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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大家都知道,又都不约而同的期待得到圣诞老人的祝福。

不过就算抢不到,广场那边的负责人也会免费发放的,只不过午夜十二点得到的更具有纪念意义。

当然,我每一年都抢到了。

“……你每年都爬到钟楼上去,抢不到就怪了……”旁边传来煞风景的吐槽。

他一副往事不堪回首,语气疲惫:“我永远忘不了广场巡视的负责人被你吓成尖叫鸡乱窜的样子,更可怕的前两年我还在跟你一起爬,我一直以为那才是正常的流程。”

他麻木的打围巾:“然后出了新规定,爬钟楼的坏孩子会得到圣诞老人的诅咒,圣诞节那天将会是最倒霉的一天。”

手指从他发中抽离,我不屑:“强者有强者的办法,弱者才会想办法改变。”

“嗯,你高兴就好,我会看着你的,今年你想都别想。”他又冷漠的说,“你抢不到话,我会帮你抢的,放心。”

啧,那你会得到我的诅咒,圣诞节那天将会是你最想哭的一天。

“你靠自己的实力完全能抢到的。”他叹气,绿眸带着无奈,“圣诞节那天掉落的礼物几乎没人抢不到,只有极少一部分和来晚的人才会去领负责人免费发放的礼物。”

成熟的大人会准备好万全之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行吧。”

对于我完全不听人话的行为,蓝波只回了两个字。

我知道,他是认真的,平安夜那天他一定会把我看得严严实实。

因为去年我那么干后,把他一个人丢下跑了,他被负责人逮住,当成熊孩子的家长教育了一顿,沢田纲吉出马才把他弄回来。

他那天回来就一直生闷气,时不时就用他毫无威慑力的眼神瞪我,过段时间又好了,我以为他消气了,谁知道他记仇到二月。

那年佛罗伦萨罕见的下了一场大雪,整个城市被白色覆盖,却依旧在街道开出红玫瑰,在拥抱和亲吻中一点点融化冰冷的外壳。

雪已经停了,我出门丢垃圾,只觉得一路上都是消费陷阱,区区一朵花居然开出惊人的价格,我后悔没能从彭格列温室批发一堆玫瑰花来这摆摊卖。

回来后,蓝波在院子最边上堆雪人,小小的一坨躲在角落,不仔细看还以为野猪在拱东西。

远远看去,他似乎沉迷在这项活动中,可以理解,小孩子就喜欢玩这个。

我适时想起来自己监护人的身份,来这出任务这么多天是冷落了他,他一个人在这孤零零的堆雪人我有0.02%的责任。

不着痕迹的漂移过去,我递过去一束花,是我在垃圾桶边上挑的最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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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口问候,一直埋头堆雪人的家伙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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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雪地的一瞬间,我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该死,着了这小子的道了。

我反手给雪人一个掏心掏肺,握住一把雪就往他眼上砸,没想到这小子心肠如此歹毒,抄起雪球往我领口塞。

透心凉,真的透心凉。

我才看见,这魂淡搓了一堆雪球藏着,就等着我送上门。

我们滚在雪地上,花洒了一地,被我们碾来碾去,摧残的不成样子,它也是倒了大霉。

找着机会,我随手一抓,将那些碾碎的花瓣往他嘴里塞,他咳嗽了好几声,嘴唇被汁液染红,还在倔强的和我撕扯在一起。

路过的邻居吹着口哨,为我们欢呼雀跃,说又是一对把情人节过成仇人节的怨侣,问我们需要砖头吗,她刚好捡了一块。

“不需要!”

“快递给我!”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响起,我们同时停下,面面相觑。

他震惊心碎,我在艰难伸着手指头捞砖头。

……事情的结尾是我们和好了,晚上一块蹲垃圾桶边上捡花,如果没能捡到和白天送他一样漂亮的花,他说我就别回去了。

呵,小气吧啦的小孩是这样的。

“不说这个了。”从回忆中醒来,我强行转移话题,踢了他小腿一下,伸手就很没边界感的要东西,“我的平安夜礼物呢,还有我的圣诞礼物,你准备好了吗?”

我揪着手指头上的迷你圣诞袜,眯起眼睛:“听好了,如果你准备的礼物不合我的心意,明年你就自己一个人过吧,要不就是找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他们一起。”

蓝波果断说:“我不要!”

停下织围巾,他快步走到我后面,伸出双手,像只巨大的玩具熊一样裹住我。

身侧呼出的热气急促又焦灼,他气鼓鼓的说:“你要是那么做,我……”

他顿住,抱着我左右晃来晃去,似乎在思考。

在我快以为他要唱催眠曲哄我睡着的时候,他重新抱紧我,笑了下。

“我晚上就一直缠着你,让你睡不着。”

第125章

我的上司说到做到,第二天真的拉着我去商场挑礼物,惊喜礼物他会另外准备,在节日当晚送给我。

好谨慎的做法,搬去和沢田纲吉他们一块住是什么很恐怖的事吗?什么塑料兄弟情,长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也不愿意和哥哥们亲近了。

沢田纲吉知道了又得郁闷了,记得上次他母亲节没收到礼物,伤心落寞了一整天,作为体贴的十一代目候选人,我从下午安慰到晚上,告诉他这是孩子迟来的叛逆期,懂的都懂,再说我也没收到。

沢田纲吉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对面大楼窗户上投射出母慈子孝的场面发呆,羡慕到麻木,我懂的,我都懂,看到斯库瓦罗收到贝尔的飞刀和弗兰长毛队长的亲切问候,我也嫉妒得发疯。

“我在意的不是这件事。”

棕发青年端着咖啡,抿了一口,说他没在意,他在意的是愚人节守护者大战的钱还没赚回来,问我怎么办。

转过身来,青年琥珀色的眸子微微低垂,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他大概知道愚人节守护者大混战是谁干的好事了。

为了保命,我积极认错。

“没错,是六道骸,我就知道那只凤梨图谋不轨贼心不死,依然惦记着消灭黑手党的中二发言,幸好十代目先生你足智多谋,阻止了他的邪恶计划。”

沢田纲吉不语,只一味用深沉的目光注视我。

他看我干什么,难不成让我自掏腰包吗?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看我的眼神实在渗人,怕他找我借钱,我借口去厕所,call来弗兰救场,跳窗逃跑了。

大人的世界很复杂,和黑心大人打交道更是让人精神值和脑力值直线下降,贫瘠的精神,干瘪的大脑,行尸走肉般的躯壳,痛苦是我的日常,我时常想,什么时候能摸到熟男宽广的胸怀,熟男的大腿到底是什么手感,我想到快哭了。

在一堆黑心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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