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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随意移动自己的位置哈,此刻起你们四个人就是一个整体了,牵一发而动全身,任何一人移动位置,这个阵法就完蛋了。”
听吴秋秋这么说,几人都紧张点点头。
喉结稍微滚动一番,严阵以待。
四方阵已经摆好,吴秋秋又走到庄元的边上看了看。
老鬼在原地喘着气停留了一阵。
随即发动了某种邪门的力量,整栋医院大楼开始不断摇晃,墙缝之间竟然开始涌出鲜血。
一个个黑色的袋子蠕动了起来。
里面好像有东西在挣扎着要出来。
袋子里发出嘶吼声。
惨叫,撕心裂肺地嚎哭。
是......尸袋。
这地缚灵果然能控制周围的阴物。
并且还是强制性的。
那黑色的袋子上,印出了一张张狰狞扭曲的脸,他们张着嘴巴嚎叫哭喊,手在里面抓挠着,就似乎想要把尸袋抓破冲出来。
眼看着一个个装着尸体的袋子发出这样的动静,慢慢上楼,庄元咽了咽口水。
这一幕的冲击力还是相当大的。
“看来停尸间的东西都被他召唤出来了。”
吴秋秋感觉到,对方那坨巨大肉瘤之间,阴冷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露出一种冰寒的笑意。
吴秋秋眉头狠狠一拧。
那是看猎物的眼神。
地缚灵把她也当成了猎物。
是了,对于阴物来说,尸胎也是大补之物。
那就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吧。
吴秋秋知道,地缚灵迟早踏上天台来。
“现在你们是我的防线,如果铜镜碎了,不要硬抗,离他远点。”
庄元点点头。
他确实害怕,但是,吴秋秋说了,他是第一道防线。
咔嚓。
铜镜之上已经有了一道裂纹,想来是撑不了多久了。
吴秋秋也不想再耽搁下去了。
她迅速回到血棺旁边。
围着血棺画出了一个巨大的符文,一张符纸丢上去,烧了血棺之上的红线,烘干了血棺上的狗血。
随后一脚踹开了血棺的盖子。
“阿诗,你还在等什么,进来。”
随着吴秋秋话落下,铁门后方,爬出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短短时间,阿诗浑身都开始腐烂了。
一块块皮肉流出绿色的脓液。
本就惨白的小脸,此时已经泛着一种青色,尖尖的牙齿从唇后露出。
她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维持正常人类的模样。
爬到棺材旁,感觉到了什么,迟疑着没有爬过去。
阿诗本身也是至阴至邪的生物,狗血和红线对她也是克制的。
所以轻易不敢爬过去,尤其是现在正在虚弱。
吴秋秋踹翻了血棺,让血棺斜躺在地上,头重脚轻。
这就成为了阴棺。
“快进来。”
第448章 谈个交易
阿诗犹如一条蛇一样,爬进了棺材。
吴秋秋以背撑住棺材,把棺材翻过来。
“我马上封棺,七天后见。”吴秋秋以背顶住棺材,对阿诗说道。
“外面的东西是不是很麻烦?”
阿诗说话之时,已经没有了之前女孩子的清脆,反而十分的沙哑,犹如刀在玻璃上划过一样。
就是一种暮气,或者说死气。
吴秋秋能感觉到一种浓浓的将死味道。
她知道,阿诗也撑到了极限。
“我们能解决,你不用担心。”吴秋秋说道。
“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阿诗张张嘴。
认识短短时间,吴秋秋为她拼命两次了。
阿诗下了决心,未来她也给吴秋秋拼命。
吴秋秋感觉到阿诗的愧疚。
“没事,睡吧。”
吴秋秋慢慢把棺材盖子推过去,将阿诗一点点挡在了里面。
气氛沉重之际,吴秋秋突然问道:“你们僵尸和外头那亡魂,谁更厉害?”
一个有形一个无形,还当真不好比较呢。
阿诗奇怪地看了吴秋秋一眼。
“我们不是一个系统的,但是你在墓中也看到过,真打起来不好说。我能告诉你的是,外头那地缚灵不是我的对手,我能把他灵魂嚼碎。”
吴秋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这样啊。
她把盖子彻底盖上了,也将阿诗的最后一丝光亮给挡住了。
阿诗被彻底封在里面。
“未免被其他东西打扰,我会将棺材封印镇压,外面的进不来无法打扰你,但是你在里面也无法出来,只能等我来解开封印。”
吴秋秋听到阿诗小小的应了一声。
像是把这一切完全交给吴秋秋处理。
对阿诗来说,吴秋秋为了她都差点没命了,她还有什么不相信吴秋秋的?
就算吴秋秋真的将她永久地封印在棺材里,她也认了。
简直乖巧到了极致。
阿诗没反抗,吴秋秋便在棺材的四个角之下各塞了一枚铜钱。
本来她还要钉镇魂钉的,但是手不方便也就没办法了。
她爬上棺材上面坐着。
在四个角也放下了铜钱,然后在顶部用笔画了一个圆,在棺材底部又画了一个正方形。
就像是一枚铜钱。
同时这也象征天圆地方。
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
天圆地方就自成规矩,意味着在这方天地间,这口棺材不管是从外面还是从里面都打不开。
只有等七天后吴秋秋来解开。
而后吴秋秋在地面上写上一个禁字,顶端写上了一个封字。
一具棺材便被完全封禁了起来。
全程,吴秋秋几乎都是咬着笔完成的。
也就在她封印棺材完成的一瞬间,庄元手中的八卦铜镜,碎了。
飞起的碎片划伤了庄元的胳膊。
他只感觉眼前一黑,是那种一切都消失了,不存在了的黑。
就宛若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里。
而在这黑暗中,他听到一声声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肉体摩擦墙面的声,脚掌踩在地面的声,还有袋子擦过玻璃的悉悉索索。
一切的声音都放大了。
庄元觉得自己此刻的感官尤为强大。
而且这些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近得就像在耳边响起。
还有某种腥臭的味道涌入。
“哈哈哈哈哈哈。”
嘶哑的笑声无比难听。
他们,上到了天台。
庄元看不见,只觉得嘴巴里含着的铜钱此时烫得惊人。
像是在警示他此时有危险。
不光嘴巴里的铜钱,手腕上的铜钱温度也在升高。
他意识到了危险,可是他什么都看不到。
脚下凌乱地走着,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他想到吴秋秋说的,害怕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