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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领主大人,脑子不怎么灵光呢。

让我消气的话,跪在我的脚边忏悔,亲吻我的脚,我的怒气也不会消去一分一毫。

因为本来就该这么做,不是吗?

就算变成了幽灵,还是残留了一些人类自以为是的本能呢,观察人类的趣味就在于此啊,欣赏他们各种有趣的反应也是打发漫漫观察日常的一部分。

就算长着跟观察对象相同的脸,露出那种表情,我也不会那么好心的。

至少要说出五处他遗留的宝藏,再把他的遗产送给我,跟着初代boss远渡重洋后,作为大地主家的少爷,他肯定带走了一部分常人无法想象的财富,如果分给我一些,偶尔给他坟头献花也不是可以……

常年游走在社交界的大少爷这种基本的人情世故还是*懂的吧,有点眼力劲的话,接下来就该不经意的说出自己几个藏宝地,然后告诉我银行卡密码,存了百年的存款,我都不敢想利息是多少。

是瑞士银行吗,还是存在了日本的某家银行?

“不止是脚,我的腿也很麻。”柔弱的倒在床上,我看向疑似愧疚到不敢出声的初代雷守,泪光闪烁,“我要无法行动了,我好痛苦……对了,领主大人,你还记得你的银行卡账户和密码是多——”

视线不经意触及眼前的场景,我一滞,说不出任何话。

初代雷守听到我的抱怨,脸色变了变,一只手握住我的小腿,再次脱下我的袜子检查。

“腿也麻痹了吗,不应该啊,是体质原因吗?”

他完全没听到重点内容,更没可能给我银行卡账户和密码,还在执着的检查根本没事的腿脚,回忆初代晴守纳克尔教给他的一些医学常识,并实践在我可怜的腿上。

一时不察,随着腿抬高,身体重心下移,我朝后倒去。

本能的,我的双手反应迅速的紧抓着床单撑在身后,另一只腿也高高翘起,才勉强维持住身形,这样别扭的姿势使我整个人像把折叠小刀,拼命阻止刀身叠入刀鞘,他是在锻炼我的身体柔韧度吗,有意思。

堂堂地主家的大少爷竟然一点眼力劲也没有,他的意大利本能呢,没看到一位美丽动人的女性正等待他赔偿精神损失费吗?

我想跟他理论,又被他误解成不愿意配合治疗的任性病人,随手从床头的糖果盒里抓起一颗糖果剥开糖纸堵住我的嘴,边塞边用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让我乖点。

嚼着花生糖,我的怒气值直线上升。 !

膝盖传来一阵痛麻,初代雷守在测试膝跳反应,我卯足了劲,毫不客气的对准他的脑袋一脚踹过去,预计可以让他投胎转世的程度。

埋头检查的初代雷守看都没看,轻松抓住了我试图谋杀的凶器,明明看起来没用多大力气,我想要挣脱,脚腕却被紧紧扣住,动不了半分,将火炎硬化后拷住我的脚,仗着彭格列雷戒里储存的高纯度火炎肆无忌惮的戏弄小辈,迟早我会找到他的墓碑浇一晚上风油精,让他体会一下透心凉心飞扬。

“嗯,看来没什么问题。”恢复了懒洋洋的腔调,初代雷守慢慢抬起脸,哪里还有一点着急的样子。

透绿的眸子盯着我看了几秒,像是要给我一点欺骗前辈的教训,他伸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他的手很冰,感受不到一点活人的气息,冰戳一样的触感,如果是夏天大概很舒服,冬天就是酷刑了。

想不到先感受透心凉的是我,双手支撑在床上,脚又被扣住,我腾不出手脚反击,憋屈的忍受冷血资本家的戏弄。

松开手,初代雷守目光幽幽,又补充一句:“唯一的问题大概是糖吃多了总是听不到真话,雨月说有的人总是口蜜腹剑,本大爷还不信,你这人嘴里还真是没一句真话。”

“是你说希望我消气的。”我理直气壮,一脚扫过去,把他逼到床边,只留给他一点可怜的边角料床位,“如果希望我消气的话,你得拿出更有诚意的行动来,甜言蜜语谁不会说,如果我说你是我心爱的宝贝再给你一个奖励的亲吻,你信吗?”

初代雷守惊了一下,火炎呼的高涨起来,燃烧得更加热烈。

“也不是不行……”

他捂住眼,紧张的说:“我、我准备好了!”

我:“……”

无语的沉默过后,他猫猫祟祟的从指缝露出一只眼偷看我,小声为自己证明:“……我超会的,樱桃梗我可以一次性打五个结!教仆们都夸我很厉害!”

我:“……”

我:“……”

我:“……”

谁管你樱桃梗能打几个结,大晚上的开始做起白日梦来了,他当这是在拍《人鬼情未了》么。

……他把脸凑过来干什么,他真信了那种鬼话?我真服了,堂堂彭格列初代雷守这么容易上当合理吗,初代那些人怎么教育孩子的,反诈课堂都不教的。

一个鲤鱼打挺,我猛地坐起来,按住凑过来的脸使劲往外掰,跟这种内心幼稚的愚蠢少年亲吻这种事想都不要想,为什么会这样,熟男要和我渐行渐远了!

可能以为我在欲拒还迎,或者是玩更刺激的游戏,初代雷守那张充满少年气的脸越来越烫,眼神湿漉漉又满怀柔情,磕磕绊绊的为我找借口:“你、你想继续上次的游戏吗,虽然本领主不是很熟练,但你喜欢的话,我会拿出百分之一万的诚意配合你的……”

别给我扭扭捏捏啊,也别把手反背过去好像被绑住一样,谁要这种诚意啊!我真要掏出藏在身上的手铐把你拷住了,都百岁老人了怎么思想一点也不纯洁,果然肮脏的资本家这里那里这样那样都玩过了,就算要玩也是和熟男玩,和愚蠢的少年是想让我气死吗!

我突然有点后悔那天晚上对他做那种事了,我瞎扯的,谁知道他真信了,可不能让初代那一堆人知道我对他家雷守做的事,按那天沢田纲吉的曾……曾曾祖父拜托我关照初代雷守的话,这个雷守大概也是团宠,让他们知道了还不得给我一个零地点突破,我哪敢真对他动手动脚,我不要工资和奖金了么。

僵持中,手下突然一空,只残留几丝燃烧殆尽的火炎。

终于强制回泉水了。

瘫倒在床上,我抹了一把冷汗,长时间离开彭格列雷戒,提供的火炎是有限的,闹腾了这么久,消耗光是意料之中的事。

躺下休息没一会,我睁开眼,忽然想起进蓝波房间乱翻,那些东西还没有一一回归原位,要是让他发现了,我身为监护人成熟稳重的形象就破灭了。

从床上跳下,我依照记忆,将被弄乱的东西一一回归原位。

床被折腾得最惨,我费劲的回忆起枕头摆放的角度,蓝色格子被单折叠的顺序,床单掖进去的褶皱形状……

轮到两根头发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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