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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睡吧!
……
等醒过来,刚好过了一小时,到了放学的点。
拖着沉重的步伐,我回到了教室,课桌上是千代他们留下的课后作业便签。
收拾好书包,我和门口等我的蓝波一起回家。
校内人几乎走光了,我们去了家庭餐厅吃饭顺便做作业。
云雀恭弥那边的特训时间是周末,草壁说他很忙,如果很想进步的话,建议我们直接住云雀恭弥家,他家还蛮大的。
这是说的什么话,不是我吹,我和云雀恭弥哪用得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我们一见面就打得火热呢,字面意义上。
穿着久违的校服走在路上,我一时间有些恍惚,如果是黑手党学校,走在路上至少应该已经发生了五场械斗,有Rebron这个魔鬼在,那一届真是地狱般的噩梦生活。
普通人的话,和同学结伴逛街的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用担心同学下一秒掏出加特林给自己来个筛子扫射。
普通人的生活,平淡无奇,对黑手党稀有无比,我的观察对象也会渴望这样的生活吗,渴望在并盛的那段日子……
“对了。”
身侧的人停下脚步,拉住了我的手。
我略微诧异的转头。
昏暗的路灯下,行人匆匆穿梭而过,路边的树木沙沙作响,偶尔传来猫咪轻轻的叫声。
一阵微风吹拂而过,撩起他的碎发,蓝波拽下手上的雷守戒指,极为认真的握着我的手,将那枚戒指缓缓推到我的中指上。
“好了,你需要它吧。”
像是完成了什么仪式,他缓缓深呼吸,神情变得异常柔和,带着少年最热烈的真挚看我。
我注视着指尖上的戒指,它还残余着持有者温热的烫意,带着金属的触感在皮肤上缓缓蔓延,光芒顺着金属流淌,给手指镀上一层微光。
“嗯……我现在是很需要它。”我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觉得有什么氛围到了得说点什么,主打一个已读乱回,“也不用这么正式,就是,普普通通的给我就可以了,我又不在意这个。”
“我挺在意的。”他有点小怨念。
我无语凝噎:“你在意什么,难不成要我把我的戒指也给你戴上吗?”
“可以吗?”
蓝波亮起眼睛,满怀期待的伸出自己的手。
我:“……”
我就随便说说,他怎么来真的。
他又没有晴属性,戴上也没用啊。
气氛都到这了,不给显得我很呆且抠门。
作为成熟稳重的监护人,我有必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学着他的样子,我比他还认真,把身上最值钱的戒指缓缓推到他的手指上。
戒指的寸尺明显较小,推到指中便是极限了,可怜的挂在上面,闪着耀眼的光。
大约这光过于刺眼,看着闪耀的戒指,蓝波眼泪汪汪看我,如果允许的话,他大概会抱住我感动得痛哭流涕。
不,他已经这么干了。
被勒着脖子,力道之大让我怀疑他想跟我殉情。
所以说为什么我要陪他玩交换戒指这种意义不明的游戏啊?!
第30章
分部需要处理的文件不是很多,我和蓝波经常抽空去公司和负责人学习处理事务,并和负责人对未来进行展望,时不时巡查员工,谈笑风声间给员工画饼,尽显狼心狗肺资本家本色。
不等我们在高台歌颂完印度飞饼,墙上时针指向五点,下班时间到了。
仿佛听到食堂开饭的学生,在座的员工齐刷刷站起,听都没听过,提起包跑得一干二净。
本能的,我拉着蓝波转身就跑,临到门口想起自己现在算是波维诺boss候选人助理,多少带点形象。
收起踏出门口的脚,我正想辩解,转身和夹着公文包准备跑路的的负责人两两对望。
负责人尴尬不失礼貌一笑,说这是波维诺家族的企业文化,顺便告诉我,他也要下班了。
很好,这很波维诺。
我的上司告诉我,靠着波维诺祖辈积累下的财产,我们可以躺平好几辈子,不是我们不努力,是祖宗太努力了。
“哦,是吗?”
我低头做日课,最近没太登录游戏,刀剑们的等级菜的一批。
随便丢进锻刀炉四份350的资源,我凑齐四队刀剑,把他们发配远征,希望他们能给点力,挖出更多的钱,我真的很喜欢攒小判箱。
我愚蠢的上司摸着我的脑袋说是真的,波维诺破产的概率比我长高的概率都要低。
我:“……”
很有经验的,没等我抽他,上司放完话就跑,迈着大长腿狂奔出残影。
这小子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成长,就像小时候顶着爆炸头的小蓝波,吵闹到一定地步,我是不会惯着他的。
每当我摆出足球定点射门的姿势,要把他踢出家门时,他总能提前预知危机,瞬间安静如鸡,抱着自己的小玩具乖乖去隔壁沢田纲吉那闹腾。
闹腾完,他就像一个小炮弹冲过来挂我身上,软绵绵的爆炸头蹭着我,像只温顺的小绵羊,问我他是不是很乖。
我说,是的。
他说,今晚能不能陪他睡。
我说,不行。
他噙着泪说,为什么。
我说,我从不和西兰花睡觉。
他呆呆的,抓下一撮陪伴自己七年的小卷毛,看它弹回原处,又看看冷酷无情写作业的我,突然哭了,跑隔壁沢田纲吉那吵着要剪发,剪个全彭格列最时兴的发型。
那时候大家都住在一块,房间相隔不远,基地走几步就到了。
保夫沢田纲吉,芳龄十六,已经是男妈妈的形状了,刚被折腾完,进被窝还没三秒,一个炮弹冲过来差点把他压死。
“阿纲——我要剪发!!!”
小炮弹哭的撕心裂肺。
沢田纲吉努力眯出一道缝,撑起身子哄孩子:“啊?”
小炮弹满地打滚:“剪发!蓝波大人要剪发!呜——”
“好好,别哭了,去,我们马上去。”
奶妈沢田纲吉心疼孩子,爬起来连夜带孩子去强尼二那。
剪完头发,小炮弹蹲地上告别陪伴自己至今的爆炸头,发誓要做全新的自己。
沢田纲吉把闪闪发光的小正太领回家,让我出来看看孩子时兴的新发型。
我沉默的凝视客厅穿着奶牛背带裤的小正太,问沢田纲吉这谁。
“是蓝波啊,这孩子剪了新发型,之前怎么劝不都肯动自己的头发,这样果然很帅吧。”
沢田纲吉温柔似水。
我懂了:“原来如此,这小孩的名字是蓝波吗?”
“不,他就是蓝波波维诺本人,你的监护对象啊!”
“喂,蓝波,出来——有个跟你同名同姓小孩偷穿你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