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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沢田纲吉幽幽看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我。
我眼观鼻鼻观心,佁然不动。
他还是收了。
蓝波又转头看我,过来把我扶起来,郑重的仿佛我触了高压电,关切道:“你戴橡胶手套了吗,这种事我做就可以了,万一你被彭格列电到怎么办,多危险。”
嘴长在我身上,我随口瞎说:“我用塑料小板凳把他和插座砸开再救的。”
蓝波松了口气:“那就好。”
沢田纲吉:“……” :)jpg.
气氛在之后持续尴尬,三个人不知道该干什么。
“说起来……”我眼神乱飘,脑子一抽,问了那个不可言说的问题,“那个,你看见了吗?就是门口嗯……那什么,怎么样?”
刚坐下,沢田纲吉又被我的发言惊起来,眼里写着这是可以说的吗,试图挽回局面。
“蓝波,不要在意,这种事……”
“哦,那个啊,我吃了。”
他轻飘飘说了不得了的话。
从沙发上挣脱他的手,我弹到沢田纲吉旁边,一起瞳孔地震。
“欸,这样吗,是那样吗?你原来喜欢那样吗?”
我胡乱比划着什么。
“这、这么做不好吧?”
沢田纲吉强装镇定。
我们两个像摇摆的海草,丧失了语言功能,飘摇在黄色的大海中,和海星一起冲到黄色沙滩上被当成排球拍来拍去。
“不是吃的吗?”少年眨着清澈纯洁的湖泊般碧绿的眸子,不太理解,满是对我的信赖,“我沾着白糖吃了啊,那个魔芋,没什么问题吧?”
“你们以为我吃了那个纸巾吗?!”
不相信我们对他的智商产生怀疑,他极力为自己辩解。
“我用那个纸巾擦嘴了啊,又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怎么用!你们在想什么啊!”
我和沢田纲吉忽然同时冷静了。
我:“……”
沢田纲吉:“……”
看着还在给自己力证清白的蓝波,沉默了一会,沢田纲吉冷静的问我:“你昨晚给他看的什么?”
我干巴巴:“摩尔根和抖擞精神白眼果蝇的科学小故事……”
沢田纲吉:“……”
长叹着扶额,他满脸写着绝望。
第26章
通过一系列测试,我得出了结论。
我的观察对象,他,纯洁的要命。
寂寞难耐的夜晚,躁动的男子高中生,无处安放的青春。
他什么也不懂。
他好单纯可爱。
明白这点后,我撕碎了可能会污染他纯洁心灵的方案,放弃用大人肮脏污秽的视角看待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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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处于发O期的猴子不一样,他是个可爱的乖宝宝,稀有的纯情男高。
坂田银时传授给我的东西被全部推翻,早该想到的,眼镜和小牛本来就是不同的、存在种族差距的,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蠢蠢欲动的眼镜和每天都在闯祸路上欲罢不能的全自动闯祸机是不一样的。
判断错误是我的失职,我太松懈了,青春期的男生千变万化,让人摸不着头脑,我会更加认真的观察蓝波波维诺的。
打定主意,我恢复了以往的工作模式,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斟酌再三后写到日记上。
潜入黑手党学校这段时间,我扮演各种NPC,低调混入他们班旁敲侧击,试图找到观察对象的烦恼源头,可惜一无所获。
他在同学中的风评很好,因此人缘不错,社交也是黑手党必备的基本要求。
这所学校是黑手党培育下一代的乐园,流淌着黑色的血液,理所当然崇尚强者蔑视弱者,家族地位的高低在这所学校并没有发挥很大的用处。
如若不然,作为彭格列的同盟家族,迪诺也不会在年少时被人称为废材迪诺,千方百计想要逃离这座在他看来格格不入的牢狱。
前辈曾应邀去黑手党学院参与某项研究,他说对于我这种菜鸟新人是很好的锻炼场所,我深以为然,在他去开会时,直奔自己感兴趣的研究对象,让这些人为我的研究添砖加瓦。
我对某位学生出神入化的剑技很感兴趣。
长期待在实验室与世隔绝,我对什么都抱有不小的兴趣,更何况与生俱来的天赋总是能引起好奇,我很好奇他握住剑时在想什么,天才的想法总是异于常人的,或许能成为有用的研究资料。
这位学生显然不具备尊老爱幼的美好品德,好在他的嗓门足够大,能清楚听到他的回答。
他说,碍事的小鬼快跳进旁边的垃圾桶滚到操场上去,不然就把我砍成八块。
我想放倒他,他一剑砍断了我还没来得及完全掏出的麻醉枪,不耐烦的拽住我的领子把我扔半空中自由落体。
我落到了路过的无辜学生身上,他可真倒霉。
路过学生问我有没有事,我没理他,继续跑过去问那位银发剑术天才感想。
他一剑把我挑飞。
我落到了路过的无辜学生身上,他可真倒霉。
路过的学生问我有没有事,我没理他,继续跑过去问那位银发剑术天才感想。
银发剑术天才拧着眉头也不妨碍他如花似玉的脸,他动真格了。
剑把我分成八块之前,之前路过的学生阻止了他。
路过的金发学生没收了我的电击装备,又苦口婆心劝阻他的室友不要跟小孩子计较,他可真善良。
黑手党居然存在这么天真的家伙,我有点感兴趣,说不定可以得到更有趣的资料。
剑术天才对我们不屑一顾,转而嘲笑他的室友,那位脾气很好金发学生是个废材。
眼见金发学生处于下风,我跳出来。
“你们不要吵了,嗓门很大的暴躁狂鲨鱼和金发废材小马驹,你们都是我重要的研究工具啊!”
他们没听,把我当成了空气,我再蹦跶也跳不到他们眼前。
等我搬来塑料小板凳要和他们处于平等的地位时,银发剑术天才早扬长而去,剩下的金发废材牵着我把我领到了失物招领处,问我几年级的,家长在哪,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我突然有点不想研究他们了。
综上所述,相比之下,我的现任观察对象是多么的乖巧,即使一开始皮的让我想狠狠把他揉圆搓扁拴在火箭上点火发射到火星,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熬出头了。
观察对象那边有了动静,我切断回忆。
身经百炼的教导主任也没识破我的伪装,把我当成了学生,强制塞给我一摞书,让我送去枪械办公室,不管什么学校,老师都是一样喜欢指使人。
假装路过班级靠走廊的窗口,我偷听他们在说什么。
那边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位同学围着桌子,面熟得很,和蓝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