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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聪明的脑瓜撞到了吧!”
“唉——怎么这样,要不是Me好心把他拖过来,说不定这只奶牛怪就要呆在姐姐的房间一整晚了,明明你们也很——Gero!”
抱着脑袋,绿发少年毫无波澜的控诉:“请不要突然捶打Me的脑袋,姐姐,救命,爆炸怪人要对可爱的Me意图不轨——Gero!也请不要把Me的脑袋当成泄愤的工具。”
毫无求生欲的棒读让狱寺隼人更加恼火。
本着是六道骸的徒弟,加上弗兰也算是帮了大忙,美丽善良的我不能坐视不管。
挡在弗兰面前,我劝说:“隼人,懂不懂尊老爱幼,弗兰好歹是你的后辈,你这个当长辈的不给孩子压岁钱就算了,还敢虐待孩子,小心我大义灭亲,告到未成年保护协会那去。”
“就是就是。”弗兰在我后面附和,揉揉并没有眼泪的眼角,拉长嗓音配合,“姐姐,Me好可怜,悲泣悲泣——”
然而狱寺隼人没有收敛,也没有被这一幕感动,而是翻了个白眼,径直把说着不要不要的弗兰从我后面拽出来,态度极其恶劣,大有有本事你就去告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学霸是这样的,仗着自己是青葱水嫩的十四岁和十六岁的弗兰魔法对轰。
为了点芝麻大小的事吵个没完没了,和我家孩子一点也不一样。
昨晚蓝波毫无征兆的晕倒后,我担心的按着他的脑袋冲水清醒,谁知道他还是没有醒过来。
可怜的孩子,他一定是在十年后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才导致身心俱疲,以至于连自己监护人的话都听不进去,连个回应也不给我,害我白白期待,这个坏孩子。
“原来是你干的啊……”
沢田纲吉坐在床边,端着一碗粥,搅拌的手微微颤抖。
他苦口婆心:“这样他能醒吗,他不晕死过去才怪啊!”
“和人生的长短比起来,这种历练根本不算什么。”
“别突然一脸深沉的说这种人生哲理一样的话啊!”
在某些方面,我的性格不出意料的十年内没有任何进步,沢田纲吉认命的叹气,转眼看到了床上睁着俩大眼盯着他们的蓝波。
“蓝波,你醒了啊!”沢田纲吉赶忙把自家孩子扶起来,我也唰的瞬移到床边,抢过沢田纲吉吹凉的粥扮演亚撒西的监护人。
“感觉怎么样?”
听到我的声音,少年好似受到了某种惊吓,反射性咬住勺子,脑袋也“噗”的冒出实体化的蒸汽,晕晕乎乎的说不出话来。
可怜的小银行卡,咬着勺子不松口,都神志不清了,他一定受了莫大的委屈。
“这是那个哦,老年痴呆的前兆哦,姐姐。师父偶尔也这样呢,突然就握着他那根叉子不放手,对Me笑的很古怪。”
突然出现在蓝波背后的弗兰科普,很有同伴情的从蓝波口中拽出勺子,舀起一勺,吹都没吹直接喂进他嘴里。
“噗——有人会直接捅进嘴里么!死青蛙你故意的吧!咳咳咳——”
弗兰医生药到病除,蓝波立刻眼神清明,剧烈咳嗽几下,反手夺过勺子以牙还牙。
弗兰轻描淡写躲过,一本正经:“看,有暴力倾向也是老年痴呆的前兆哦,毕竟是牛,脑子不怎么聪明,和Me这样年少有为清纯可爱超级抢手的美少年完全不一样。”
原来如此,不愧是天才幻术少年,这么轻松就看清真相——
“怎么可能啊!不要信啊——长不高的死青蛙你胡编乱造什么!论起来我比你年轻多了!”
“是呢,毕竟Me是前辈呢。”
加重前辈两个字,夹杂着某种莫名的挑衅,弗兰直直望过来。
说不清道不明的火药味蔓延开来,两只动物幽幽对视几秒,随后缠斗到一起,一人揪住对方的牛角,一人拽住对方的青蛙头套,开心的交流感情,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
“……不,完全不好吧,不如说是水火不容。”
沢田纲吉吐槽着什么,由于我在吃饭,很不幸没有听到。
“别装不听到啊!话说包子至少给蓝波留一个!”
风好大,由于我在吃饭,很不幸没有听到。
沢田纲吉:“……”
观察了一会,沢田纲吉突然幽幽道:“其实你在生气吧,由于某件我们不知道的事在生气。”
“没有,十代目先生想错了。”
沢田纲吉:“……”
深深看了我一眼,少年脸上的表情越发平静,几乎是确认了,识趣的不再追问,接着任劳任怨打包桌上的早饭,留给蓝波吃。
收拾完,我们一行人在弗兰幻术的掩护下成功退房。
回去的路上,弗兰接到了被六道骸借用库洛姆的手机打来的死亡电话。
“师父真的很怕寂寞呢,住单间住久了感到孤独寂寞冷的空巢凤梨是这样的,真没办法呢。”
留下这句话,弗兰当着我的面解锁了他师父的手机,眼睛不眨的删掉了我昨天发的求救短信,而后飘然离去。
祝他活着回来吧。
回到家后,对着狱寺隼人改装的乱七八糟版十年火箭炮,我们研究了很久,最终得出结论,这个炮筒没救了。
紫色炮筒乍一看和以前别无二致,实则被改造成了另类的搭载炸药的武器,狱寺隼人还向我们示范了他怎么用这个他的得意之作轰出炸药的场景。
他是一点也不关心十代目的死活。
除了沢田纲吉的崩溃呐喊,我们都拍手叫好。
哇哦,他们永远也回不去了,明天就去注册沢田纲吉私生子的户籍吧,至于狱寺隼人,就放在斯库瓦罗名下吧,到时候就说他俩是失散多年的父子。
“别这么快放弃啊!”沢田纲吉还在苦苦挣扎,他破碎极了,把希望放在我身上,“寻,你也是科研人员吧,修好十年火箭炮这种事应该不在话下吧?”
“科研人员也分不同的类别,我对工科类的根本不擅长。”
“你试一试,求求了。”
沢田纲吉已经要哭了,一抖一抖的,像只无家可归的小动物,在冰冷的冬日颤颤的发出细小的叫声。
他可真看得起我。
……
作为全村人的希望,顶着莫大的压力,我搬着炮筒,在一行人期待的注视中,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二楼工作室。
临近中午,我搬着修完的十年火箭炮破门而出。
楼下三只正收拾饭桌,听到动静,立刻投来希冀的眼神,看我的目光满是崇拜。
“虽然经历了很多,但总算修好了。”
擦着额上的汗,我骄傲的展示我的成果。
紫色的武器在万众瞩目下闪闪发光。
“不必为我的惊世智慧感到不可思议,我一向如此。”我谦虚,“学习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