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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女人的声音像谁,“等等,我觉得那个女人的声音,有点像……像汪姐,但是我没得罪她啊?”

警察:“汪姐是谁?”

“是我现在上班人家里,之前的保姆。”曾舒月仔细说了之前在医院发生的事。

另一边,汪姐三个人一路跑回家里,关上门后,一家三口才敢大口喘气。

“刚刚真是吓死我了,哪里来的泼妇,竟然一点不怕我们,对着我头就打!”林子业说着摸下自己的头,“嘶好痛啊,妈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汪芬芳踮着脚去看,还真肿了一个包,“曾舒月这个妹妹真是个虎妞,她姐姐吓个半死,她竟然下狠手打你。你放心,咱们总能把这口气找回来。”

林子业感觉头越来越疼,“早知道我不和你们去了,那个曾舒月胆小得很,我刚让她把钱拿出来,她就吓得摔在地上,一直在发抖。”

林善良坐在床沿喝水,“还好我们跑得快,不然被抓到,那真完蛋。芬芳,你说曾舒月找不到我们这里吧?”

“你放心,肯定找不到。曾舒月都被吓傻了,哪里能认出我来。就算她找来,有什么证据吗?拿贼拿赃,不能她说是就是我们,总要有证据吧!”汪芬芳一直觉得是曾舒月抢了她保姆的工作,因为这个事,她在医院那名声也不好,一直没人请她当护工。

她是越想越气,打听到曾舒月去给李丹丹当保姆,立马觉得是曾舒月搅黄她工作。周盛给的工资高,李丹丹又好说话,多好的一份工作就被曾舒月抢了,她因此心里记恨上曾舒月。

忍了两天,汪芬芳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得知曾舒月每天晚上要走夜路回家,她找来爱人和儿子,打算吓唬下曾舒月,让曾舒月不敢再走夜路,最好丢了这份工作。

一开始很顺利,知道曾舒月妹妹的出现……

想到曾家姐妹,汪芬芳往地上吐口水,“行了,大家去睡吧。这个事谁都不许说,听到没有?”

林善良点点头,林子业担心自己的头,“妈,你说我会不会被打傻了?”

“没事,就一个包,过两天会好。”汪芬芳困了,她觉得曾舒月肯定想不到是她干的。

林家人各自去躺下,汪芬芳发了个哈切,很快睡着,只是还没过多久,门外传来“砰砰砰”敲门声。

“谁啊?”汪芬芳不爽地皱眉。

“警察,请你开门配合调查。”

一定是警察,另一个屋子里的林子业穿个裤衩就跑过来,焦急道,“妈怎么办?警察怎么来找我们了?”

“你慌什么?警察来了能怎么样?曾舒月又没证据!”嘴上这么说,汪芬芳心跳同样加快,但她知道不能急,“你深呼吸几次,别怕,只要我们不说漏嘴,没人知道是我们。”

林子业年纪不大,心里还是怕,转身跑回房间去。

门外的警察半天没等到人开门,催道,“再不开门,我们要撞门了啊。”

“来了来了。”汪芬芳打着哈切开门,假装自己刚睡醒,“警察同志,这大半夜的你们来干嘛?”

“你是汪芬芳吗?”

“对,我是。”汪芬芳问怎么了。

曾舒仪也跟来了,从上到下认认真真地打量了汪芬芳的体型,听到汪芬芳声音时,更加确认是汪芬芳。

警察问汪芬芳今天都干嘛。

汪芬芳说下班了就回家,“到底怎么了警察同志,我们一家子都遵纪守法,是好人啊。”

她也瞥到最后面的曾舒仪,但只能装作没看到,不然就露馅了。

林善良也过来道,“是啊警察同志,我们已经睡了好久,你们这样过来,我们也很懵。”

警察:“你们真的没出门?”

汪芬芳:“吃饱饭在家门口和邻居唠嗑算出门吗?”

警察听得眉头紧皱,但他们人都来了,自然要进屋看看。

一听警察这么说,汪芬芳还大方让开,“看吧看吧,我们家统共两个房间,就这么点大地方,什么都藏不了,你们想看什么尽管看。不过警察同志,你这大半夜地带人上门,要是影响了我名声,你们可是要帮我澄清的。”

刚说完,汪芬芳看曾舒仪走向自己的床,跑过去拦住曾舒仪,没好气道,“你又是谁?我看你样子不是警察,我家轮不到你一个陌生人来翻吧?”

曾舒仪从汪芬芳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慌乱,她是在找衣服,被她咬下一块布条的棉衣。

一件棉衣费钱费工,从布到棉花不仅要钱,还要票,她不信汪芬芳会那么舍得把棉衣丢了。

看汪芬芳拦着自己,曾舒仪淡定地冲她笑了下,“汪姐,我想知道,我二姐怎么得罪你了?”

“你说什么?我和你二姐什么事都没有。”汪芬芳道。

“汪姐,据我所知,我们之前并没有见过,你知道我二姐是谁吗?还是说,你今晚听我喊二姐,所以才知道?”曾舒仪一下子抓到汪芬芳话中的漏洞,“警察同志,你们听到了吧,我们之前并不认识,她却知道我和我二姐关系!”

警察也听出不对,要带汪芬芳去派出所问话。

汪芬芳急了,“我确实不认识你,但你们姐妹长得像,不用看就知道你们是姐妹,这有什么不对?”

她刚大声嚷嚷,隔壁的几户人家就亮了灯,还有邻居过来问怎么了,结果看到有警察在,一个个吓得不敢多问,也不敢进门。

警察:“汪芬芳同志,我们并没有说你就是抢劫曾舒月同志的嫌疑人,只是让你们一家去派出所回个话,请你配合。”

汪芬芳心里犯嘀咕,她想着去就去吧,结果等她去找棉衣,下意识去拿晚上穿的那件,但看到被咬破的袖子才意识到不对劲,赶忙关上衣柜。

而她的动作,都被曾舒仪看在眼里。

这时屋里的林子业死活不开门,他怕去派出所,嚷嚷着绝对不去,“爸妈,你们快救救我,我不想去派出所,我害怕。”

他哭得大声,听得汪芬芳心疼,“警察同志,我儿子还小,没去过派出所,不如我们和你们去,让他在家里怎么样?”

警察这会已经心里有数,“不行,嫌疑人有三个人,其中一个还被打伤头部,都要去派出所问话。”

“哎呀,他才十六,还是孩子,你们开口闭口嫌疑人,吓坏他了。”汪芬芳在和警察周旋时,曾舒仪已经打开她刚才得衣柜,把那件棉衣找出来。

曾舒仪举着棉衣,“警察同志,我找到了,你们看,这就是证据!”

棉衣袖子上破了一条,被撕下来的正在派出所当证据。

汪芬芳立马扑了过去,却被曾舒仪给躲开,“死丫头你干什么乱动我家东西?”

曾舒仪不和汪芬芳浪费口舌,而是把棉衣交给警察。

棉衣到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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