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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可以碰的东西。”白筝筝见没抢到,快要急坏了,但是又怕帝王把琉璃盏摔了。
毕竟这可是她回去的希望。
“哦,这可是朕皇宫里的东西,我怎么就不能碰了呢。”帝王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的看着白筝筝。
嘴角暗含着几分讽刺的笑意。
“把它交给我,这东西对你没有用的。”白筝筝见拿不到,只能尝试再次说服他。
“为什么要给你,我为什么给你一个假货呢,冒充别人的身份来得到好处,你晚上睡得还安心吗?”帝王的语气一旦和他的人一样凌厉。
深色的眸子直直的盯着白筝筝。
无形中透露着一种属于帝王的气势。
白筝筝没想到这人居然敢和自己这么说话。
她心梗了一瞬,虽然说她没有了神女的这个名头麻烦点,但是她还不信的,自己打不过一个普通人。
“快拿来,不然别怪我动手了。”白筝筝直接在手里凝结水球,威胁道。
这东西对于她至关重要,她必须要得到。
帝王看着她手里的水球有些忌惮,但是并没有退缩,而是拿出一把剑,锋利的剑出鞘。
白筝筝见他不悔改,她自然要打到他害怕,让他知道什么是错。
居然敢这么对她。
手上的水球直接向帝王飞去,直接被一刀劈开。
两人都愣了愣。
白筝筝僵在原地,没想到自己的水球就这么点威力。
帝王也被惊到了,原来这女人就这么点实力,亏他以为她有多厉害。结果这点水珠给他挠痒痒都不够。
沈裕安就是找了这么一个人代替神女?
真是可笑至极,疯了吗。
帝王甚至感觉有些失望,毫无挑战性。
“别过来。”白筝筝此时知道害怕了,她也没想到自己到人界以后连三分之一的能力都用不出来。
看着对方锋利的刀越来越近,她终于感到恐慌了起来,往后退了退,脚都直打哆嗦。
“你不要过来,你不能伤害我,我大师兄很厉害的,你要是伤害我,我大师兄绝对不会放过你。”白筝筝都在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嘴上威胁着。
“哦,那听起来你大师兄很厉害。”帝王明显不信,这女人就这副实力,他的大师兄能厉害到哪里去?
“真的,你别不信。”白筝筝就见对方的剑越来越近,甚至她能从反光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吓得她避开了眼,大叫起来。
帝王听着她的叫声,狠狠的拧紧眉心,太难听了。
真是折磨人的耳朵。
“别叫。”他用剑锋拍拍她白嫩的脸颊,仿佛下一秒就会划破她的肌肤一般。
白筝筝感觉到脸颊的冰冷,内心在恐惧,和羞耻。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落入一个普通人手里,可她明明是修仙者。
那种高人一等,却被人打败的落差,让她不能接受。
可帝王可不会管她接受不接受,知道她并没有什么实力以后,帝王用冒充神女之罪把她关进了大牢。
然后等着沈裕安过来求他,他确信自己抓住了沈裕安的把柄。
而且就算是沈裕安不在乎这颗棋子,他还有琉璃盏。
他非要问出这女人这是什么宝贝才行。
虞北姬眼见着白筝筝被人押进了大牢,看着唾手可得的琉璃盏,气急败坏。
琉璃盏就是这东西吗?
她要了。
夜里,蓝色的琉璃盏在夜色下绚烂无比,帝王再看了一眼入睡。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一眼竟然就是最后一眼。
蓝色的琉璃盏悄然消失不见。
虞北姬拿着手里,才感觉到琉璃盏蕴含着强大的能力。
原来这就是能穿梭各界的东西。
只是这东西怎么会在人界呢?
她正疑惑着,掂了掂琉璃盏准备走。
突然一转身就看到一身黑袍的沈裕安站在她的眼前。
他的眸光漆黑又有着莫名的光亮,清冷禁欲的脸上挂着她之前没见过的笑,和他整个人不符极了。
“欢迎回家,我的阿北。”
第140章 阿北,我好想你好想你。
沈裕安的语气和深情,看起来深情至极。
他就这样张开怀抱,这样面对着她。
让她有一种他们之间好像是旧友的错觉。
其实连旧友都算不上。
沈裕安能最先认出她,其实令她很意外的,即使他失去了记忆,但是他就能凭着一个曲子认出她。
只是在活活烧死了她以后,怎么还有脸叫她阿北。
好像他之前对他的伤害都不存在一样。
欢迎回家?
家是在哪?虞北姬觉得沈裕安是不是有臆想症?
他该不会是看上她现在的身份,还想再利用她吧?
去吃屎去吧。
她把手里的琉璃盏收了起,嘴角勾起轻慢的笑看着沈裕安,好像在看一个无足轻重的陌生人一般。
“啧,沈裕安,你一个杀人凶手是怎么有脸站在我面前的?”
她冰冷刺骨的话,像一把把锐利的刀子刺向沈裕安的心脏。
可是他舍不得放开。
老天爷让阿北再一次出现在他眼前,不就是让他来弥补的吗。
可他的阿北还在怪他,是他的错。
沈裕安猛然跪了下来,神色委屈的看着虞北姬,像一条可怜的大狼。
但是只要有机会就会把人咬得血肉淋漓的那种。
沈裕安身为摄政王,当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他的心计足以以一敌百。
她当初不就是死在了谋划的大计之下。
如今他也已经成为了掌控朝野的摄政王。
她的死好像对他一样无足轻重。
虞北姬冷眼看着他跪着,眼底没有丝毫情绪,有的只是快意。
虽然她不懂沈裕安为何要这么做,还要对着她装出一副情深不悔的模样,真是令人恶心呢。
呵~
“你爱跪就跪吧。”
沈裕安身为摄政王,已经很久没有跪过了,可是他渴望阿北的原谅。
爱跪就跪,这话传入他的耳里,他难以置信的紧绷着脊背抬眼看着虞北姬。
不敢相信这是阿北说出来的话。
他的阿北之前不是最在乎他了吗?
阿北,甚至宁愿自己受伤,也要帮他挡箭。
可如今的阿北看着他跪在地上,都纹丝不动。
他的心一点点凉下来,他好像感觉不到阿北曾经对他的半分感情了。
难不成是被外面的野男人迷了眼,就是之前站在她身旁那个白衣男子。
想到这,他的眼底划过一丝戾气。
面上不显。
他只是苦涩的扯了扯嘴角,“阿北都是我的错。”
听到沈裕安的这句话,虞北姬脚步一顿,饶有兴致的停留下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