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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
坏消息是,这东西长得太丑太可怕了,而且缠上了她……
她多给班导请了几天假,并且特意在山卡卡乱窜。
本意是想引出抓走毛倩的幕后黑手。
“妈,妈妈……”
怪物咧着血淋淋的巨嘴,对吴秋秋喊道。
吴秋秋那叫一个头皮发麻。
尼玛。
能不能别叫她妈?
她真的不想当妈,而且还是一个怪物的妈。
吴秋秋欲哭无泪地看着阿诗。
阿诗无奈耸肩,这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再说这玩意丑是丑了点,胜在能力牛逼。
一般的孤魂野鬼只是它口中小零食。
血玉猛地发烫,韩韫的警告自玉佩传来:“秋秋,徐老怪没死,他已经彻底疯魔,或许会借……”
话音未落,怪物突然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巨嘴暴涨三倍,朝着吴秋秋脖颈咬下!
“就知道老不死的东西没这么善罢甘休!”吴秋秋腕间翻出古朴铜钱,狠狠撞进进怪物的喉咙。
那怪物喉间顿时浮现密密麻麻的透明丝线。
好像一层覆盖了一层的蛛网。
丝线另一端竟延伸向密林深处。
“阿诗!西南三十里,真有东西在操控小怪物!”吴秋秋拽着挣扎的怪物盘腿坐下,用一枚铜钱放置在上面。
整片森林泛起诡异银光,每一棵树干都缠绕着蠕动的傀线,仿佛一张巨网。
吴秋秋仔细辨别了很久。
突然脱口而出:“阴山傀线!”
早就失传几百年的傀儡术。
所控制的傀儡从来不是活人,而是阴物……
阴山,并不特指一座山。
而是以山之磅礴,立鬼帝之姿。
就是自立为王的意思。
而大家想必听说过五岳大帝。
敢自称鬼帝,那就是同五岳大帝叫板的意思,徐老怪的口气相当大了。
远处传来驼铃声,雾气中浮现一队嫁娶仪仗。纸扎的轿夫抬着艳红喜轿,轿帘掀开一角,露出半张与徐老怪极其相似的脸——
那“新娘”脖颈缠满傀线,咧嘴笑道:“吴秋秋小姐,我家主人请您去阴山……还阴债。”
吴秋秋还不待说话,阿诗直接四肢着地,迅速攀爬了过去。
锋利的指甲堪比吴秋秋手里的弯刀。
轻轻一划,无数细细的傀线都断裂了。
吴秋秋马上甩出了符纸,黄符遇风则燃。
那些被傀线操控的孤魂野鬼全部在火光中化作灰烬。
雾气中的纸人轿夫却纹丝不动,喜轿内“新娘”一动不动,唯独眼眶中嵌着两枚铜钱。
“吴小姐,你即便烧了这些傀线……”纸人新娘声音空洞,“你与我家主人的阴债,也烧之不尽。”
那声音幽怨飘渺,就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不带着一丝丝情绪。
听得人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塌陷。吴秋秋拽着怪物飞快后退,却见塌陷处露出森森白骨,它们层层堆叠,成了人头阶梯阶梯,直通那黑黝黝的地底。
那片一望无际的黑,谁也不知道有多深。
只觉得看一眼便心底一颤。
路面上立着一座青石牌坊,匾额上“阴山”二字渗出血珠。
“阿诗,封路!”吴秋秋甩出三枚桃木钉。阿诗的身影从几乎她影子中浮现,快得就像一道纤细的残影,长长的指甲在地面留下了深深的沟壑。
而下一秒,阿诗已经出现在了阴山牌匾之下。
她如同一只蝎子一样,灵活爬上去。
牌匾之上,渗出了鲜红的血,不消一会儿就把阿诗整个人染得血淋淋的。
可阿诗又不是人,这点死动静真吓不住她。
阿诗皱皱眉,一爪子就把牌匾抓破了,从中断裂。
殷红的鲜血涌出,格外瘆人。
随着牌匾的断裂,人骨阶梯摇摇欲坠,而那幽暗深处,传来了一声声哀嚎。
仿佛是来自九幽地狱的万鬼嚎哭。
“呜呜呜呜呜。”
整片密林也开始阴风阵阵……
就在这时,吴秋秋抓着的怪物突然剧烈抽搐,肚皮上符咒在慢慢脱离皮肉,凌空拼成一道血符。
“妈妈,妈妈……”怪物一边挣扎,一边对吴秋秋喊。
吴秋秋没管它喊什么。
“是引路符……这家伙这几天吞的阴物怕是被做了标记了吧?”
吴秋秋的脸色已经骤变。
该死的徐老怪,一手接着一手。
之前妄想成神,手段虽虚伪恶心,但胜在没有发疯。
而今肉身被毁,成神希望破灭,他便转而走上了登阴山,成鬼帝的道路。
手段越发的深不可测了。
并且是一环扣一环,阴险毒辣至极。
傀线趁机钻出,完全把怪物缠绕住,吴秋秋准备撕开这些傀线,哪知那些银线竟然普通会进化一样,千丝万缕,把吴秋秋的身体也缠住了。
然后径直往阴山底下拽去。
吴秋秋身子挣扎了一下,可那银线缠绕得更紧了,丝丝切入吴秋秋的身体里。
千钧一发之际,黑雾裹着寒芒劈开浓雾。
韩韫的长枪携就像雪崩之势,刺入了那人头阶梯。
枪尖挑断傀线的刹那,阴山牌匾轰然炸裂。
纸人轿夫在气浪中碎成纸屑,只有那纸人“新娘”的头颅滚落吴秋秋脚边。
“韩将军来得真快啊。”头颅咧开猩红嘴角说道,“可惜徐老的债,你们不得不还……”
话音未落,头颅自燃成灰烬,
韩韫枪尖挑起灰烬,瞳孔微缩:“徐老怪比想象中难缠太多了,而今他欲登阴山,成鬼帝,甚至还不知道本体魂魄藏在哪里。”
“真是麻烦。”
吴秋秋眯起眼睛:“他一直嚷着我们欠他的阴债,不过就是报复我们的借口而已。”
只不过,被记了阴债就意味着要缠她一辈子了。
唉。
“妈妈,妈妈……”
吴秋秋顿时脸黑了。
第466章 黄泉水倒流
韩韫的脸色也僵了。
他听到了什么?
他僵硬的瞳孔转向吴秋秋:“秋秋,它叫你什么?”
吴秋秋嘴角咧开无奈的笑容:“你听错了......”
“妈妈,饿!”
小怪物翻着血淋淋的肚皮,滚到了吴秋秋面前。
声音尖锐却又洪亮。
听得一清二楚。
吴秋秋:“......”
韩韫:“......”
他此刻的表情相当的难以形容。
谁来告诉他,这个看上去脏兮兮,血淋淋的丑东西,为什么在叫吴秋秋妈妈?
这件事他知情吗?
“它被我和阿诗用特殊手段剥离以后,就缠上我了,一直叫我妈。”
说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