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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扫兴。

“你想知道吗?”不着急说出答案,我假装思考,在逗他和狠狠逗他之间反复横跳,好欺负又不记仇的沢田纲吉可不少见,过了今晚就没机会了。

忽然,我对上身后男人复杂的眼神,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让我手下留情。

上司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况且比起逗弄少年,玩弄熟男更有趣。

“不必担心。”我坐回椅子,一只手把玩从狱寺隼人兜里掏出的打火机,看火苗摇曳,“你身上有烟花和红豆年糕汤的味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那边是正月吧。”

“欸?对的!”

“那就对了。”我站起来,打开手机屏幕给沢田纲吉看上面的日期,“现在是十一月份,我们没有相隔整十年,差了一段时间。”

沢田纲吉眼睛蓦地睁大,紧张起来,却不是担心自己:“那有什么问题吗?寻她是有什么危险吗?!”

少年抿紧唇,到处乱走,彻底不淡定了。

“这倒不是。”我说,“她很安全,也没出什么事。”

“那她到底去哪了?请不要卖关子,告诉我吧!”

更进一步靠过来,少年眼中迸发的热量烫的惊人,似乎要灼烧掉一切,急切的寻求答案。

不是,他真急了啊。

我后退一步。

别靠近了啊小子!离我远点!我现在患有少年恐惧症!

思绪飘到前段时间同样异常执着的蓝波身上,回过神来已经下意识远离了被逼急的兔子。

背靠着桌子,我条件反射看向二十五岁蓝波,他低着头正在思考什么,敏锐的察觉到我的投来的视线,不如说他对我的反应一向很敏锐,眼中立刻泛起点点涟漪,面对我的迁怒回以温柔,用目光耐心询问我怎么了,对浇筑在他身上的怒火视而不见,恐怕烧透了他也不会察觉到。

收回视线,我又看看身前的少年,古怪的情绪升上来。

该死,该死,都怪青春期的少年,我要不正常了!

这个时期的少年总有一种柔柔弱弱可怜兮兮的嚣张感,让人感到不爽。

可爱,但不爽。

想给一个亲切的脑瓜崩。

“是回家找监护人要压岁钱了吧。”

感受到我蠢蠢欲动的拳头,二十五岁蓝波及时替我回答了,来到我们身边,不着痕迹的把沢田纲吉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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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逐步安抚着沢田纲吉,耐心的引导:“年轻的彭格列,你仔细想想,在此之前,她是不是找你借过钱。”

“这么一说的话……”沢田纲吉思索,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对的!我放在床垫下的五百元和抽屉里的一千元不见了!”

沢田纲吉高兴的仿佛丢的不是自己的钱一样,跑到蓝波旁边证实他的猜测:“而且我口袋里的钱包除了钱之外的东西都还在!”

二十五岁蓝波见怪不怪,点点头:“那就对了,她走之前也借了妈妈给我的压岁钱,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年都会上演一出,去年她也这么干的,抛下我一个人去看望威尔帝。”

“放心吧,她好得很,她在监护人那高兴的不得了,高兴到完全把我们抛之脑后。”

二十五岁蓝波说这话时目光幽幽,明显在含沙射影,内涵我从没还过借他的压岁钱。

不识好歹,我是替他攒着,等他长大了给他,小气吧啦的蠢牛。

“原来是这样啊。”

得到想要的答案,沢田纲吉安心了,甚至庆幸十年前的我借了他们的钱飞去意大利,他害怕我又去偷渡,之前他听说过,很多人挤在狭小的船舱最底层,鱼龙混杂,那样太危险了。

二十五岁蓝波科普那都是瞎编骗他的,十年前的我在这方面根本不可能委屈自己,只是想借机让沢田纲吉心软借给她更多钱,实际上波维诺家族给她的钱多的要命,是她自己又跑去搞研究全打水漂了,所以才一直过的那么拮据。

“那就好,我很担心她回来怎么办。”

“她的监护人会给她很多东西的,不用担心,她回来后大概要过上好一段快乐日子了,完全不会在意我们,毕竟我们在她心里压根比不上钱辈的一个边角料呢。”

他们讨论起更多关于我的事,尽情的揭十年前我的黑历史。

他们是开心了,不开心的成我了。

狱寺隼人还在角落捣鼓十年火箭炮,挥汗如雨,碍于要维持成熟稳重的形象,我只能放弃扛起炮筒暴揍他们的想法,走到角落坐下敲打手机。

打完一局消消乐,有点口渴,一杯水正巧放在面前的桌上,褪去青涩外表的成熟男性来到我面前,俯身凑过来。

这时候知道献殷勤了,没用的。

我继续冷酷无情的玩消消乐。

眼睛过度使用有点酸涩,我眨眨眼,想眯一会,又强撑着,鬼知道我睡着了这些祖宗怎么办。

额头忽然覆盖了一只温热的手,我清醒几分。

“寻理,你还好吗?很累的话不要硬撑,先去休息吧,我会为你做好的。”

测试我额头的温度,蓝波担心的询问,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勺子,一勺一勺喂给我热水,又帮我揉揉太阳穴,他的手法还不错。

他做这些动作很自然,如果是十五岁的蓝波这么做我也会觉得自然,不过——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没空享受按摩,紧紧盯着他:“你叫我什么?”

“嗯?”看着我的反应,他发出困惑的音节,一直闭着的右眼睁开,语气带了点无奈,“寻理。”

“别这么叫我。”我嘴角抽搐,拒绝这个称呼。

他直截了当的拒绝:“不要。”

无视我的抗议,他握紧了我的手,不想松开,之前的成熟稳重荡然无存,很是执着的看着我:“我就要这么叫,你喜欢我这么叫你。”

他在得意个什么劲?

我:“……”

我危险的眯起眼:“禁止造谣,我没有。”

“嗯嗯,你超喜欢。”

他可真大胆。

也真狂妄。

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按住我踢过来的脚,放回原处,又接住飞来的解剖刀,男人习以为常的偏头躲过拳头擦过的劲风,顺手把解剖刀塞进地毯下掩盖,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熟练的好像我们已经上演了上百遍比这还激烈的剧情。

不想把事情闹大,让两个国中生发现我们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上演了一出剧中剧,给他们的心灵造成冲击,我们堪堪停手,即使我觉得继续下去他也会投降就是了。

“别逼我扇你。”维持着礼貌的假笑,我暗暗使劲,想要抽出被握的手,不忘踢他一脚。

不听话的熟男不在我的狩猎范围内。

“你明明挺喜欢的……”单膝蹲在我面前,他慢吞吞抬起眼皮看我,眼里流露出委屈和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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