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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不停落井下石,“难不成要叠在一起么,也行,你们谁辛苦一点在最下面?”
“咳咳——”沢田纲吉突然毫无征兆的咳嗽起来。
“十代目!你怎么了?!”狱寺隼人赶忙上前关心。
“我不要……”鼓着腮帮子,少年一脸嫌弃,本来跟两个大男人一块过夜就跟浪漫无缘,他才不想那样,他只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画风一转,他眼泪汪汪看着我,试图萌混过关:“跟你在一起,上面下面前面后面左边右边我都愿意。”
“咳咳咳咳!!!”沢田纲吉震惊的看了一眼自家语出惊人的弟弟,咳得更撕心裂肺了。
我:“……”
这小子说什么呢,跟我住让酒店知道了下一秒不得把我扭送局子喝茶,看把沢田纲吉吓的。
我同样嫌弃的表情告诉他没门。
少年哭唧唧,心碎了一地,被迫接受现实。
“差不多该上床休息了吧?”我看看时间,再闹下去都什么时候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沢田纲吉:“!!!”
狱寺隼人:“!!!”
“好像是这样。”蓝波打了个哈欠,一边解扣子,他带了睡衣。
这个动作仿佛触发了某种信号,旁边两个男人剧烈动摇了,开始左顾右盼神态可疑。
“这……一定要这样吗?”
“可恶!可恶!这根本——”
这俩人发什么神经,跟自己弟弟睡觉跟要杀了他们一样,好像我们在开什么奇奇怪怪的party,不是给他们发图片看了么,莫非他们两个太过激动谁也没看那张酒店未成年守则,怎么可能啊,又不是笨蛋,都是成年人了。
也被睡意感染,我打算回自己房间休息,忽然想起来房卡落在浴室里,之前洗漱的时候忘了。
于是我又折回去了浴室,开门的一瞬间,周围的空气诡异的凝固了一下。
我奇怪的回头,看到了给蓝波使劲扣扣子的沢田纲吉和手放在自己领口一脸痛苦挣扎的狱寺隼人。
……真是兄弟情深,一块睡觉重温青春都这么隆重。
有被男生矫情的青春无语到,我立刻进了浴室,隔绝这三个笨蛋。
眼见我进了浴室,还在坚持给自己弟弟扣好扣子守护清白的沢田纲吉快要崩溃了。
尤其是对方一脸蒙圈的把扣子又解开,开始把手放腰带上的时候,更是天崩地裂。
“这不好吧……”紧急阻止自家弟弟踏入肮脏的大人阶梯,作为哥哥的沢田纲吉犹豫着开口,“蓝波,你还小,这种事情等你长大……”
蓝波:“?”
对方一脸你在说什么啊的懵逼脸,看看自己扣上的衣服更懵逼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逃开哥哥过于窒息的关爱,蓝波跑到床的另一头,紧靠着床头柜,看着自己哥哥痛心疾首的模样,不明所以的眼角抽搐,继续解扣子,再不睡继续闹腾的话等下说不定要迎接爱的一巴掌扇得脑瓜子嗡嗡响。
没等沢田纲吉为弟弟的叛逆忧伤,砰的一声,摆在床头柜的紫色炮筒在少年无意的碰撞下掉落,正好打中了他。
沢田纲吉:“!”
粉色的烟雾迅速蔓延,熟悉的一幕发生了。
“……这个时间交换的话,稍微有点为难啊……” 网?址?F?a?b?u?Y?e?ì????μ???ē?n???????Ⅱ?⑤?????o??
看着出现的成熟男性,尤其是他松松垮垮的浴袍,滴水的发梢,沢田纲吉沉默了。
与此同时,浴室那边的门也开了。
“怎么了,十代目先生,一副拉链坏了胖次忘穿的表情?”
第80章
遇见了一位超级令人心动的熟男,好野性的背影,好性感的身材,好俏皮的小辫子,好荷尔蒙爆棚的气质。
哦,天啊,他领口的胸肌也是如此的富有成熟男性的魅力。
好大,真的好大,我是说领口敞开的弧度。
一只手轻轻蒙上了我的眼睛。
好软,真的好软,我是说这件衣服的布料。
一只手轻轻拿开了我的手。
好深,真的好深,我是说那道充满诱惑力的深沟。
一双手轻轻掰开了我快要贴上去的脑袋,强制转移方向,对准了他的脸。
……发现是二十五岁蓝波波维诺。
冷静了。
放手,后退,装作无事发生,很忙的看看大楼落地窗下的城市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哇哦,今天天气真好,特别那什么。”毫无感情棒读,我捡起掉落的十年火箭炮使劲擦,人在尴尬的时候都会假装很忙。
围观群众:“……”
“你要不要看看你用的什么东西擦的……”
我低头,发现是十年后蓝波的浴袍下摆,立马放手,顺便帮他抚平褶皱。
“哦,抱歉,我不知道是你的衣服。”
好在这位十年后的蓝波没有在意这点小事,他环顾一圈,平静的问了一个很劲爆的问题。
“这么晚了,你们在酒店做什么呢?”
“……”
空气霎时间静的可怕。
这种时候大家都忙了起来,狱寺隼人忙着观察空气中的水分子,沢田纲吉忙着钻研天花板的花纹排列规律,总之大家各有各的忙,没有时间回复。
瞥见他望来的目光,这两位甚至有些……惊恐,你不要过来啊的悚然表现得淋漓尽致,见他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又庆幸般松了口气,同时后退了一步。
虽有疑惑,十年后蓝波也不急,目光慢悠悠略过很忙的两个人,落在我身上,眼神很平静。
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我的直觉笃定这件事。
因为他的眼神其实一点也不平静,简直是想要把我吃掉一样。
平静之下隐藏的是无比汹涌的惊涛骇浪,如果说错话,接下来是比狂风暴雨更可怕的闪电雷击。
眼神中透露出的是什么样的情绪暂时不得而知,我思考了几个词,发现没一个积极向上的,全是很糟糕的词汇。
这种时候越是慌乱越是容易暴露破绽,更何况我没有需要心虚的任何一点,他再怎么看也是无用的。
沉思片刻,我很实诚的告诉他:“事实上,我们在开party,只有我和你两个人。”
他:“……”
他静静的看我睁眼说瞎话,看向沢田纲吉他们,语气平淡:“那他们呢。”
我面不改色,稳得不能再稳:“哦,他们是临时找的工作人员,你知道的,Let'sParty是很狂野激情的,到时候控制不住场面就不好了。”
“这是张妈。”我指着沢田纲吉,“负责打扫卫生的。”
“这是王叔。”我又指着狱寺隼人,“负责给我们开香槟的。”
张妈:“……”
王叔:“……”
“哎呀,说起来都到这个点了。”看看并没有手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