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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动的六尾。
“唔!”
温可捧着他的脸,隔纱吻他的唇,目光柔软说道,“嗯,我就知道小程哥哥会喜欢。”
你根本就不让我说话啊!简程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嘴封起来了,这样他就说不了拒绝的话了。
太狡猾了。
美丽的少年伏在他胸膛,然后侵占了他。
……
平时用来放置实训物品供医学生们上课使用的简易病床,并不适合用来做激烈运动,发出吱吱哑哑的响声,就好像在代替着简程泣诉这披着温柔外衣的暴行。
白如雪絮的发丝洒在蜜白泛粉的皮肤上。
如陶瓷娃娃般精致好看的少年靠在简程的肩窝里,半张唇瓣,急而短促地吐着气,憨状可掬,像在爱人怀中撒娇的小可爱。
脸如桃花瓣,眼如春江水,看得人心荡神摇,怎么看也不是那强迫发生关系的禽兽。
“唔……”
舂击中纱布染上了水渍。
少年抬头,不惊不慌地用指尖抹去他的泪,“如果喜欢我,这是幸福的泪水吗?”
他舔入口中,“咸的。”
“小程哥哥……你喜欢我吗?”
“太好了。”
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在自说自话。
他吻着下颌,露出迷幻般的幸福微笑。
简程双手握拳,他内心被不堪,不可置信和懊悔所代替。
少年没有任何的技巧,完全凭借本能办事,直来直往。
让他在生与死间徘徊。
外面传来脚步声,“这里的灯怎么还开着?”
简程闻声吓得要死,神经不由绷紧。
有着柔软肢体的少年轻轻娇哼一声,“小……”
“刚才好像还有声音?”
“真的假的?里面有人”
外面两个巡逻的安检员敲门,“里面还有人吗?”
按理说,他如果想要摆脱现在的处境,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刻发出声音,引起外面的注意,他就能摆脱困境了。
前提是他们早点来的话。
现在两人还肢体纠缠,两方相连,他手脚都被捆着,一看就是并非自愿,直接石锤主角O是强X犯,他是受害人。
真是离谱到姥姥家了,开了门他总不能说没事干在找刺激,玩情趣吧?
“里面好像没人,是哪个粗心大意的学生忘记关灯了吧,你带钥匙了吗?”
“忘了,我回去拿。”
“行,我在这里等你。”
他轻唔一声。
温可缓缓眨眼,像被桉树叶弄晕的小考拉,迟钝地看着他,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有道理吗?他一个受害者比他一个加害者还急!
“小程哥哥不想被他们发现?”他很小声地问。
简程立刻重重点头。
“嗯,好。”他摸索半天找到剪刀。
这绳索简程买的质量那叫一个杠杠的,只剪断了几个分绺。
他应该给五星好评,还是一星差评,简程苦中作乐地想。
当实训室的门锁被扭动时,绳索终于被剪断。
简程立刻一手抱着温可,一手提着绳索,滚入床下。
门外两个人一前一后进来。
简程屏住呼吸。
“到底是哪个粗心大意的小鬼,非抓出来通报批评一下。”其中一个人说道。
“算了算了,老山,快走吧,还没吃晚饭呢。”
“行,今天你请客哈!听说你家老婆生了个小儿子,恭喜啊!”
两人聊着天,没有来详细检查的意思,啪地一声把灯关上。
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听着远离的脚步声,简程松了口气。
他抱着温可,忽然感觉清热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脸庞,“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额头冒出十字,扒下绷带,“既然知道道歉,你一开始就别做啊!”
手里被塞了剪刀,他的手腕被握住,绳结还系在一起,尖刃对准着白色衣袍的心脏处,“你杀了我吧。”
说着就要往里攮。
简程抗拒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要死要活个什么劲,难道被草的人不是我?”
“可我不后悔,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不会后悔这么做。”
简程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猝不及防地轻吟一声。
少年哭着动腰,“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这样的事,我不要离开你,小程哥哥,你喜欢我好不好?”
他都快疯了。忍受侵犯,还要阻止他自杀。
尖锐剪刀划开衣物,他把剪刀甩到远处,颤抖的花药爆出一片花粉,粉红色的烟雾如梦似幻的洒在他身上。
简程脸色煞白,完了。
第141章
混乱的一夜过去。
清晨的一缕阳光落在简程的眼皮上,他不适地想抬手挡住,却发现动不了胳膊,不止如此,身体也好重。
昏昏沉沉地睁开眼,视线很模糊。
这里是他宿舍的房间。
旁边嘤咛一声,他木然地转头,看到张熟悉的,秀气的脸,鸽白的眼睫像两扇小翅膀,主角O靠在他的手臂边,非常小鸟依人,宛如小天使。
而后,他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脸色骤然一黑。
天使个鬼!这就是个色魔啊!
他想起身,结果只原地扑腾了一下。
倒抽了口气,腰酸腿疼的很,不止如此,他用手摸着嘴唇,这里也被咬出血了。
昨晚上解脱束缚,他趁着自己还有行走的能力,扒了他的外袍,一路走回宿舍,温可跟在他后面,赶不走,还哭得他心烦。
身上越来越止不住的痒,忍不住地抓。
回头想骂他两句。
看到他平时搭理整洁的细软雪白发丝,凌乱垂落两侧,愈发衬得下巴尖尖,柔弱无依。
他连自己看回来,立刻做错事地低着脑袋,六根花丝委屈巴巴也缠绕在他的肢体上。
声音哀伤轻微,
“小程哥哥,我,我只有你了,不要抛弃我。”
他本来硬起来的心肠又软了,而中了花粉的毒,让他主动渴求爱抚,然后,他本意是想让他把自己身上的花粉抹去……
可他好像误会自己在主动求欢,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他有苦说不出,精神体对他的侵扰,别人看不见,说出来只会被当成神经病。
至于后来又做多少次,他不记得。
只有身上的狼藉间接说明有多激烈。
他的嘴唇,胸口,颈侧,耳垂,手腕,各种各样地方都被多次少量的标记着,浓郁的百合花香几乎把他浸透,把其他本来就在随着时日消退的信息素挤占的几乎闻不到。
简程低头,身上开了家草莓庄园,咬痕和红痕多得触目惊心,被从里到外,吃得透透的,甚至……磨了磨牙,真就在他身体里放了一夜?
眼珠在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