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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小心拍下什么可能会有点困扰呢。”
“大家说对不对?”
“好了,话不多说,开始汇报吧。”
沢田纲吉说着似假似真的话,只用三言两语就结束了这场闹剧,微笑着开始了会议。
不知道是不是某人威名远扬的缘故,每个人都收敛了情绪,安安分分汇报,尤其是加班狂魔狱寺隼人和彭格列著名劳模六道骸,两个人的报告可以说是不相上下,明着卷和暗里卷的果然和我们这种摆烂的不是一个世界。
我看了看蓝波的,和两个卷王比起来他简直是清纯不做作,真就老老实实的写了真情实感,连润色都懒得弄,他什么时候对工作这么不上心了,不是说好要好好工作证明自己吗。
认真严肃的看着屏幕上激情发言的卷王们,他不停的写写画画,时不时一副故作沉思的表情,一顿操作猛如虎,定眼一看工作记录簿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我的名字,边角还有零零散散的小爱心,他甚至换了好几种笔画画也不愿意认真开会。
我:……
答应我,认真工作,好吗?
从我进来,蓝波就露出压抑不住的欣喜,这是冷战期间第一次主动上前搭理他,一时激动捏断了笔,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卷王同台的震惊景象时,偷偷开小差。
推开挡在我们之间的碍事的书本,他给我倒了一杯花茶,巴巴的看着我,狂摇的尾巴要实体化了。
没管那杯无关紧要的茶,我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他旁边,以不入镜的角度,这种事情对我来说信手拈来。
然后,靠近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接触到的一瞬间,他的眼神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融化了,变得无比轻柔甜蜜。
交叠在一起的手,对他一人展露的笑容,温柔的抚摸,一切不言而喻。
他又重新获得了爱。
被巨大的狂喜冲击到,人还在座位上,魂早就飘了,他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整个空间只有我和他,只有我们,他迫不及待想要拥抱我、亲近我、诉说许多事情,他的落寞,他的伤心,他的恐慌,和浓浓的、化不开的、几近疯狂的思念。
要不是理智尚存,他大概会做出更加失态的举动。
到底这些年的历练没有白费,还是成熟了些,余光瞄着屏幕,趁其他人没有注意到间隙,他极力压抑狂喜,深情的注视我,声音压的很低。
“阿寻,你终于愿意理我了!”
说完,他又害羞的补充一句。
“我好开心。”
他开心早了。
从我一出现,他的心思全然不在工作上了。
沉浸在我们关系终于破冰中的欣喜中,蓝波对我的任何行为都很纵容,我们像是青涩校园文里背着家长老师偷偷恋爱的小情侣,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勾手指,在课桌下做些刺激的小动作,还要时刻注意着老师同学们的动静,延长这份见光死的恋情的保质期。
直到沢田老师点名了他,让他上讲台去背课文。
一切激情戛然而止。
他是最后一位,中途大哥笹川了平因为某些原因汇报完工作就下线了。
自从大哥走后,情况急转而下,剩下的人各干各的,记录的记录,走神的走神,摆poss的摆poss,然后认真记录的骂走神的,摆poss的冷嘲热讽,总之没一个让沢田纲吉省心的。
没有合适的借口提前离场,恋恋不舍的在我手心挠了一下,蓝波示意我等等,他很快就好了,马上端正姿态,拿起整理好的工作对准镜头开始汇报。
我善解人意的点头,好心帮他整理衣服,让他用最好的状态面对职场。
然而在他读出第一句话后,我的指尖钻进他的袖口,捏捏他的手腕后又退回来,顺着他的衣服下摆进去帮他检查有没有影响发挥的因素。
他:“……”
把这当成了另一种暗示,他反应很快的竖起文件挡在面前,隔着衣服慌慌张张按住了胸前乱动的手。
声音压到最低,他脸有点烫,安抚我:“你不要急,现在稍微有点……我马上就结束。”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一脸无辜,又加重了力道,“我只是在帮你放松。”
传来的轻微痛感一下一下折磨着他,立刻明白了这是我的报复,犹豫要不要继续。
不,已经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怎么不继续了?让你的哥哥们好好看看你认真工作的样子不好吗?”我更加靠近他,声音很轻,像是真正为他着想,“如果不继续的话,不仅他们会失望,我也会很失望的,我也想看你认真工作的样子。”
“可以给我看看吗?”
“还是说,你想要停下?”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纠结的样子,有种报复的快感,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尽显恶劣,“你如果说停的话,我就停下哦。”
“马上,毫不留恋的离开你,再也不打扰你了。”
“你要拒绝吗?”
他没说话,露出复杂的表情,微微皱起眉,却不是对这种行为的不满,而是一种另类的羞涩和窘迫,还有之前的愧疚。
他会拒绝吗?
当然不会。
他怎么会忍心拒绝呢?
眼眶又不知不觉漫上湿意,他没有反抗,松开了我的手,继续拿起了文件对准镜头,压下一切,把自己的处置权全权交到了我的手上。
第143章
经过某些微妙的调和,我们算是和好了。
毕竟,他都那么做了,再拖下去显得我记仇。 网?址?f?a?b?u?页?i????ū?ω?e?n?????????????????????
恋人之间有摩擦很正常,小吵小闹也很正常,犯错受到惩罚更是正常。
大度宽容如我,看在他哭得很可爱的份上,当然是原谅他啦。
和好的第一件事,我潜进沢田纲吉的办公室,想要偷回那盘录像带。
当初一时兴起,不小心做过头了,才想起忘了记录。
书房的监视器那天也关掉了,事关彭格列机密,是不可能监听的,被大魔王发现会去三途川来回旅游。
沢田纲吉都说了,那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会议,我对他们枯燥乏味的会议记录没兴趣,也不会泄露彭格列的机密,留个纪念也情有可原不是吗。
放心,我会一点不剩的剪掉多余的人,烧掉备份,只留下想要的那部分,声音也会做模糊处理,没有任何担忧的余地。
不快点行动的话,被他们发现记录中小插曲很难办的,自己的观察对象有趣的表情被别人看到我会很苦恼,他是属于我的。
找了半天,一无所获。
沢田纲吉的办公室全是咖啡和成山的文件,电脑也清清白白,找不到任何可以拿捏的把柄。
再回头看看,沢田纲吉站在办公室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看着我关上电脑,微笑着问我大半夜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