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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极其变态刁钻的姿势对着蓝波咔咔咔一顿猛拍,闪光灯把一起堆沙子的孩子眼睛闪瞎,可怜的孩子一屁股坐地上号啕大哭,很快引来了警察。

警察及时制服了偷窥狂,执行了正义,但偷窥狂拒不承认,为自己的清白辩解。

“我没有,谁偷拍那群吵闹的小鬼了!我拍的明明是蓝波波维诺!”

警察看向流鼻涕的奶牛小鬼。

警察又看向不打自招的偷窥狂。

三秒后,警察面无表情的拷住了偷窥狂,果断扭送进局子,成功为人民群众除害。

但是现在——

沢田纲吉脖子上蜡一样,咔吱咔吱转过来,看着躺他床上的偷窥狂,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偷窥狂跑出来了啊——救命啊警察叔叔——

“好热,十代目先生开空调可以吗?”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还有别抽出枕头下我的零分试卷扇风啊!”

光速冲上去夺走自己的零分试卷,沢田纲吉欲哭无泪,一想到我进局子唱铁窗泪的画面更是惊恐到无以复加,急得恨不得替我蹲局子。

他抓狂的抱头:“怎么办?警察会不会已经发了通告?该不会已经挨家排查了吧?畏罪潜逃要判几年?探监最短要隔几天?彭格列能把你捞出来么……啊啊啊怎么办啊Reborn,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不在?!”

“可以逃到国外,今晚正好有一艘偷渡到俄罗斯的轮船。”

“唉?但是去国外的话就见不到了吧?”

“凑齐偷渡费再回来还是可以的,总之十代目先生,请借我点钱,我去国外避避风头,等事情尘埃落定了再回来。”

信了我的鬼话,病急乱投医,沢田纲吉真的翻着自己的钱包给我凑钱,我都不好意思继续骗他了。

“我只有这些了,够吗?”干脆把钱包塞给我,又从床底下掏出几个钢镚,少年抿了抿唇,琥珀色的眼瞳闪着不安的光,忧心忡忡,“不够的话我再去向妈妈预支下个月的零花钱。”

“嗯嗯,够了,不吃不喝五天勉强能撑到俄罗斯。”

我贪婪的往自己口袋塞钱,随口敷衍。

不料沢田纲吉拔高声量:“不吃不喝五天?!”

“人类怎么可能不吃不喝五天啊!对自己好一点啊!”

“不哦。”我认真科普,“对于正常成年人来说,可以不吃不喝存活7天左右呢。”

“可你才多大——”

门口的敲门声打断了即将说出口的话,可能是做贼心虚,沢田纲吉脑内警铃大作,飞快闪过了各种不好的猜测,一把扯过被子盖过我的身体,随后跳上床蒙上脑袋装作熟睡的样子。

“小纲,我进来了哦。”

门开了,是沢田奈奈的声音

沢田纲吉松了口气,对我做出拉上嘴巴拉链的动作,见我没有配合的意思,情急之下直接捂住了我的嘴。

“哎呀,是学累了吗?”

平稳轻快的脚步缓缓移动到房间中央,随后有什么东西轻轻放在了桌上,各种清新的果香从被子缝隙钻进来,我好馋,好想吃。

闲的没事,我戳了一下沢田纲吉,给他添堵。

惊叫声被他及时咽回去,少年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心跳骤然加快,我们贴的很近,隔着柔软的布料,那股震动也响彻在我的脑中。

狭小的空间又闷又热,我很习惯这种沉闷的感觉,这是常有的事,紧闭的铁柜,藏匿不少垃圾的低矮床底,布满灰尘和不明生物的天花板都比这要难受很多。

沢田奈奈还在房间,她轻轻哼着歌收拾东西,她的动作很轻,我的动作也很轻,沢田纲吉却害怕得不成样子,时不时被我弄的身体一颤,心跳如擂鼓,竟然真的有了几分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忽然很想看看他的表情,可惜脸靠近胸膛看不到,对此我深感遗憾。

大约是我做的过火了,兔子急了会咬人,沢田纲吉急了会挠人。

带着小小的报复心,沢田纲吉松开我的嘴,在我的手心挠了一下作为反击。

力道太过轻了,像是羽毛刮过,没什么威慑力,那点痒意顷刻间便很快消散。

没给我继续作乱的机会,沢田纲吉假装熟睡翻身,俯身过来,把我压得严严实实。

好在他很有分寸,没真的把我压死,紧贴着国中生平坦的胸膛,我浑身不舒服。

这不应当,为什么没有性感熟男给我一个荷尔蒙满满的宽厚怀抱,国中生一马平川的洗面奶一点也不想要。

直到沢田奈奈退出房间,我才缓过气来,立刻踹开沢田纲吉,把空调温度调低,再一个饿死鬼附体扑向桌上的果盘,把最大最好吃的叉走。

沢田纲吉捂着被踹的腰,四仰八叉倒在床上,颤巍巍伸手。

“至少给我留一块啊!”

“嗯嗯,放心,一块也不会留给你的。”

“好过分!”

“这是那个啊,为了奔赴异国他乡做好充足的准备。”

“你果然要畏罪潜逃吗?!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真是迟钝啊,骗你的,只有十代目先生才会信那种莫须有的事。”

“更过分了啊!!!”

然后他眼睁睁看我吃光了所有的水果,捧着盘子迎风流泪,还要苦哈哈给我收拾残局。

“对了,那个包里是什——你在干什么啊!”

瞪大眼珠子看我抱起那个黑色手提包跳窗跑了,沢田纲吉丢下抹布,熟练的滑铲到窗台,对着我离去的无情背影抓狂。

“说了多少遍了,给我走正门啊——别随随便便跳上我家的墙——”

“对不起,十代目先生,我是吃干抹净就跑的类型。”

“你在说什么啊!求你了!也别用一脸耍帅的表情说出那种令人误会的话啊——”

“再见,小纲,忘了我吧,就当是一场梦。”

“说、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也没用的!把我的钱包还给我啊——”

……

我当然没还给他。

我怎么可能会还给他。

这是我应得的。

当彭格列雷守的保姆就算了,偶尔还得兼职彭格列心理咨询师,我已经收的很便宜了。

就像现在,我又免费给风纪财团打白工,老老实实当奶妈。

因为习惯肉搏和在角落阴暗观察,我几乎忘了自己是名奶妈,治愈能力勉强能看。

风纪财团的幻术部和建设部互相看不顺眼很久了,加上双方部长去了ICU双排,场面更加水深火热,终于在某一天爆发了战斗。

体术废的柔弱幻术师和人高马大的搬砖猛男不能一概而论,因为云雀恭弥不喜欢群聚,他们暗戳戳约了地点准备找回场子,打到一半被隔壁技术部以扰民举报,双方一起被云雀恭弥打进医院陪他们的部长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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