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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白头发,粉红眼睛,简直甜美到毫无攻击性的柔软相貌。

至少这位不会,主角O怎么看都是被撅的那种类型。

简程放松警惕。

温可涂完药,合上盖子问,“只有这里吗?”

简程迟钝了一会才明白温可的意思,“只有这里。”

温可攥着药膏,斟酌了一下,还是对他说:“小程哥哥,你能方便让我检查一下吗?不是我不相信你说的话,只是你以前就这样,总逞强说没事,这次如果不是我问出来,你肯定也不会告诉我。”

小程哥哥脾气不好,看到Alpha就会说不好听的话,Alpha有时候会忍,有时候会动手,他就带一身伤回来。

“真的只有这里有,区区一个A而已,我就是没还手,不然哪儿就能让他咬了!”

殊不知这话听着更像在逞强了。

Beta和Alpha在体能有巨大差距,这是不可忽视的事实,如果咬小程哥哥的A想做什么更过分的事,他是绝对没有办法反抗的,尤其是易感期的A,会更加冲动易怒,就算是匹配度高的Omega,有时候也要很辛苦才能安抚住。

看脖子上深深的咬痕,他并不相信那个A会轻易放过小程哥哥。

真的只有脖子后面有吗?据他所知,Alpha易感标记后有过度行为的不在少数,连Beta都不放过的,多半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可能只咬一下,说不定……还有更糟糕的伤口在衣物下。

“抱歉,冒犯了,就算是生我的气,我也非看不可。”温可不顾他写满拒绝的脸色,有些强势的把手指搭上他的衣扣,身体往前探,似乎是解开他的睡衣。

这个动作确实太冒犯了。

可他不能拒绝,刚才打了主角O的手就偏了3%,简程怀疑现在可能不管是推开他还是说让他离远点,都会被判定为违背人设。

真难搞。

简程头疼,只能退让。

往后手肘撑在床铺,平坦表面立刻下陷,而温可提腿上.了床,将膝盖弯曲压坐在他身侧,那一双粉红色堆袜在灰色单调床单上显得格外鲜艳。

卡通清新着装的主角O和这里格格不入。

这个房间只有黑白灰,温可像一只不小心闯入黑白电视机里的气球,成为这灰暗世界里唯一色彩。

如果是原主Beta在这里,一定会紧紧抓住,让气球破碎在这里,而简程却只想,

——那男孩儿靠的太近了。

靠得太近就会有危险……具体是什么危险,说不出来,总之就是很危险,就好像会超出不应该超出的界限。

面前的温可低垂眼睫,距离近到简程可以数清他的睫毛。

他的声音柔悦得宛如一个幼教老师在哄不听话的小孩子,“小程哥哥还有哪里受伤都可以告诉我,我是Omega,不会像那些Alpha去对待你的……请相信我好吗?”

简程感觉温可说得话好像很耳熟,额,这不是他应该说的台词吗?

【我是Beta,我不会像那些Alpha粗暴对你的。】

类似的话应该由他来说吧?

温可只把手放在他衣领上,虽说要解开,可并没有实际这么做,只是这样等待着,没他的同意就不会有下一步动作。

他是个礼貌的好孩子,不会强迫别人不愿意的事。

简程很纠结,最终,让他看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的这个想法占领上风,剧情偏离已经上两位数了,他得更谨慎一点

他轻点头。

“我自己来就好。”他不动声色地拨开了主角O的手指。

温可瞅了他一眼,默默后退了。

他松口气,坐直后低头径直开始解扣子,睡衣设计本来就是宽松方便的,不过三两下就解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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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墨迹,直接把衣服干脆利落脱掉让主角O检查,“怎么样,我说没有吧。”

温可有些傻了。

他都还没反应和心理准备,简程就光速脱完了。他双眼微微圆睁,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着少年流线顺畅的浅蜜色的肌肉,薄而柔韧的覆在少年骨架,若隐若现的六块腹肌仿佛用指尖可以描绘它的轮廓,腰侧两道浅凹人鱼线收紧延向不可描绘之处。

之前在易感期里去构想而无法实现的念头终于得到实现了。

小程哥哥的身体果然很有生命力,而且青涩诱人。

温可甩了一下脑袋,虽然是他自己要看的,但真看了,又……

耳根慢慢爬上粉红,很快就烧到脸上,整个人都红成桃子了。

简程一脸正常,一点没觉得在温可面前露出上半身有什么。

直男最可恶的一点恐怕就是自然大方的在同性面前袒露□□而毫无羞涩了,根本就不知道那漂亮的肌肉,分明的锁骨,细腻的皮肤,每一个地方都在牵动另一个少年的心。

简程盘腿坐着,大方说:“检查吧。”

温可闻言吸了口气,镇定心神,他手心里不知不觉生出了薄汗,在牛仔裤上擦掉后又重新变得黏腻,本想看过立刻撇开目光,却发现要做到这点并不容易,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两个小玩意儿吸引。

“呼~”

现在不只是手心,秀丽白皙的鼻尖也开始冒汗了。

他是Omega,他不会做过分的事,应该……不会。

小小朱果,如此瑟缩可爱,色泽红润稚嫩,想来口感也不会太差。

“确实,没有。”光说这几个字就耗费了他全部气力。

温可努力把视线上抬,看到碧绿色的温润坠玉,于是把视线集中上去,忽略其它的诱惑。

刻得似乎是女像,非常端庄圣洁,面容慈悲,似乎是被膜拜的神明之类的角色。

原来红绳之下挂的是这个。

他想起什么,勾起红色细绳打量起来,这根细细的红绳,上次他就见过,现在仔细看颜色很旧,因佩戴得太久甚至有些褪色泛白。

可这绳和玉他以前从没见小程哥哥戴过,他有些疑惑,随后视线落在绳子被拎起来的皮肤上有一条白线。是在阳光晒下,被绳子阻挡而留白的地方,这才是小程哥哥原来应该有的肤色。

说起来,以前的小程哥哥是不是要更白一点来着?

如此心思千回百转,温可勾着红绳,抬起纯洁樱瞳,“小程哥哥什么时候喜欢戴玉佩了?”

“从网上淘来的,说能保佑平安,就戴着玩了,看完了?”简程说着从下往上合上衣服,以为了事。

温可收手,望着那藏蓝近黑颜色古板的宽松睡衣将眼前美景遮掩的结结实实。

“还有那里。”温可红脸小声说,目光垂至腰线之下。

顺着目光。

简程黑线:那里?菊花吗?

他还是略懂一点,毕竟当年一首菊花残,满地伤,也是传唱大江南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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