的信使

“靠,怎么停电了?”

整个阁楼漆黑一片,只有阿奎手机的手里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着他的脸,泛着白光。

阿奎拿着手机起身,腿一不小心就绊到了耳机的线,耳机掉在了地上,耳机线带到了杯子,一时间,阁楼里东西噼里啪啦的全部都摔了。

而他自己也不小心按在了地上,手机甩出去很远。

正面朝上,手机屏幕闪烁白色的光。

“妈的。”

阿奎不停咒骂着。

这时,楼下还有他妈妈的催促。

阿奎小声嘟囔:“催催催,烦死了这个老东西。”

他赶紧爬过去捡手机。

可等他好不容易到了手机边上,伸手去拿的时候,却借着光芒,看到一双惨白的腿站在前面。

阿奎瞬间吓得魂飞魄散,鬼叫了一声。

他一把将手机抓住,打开手电筒照着前面。

没有惨白的腿。

是床腿和白色的被角。

……原来是看错了。

阿奎咽了咽口水,后背都是凉意。

“妈的,都怪李佩怡,害得老子一惊一乍的。”

发现不是鬼,他胆子又大了起来,站起来扭了扭脖子。

“咔…”

他脖子僵住了。

手机的光芒,正好照着前面一张惨白的脸。

那张脸白得像纸,没有一点血色,散发着浓郁的死气。

血红的眼珠子就这样把他死死看着,上面布满了红血丝。

而这张脸之下的脖子是断掉的。

头和身体连接处,是一条血红的疤痕。

就像头是就这样放在脖子上的。

“李……李佩怡……”

阿奎尖叫了一声。

这个人,正是他的姐姐李佩怡。

李佩怡脖子上的那个伤口,是他砍的。

血肉翻飞,四周的肉都是卷翘的,还有很多碎肉和重叠伤口。

那是因为当时,他一开始用了菜刀,并没能把李佩怡的头砍下来。

砍了好多下都不行。

他又用了他妈砍骨头的大刀。

也足足砍了三下,才把李佩怡的头剁下来。

于是李佩怡的脖子才有这么多伤口。

“鬼……鬼,不要过来,不关我的事,不是我杀了你。”

阿奎吓得面目狰狞,身体不断往后退。

李佩怡却步步接近。

她每走一步,脖子上的脑袋都在摇晃,好像随时都要掉在地上。

伤口的血还在不断渗出,随着红色的裙摆流在了地上。

她没有说话,一把拧住了阿奎的脖子,用力收紧。

“咳,咳咳咳……”

阿奎呛咳着,双眼充血,两条腿不停抖动,可李佩怡的手就像焊在他的脖子上一样,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不要,不要杀我,姐,姐我错了。”

“姐姐,放过我。”

阿奎眼泪鼻涕流了一地,甚至还有一股骚臭味。

他被吓得已经失禁了。

“姐……”

李佩怡血色的瞳孔闪了闪,手臂一松,阿奎掉在了地上。

“你这个贱人,你,你等着……”他向楼下爬去。

本来有所心软的李佩怡表情又一次扭曲,红裙更加鲜艳了几分。

阁楼的玻璃瞬间炸开,一片片玻璃插进了阿奎的身体里。

他瞬间变成了一个血人。

“啊啊啊……救命啊。”

李佩怡飘近,血红的眼珠子就这样直勾勾看着阿奎。

突然,她一把拔掉了阿奎身上的一片大玻璃。

“不……不要。”阿奎虚弱地求饶。

然而这一次李佩怡不为所动。

她将玻璃放到了阿奎的脖子上。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阿奎的脖子血肉模糊,那颗头彻底被割了下来,她才罢休。

浑身是血的李佩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脖子上的头似要掉了下来。

“阿奎,你到底在搞什么东西啊?我叫你下楼吃饭你没听到吗?”

阁楼的楼梯,有人上来了。

李佩怡看向楼梯口处,嘴角勾起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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