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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

我不接受,为什么我的生活会变成这样,这和拥有乙女体质的少女周边围绕一群绝世帅哥结果本人却是个百合有什么区别!

自从离开前辈后,我的生活越来越糟。

我已经过够了身边围满愚蠢少年的生活了,未来一定有熟男在等我。

愚蠢的同龄人,愚蠢的少年,在这个充满小孩子的世界,只有熟男宽广的胸怀能给我一点点慰藉,让我不至于兽性大发去夜袭巴利安的那位野性熟男,然后第二天被斯库瓦罗以性骚扰他家boss为由砍成八块喂鲨鱼。

跑回家,我蹲玄关抽了两个棒棒糖也没想明白,作为成熟可靠性感迷人美丽动人的女性,我的身边不该围满了各种类型的熟男争着为我献身吗?

我承认我的目的很庸俗,单纯想对他们上下其手,可谁能拒绝摸熟男的大胸肌,埋进熟男的怀抱,感受熟男的关怀,我不能,我真的不能啊。

我无法背叛自己的本能,为什么不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

悲痛欲绝,我失去素质和形象,躺玄关半死不活。

闭眼,是熟男。

睁眼,是少年。

还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我大抵是出现幻觉了。

“你在做什么呢,快点起来。”

“阿寻,你是累了吗?”

两个人俯视我,一个是少年,另一个也是少年。

“喂!干嘛把脸捂上,本大爷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别瘫在这,睡着会着凉的,先起来嘛好不好?”

双倍打击,双倍卖萌,好绝望。

被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架去沙发,我放弃挣扎,脑子开着机,但没联网。

所以等我发现自己左右为男的时候已经晚了。

房子是凭我们的喜好布置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服务自己,无关其他。

客厅的沙发是类似人鱼公主贝壳床的扇形,看中买下的原因之一是它实用又美丽,空间很大,躺下三四个绰绰有余,滚来滚去也不会掉下来,侧面能抽出折叠桌,靠在高高堆起的柔软枕头上吃零食看投屏很爽。

至于打扫,我只负责享受,反正不是我打扫。

往日用来追剧的享乐之地成了禁锢自由的睡美人的床榻。

电视播放着乱七八糟的狗血剧,男二上门挑衅,和男主互相扯头花,男三在煽风点火,女二忙着拉女主私奔,女主急得团团转,不忍心让自己的翅膀们受伤,几个人拉拉扯扯,最后莫名其妙的踩到女三养的大猩猩丢的香蕉皮。

按照偶像剧的平地摔定律,他们五个整整齐齐摔沙发上,奥利奥利奥,可谓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配着很燃但是不知道在燃什么的BGM。

人类能想出那么抽象的剧情么,那是人类能摔出的姿势么,编剧你在写什么啊?

我僵硬的躺中间,这两个细心的给我盖上薄毯,随后一边一个,靠在我身侧,专心看着电视剧。

我转动了一下眼睛,左面是少年,右边还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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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痛苦的闭上眼。

这一闭不要紧,我的上司立刻按下暂停键,上前关怀,问我怎么了。

身下的垫子塌陷一块,他贴过来摸摸我的额头,大概是脑子用力过度,也可能是灯光太晃眼,我真的有些神志不清,不习惯被人接触能轻易致命的部位,本能的截住了他的手。

他有些诧异我的反抗,以前我从未这么对他,也从未抗拒他的触碰,少年一时间有点受伤,眼神黯然,不一会又更加担心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耐心哄着我。

看着他的眼睛,我下意识放轻力道,松开了他。

对上我的眼神,少年有一瞬间的慌乱,匆匆忙忙低下头。

温冷的手贴上额头,我听到不确定的嘟囔。

“好像和我的没区别。”

当然没区别,我又没病,是运动过度懒得动。

“是枕头垫太高闪到腰了吧,我家的床比这个舒服多了。”

挑剔的大少爷不懂怎么照顾人,看我戴上痛苦面具,执着的认为是枕头垫高了把我的腰闪了,亲自给我当枕头。

靠在他硬邦邦的怀里,我真想打人。

“才不是这样。”上司不赞同。

对吧,我怎么可能会闪到腰。

上司一把把我拉回自己怀里。

“你的胸膛太硬了,她会硌到。”

“真敢说啊,亏我刚才还细心指导你。”

两个你一言我一语,进行小学生吵架,我夹在中间苦不堪言。

看不下去,作为唯一靠谱的成年人,我瞬间腰不疼了腿不酸了,一个鲤鱼打挺,站在沙发上主持大局。

“你们不要吵了啦,要吵去小麻雀家吵,这里又不会下瓢泼大雨!”

哇哦,这就是俯视众生的感觉吗,他们好矮。

逆光而站,我双手交握胸前:“大家都是雷守,应该是相亲相爱一家人才对啊!”

“以后都是要当室友的了,大家要怀有一颗包容之心。”向前一步,我继续给他们洗脑,“总之,大家的钱包先交给我,这种肮脏的尘世之物是恶魔设下的诱饵,会勾起人的欲念,让大家陷入纷争……”

他们:“……”

在我慷慨激昂的演讲下,两个人停止针锋相对,看我见缝插针扮演救济羔羊的修女,疑似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浑然不觉,掏出两根奶酪棒假装十字架,说了一句阿弥陀佛。

两位雷守欲言又止,止又欲言,选择忽视我继续扯头花。

他们这一动要命了,脚下的垫子晃动了一下,没把握住平衡,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直直冲他们两个倒去。

随着结结实实的碰撞声,事情就那么狗血的发生了。

羽毛枕承受不住重量,破开一个大洞,羽毛满天飞,在空调气流无死角的指引下,撒向房间每一个角落。

挥开黏过来的羽毛,周围喷嚏连天,我也打着喷嚏,艰难抬起头,正好和电视上暂停的画面撞上。

哦呼。

……编剧,原来是写实风。

……

一小时后,我们三个整整齐齐出现在公园的台阶上,摆出著名雕塑思想者姿势,忘带钱包,没有空座,有家难归。

秋季的风席卷落叶打着转从面前飘过,我们齐齐打了个寒颤。

准确来说,是我和蓝波打了个寒颤,初代雷守无所谓,他又不是人,熟成灰的百岁老人是那样的,都不用担心得老寒腿。

“好冷。”

我的上司直白吐槽,他穿着件白色卫衣套绿色白格子衫,搭配一身黑裤子,腿长的缺点这时候就暴露出来了,他的脚腕瑟瑟吹着冷风,屁股还坐着冰冷的大理石台阶。

我裹得严严实实,从头武装到脚,不幸的是,我也坐着凉透心的台阶。

唯一的长凳被粘粘糊糊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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