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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抬头看着阿蛮英俊的脸庞问道:“阿蛮从前……是当过兵吗?”
阿蛮只是傻傻的看着他,并未作出任何回答,看样子傻的不轻。
阮锦叹了口气,心想何必为难他,反正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如果他恢复了记忆,就一纸和离书放他自由,眼下和他成亲,也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于是他继续给阿蛮擦洗着身子,擦到胸腹的时候,又被他坚实的胸腹肌所震撼,心想这真的是人类能练出来的胸腹肌吗?
倒三角公狗腰是自不必说的,胸肌坚硬挺实也不在话下,八块腹肌仿佛搓衣板儿一样,看着就让男人羡慕嫉妒!
再往下……阮锦不敢看了,可他知道那里是一定要洗的,否则卫生问题堪忧。
这家伙养了几天病不敢沾水,怕是要臭了。
阮锦眼一闭心一横,把他的衣裤全都脱了下来,在看到那处的时候,阮锦的脸刷拉就红了,心想这么大一坨,会不会被……炒死?
罢了,罢了,听说男人大是好事儿呢!
低头再看看自己的,……无所谓了,反正也只是个摆设。
上辈子他也……也只有眼前这男人一半大小呢!
阮锦闭着眼给他洗了个干干净净,又用毛巾把他擦净,说道:“你……先去床上等着我。”
阿蛮乖乖的绕过屏风上了床,阮锦又进了浴桶,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一边洗一边寻思,那傻子现在就仿佛是个人机NPC,怕是不会这些房中之事吧?
早知道,他该买几本书给他科普一下,否则今天晚上如何成事?
阮锦越想脸越红,他一个直男,还要教另一个男人怎么炒自己,这事儿闹的。
磨蹭了半天终于洗完了澡,过来的时候,阮锦就看到阿蛮果然又乖又听话的坐在床上等自己。
没有穿衣服,只是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那一坨盖在薄薄的布料下面,似是呼之欲出。
阮锦身上披着件中衣,也别扭着上了床,坐到了阿蛮的身边,脑子里思索着如何描述这件事。
他用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望向阿蛮,憋了半天才终于憋出一句话:“阿蛮,我们玩小泥鳅钻洞洞的游戏好不好?”
第6章
说完这句话,连阮锦都听不下去了,这他娘的是什么黄色发言!
阿蛮干净澄澈的大眼睛看着他,似乎是在问:怎么玩?
阮锦抓住他的胳膊,上前亲了亲他的嘴唇,呼吸霎时间就有些乱了。
九大夫给了他一盒香膏,还有一盒金创药,说是用得上。
还叮嘱他,哥儿行事,只需随心所欲,官人自会配合,但眼前这个官人是个傻的,他知道应该如何行事吗?
谁料下一秒,阮锦便被阿蛮压在了身下,低低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字:“好。”
好,我要玩小泥鳅钻洞洞的游戏。
第二天,惯穿伤和撕裂伤让阮锦根本不想动,傻子体力充沛,傻子傲视人群,傻子也不知道疼老婆。
虽然昨夜他只进去了半截,是的,另外半截进不去,太大了。
饶是如此,阮锦仍然疼得有些受不住,床褥上还落下了斑斑点点的红梅。
他现在知道了,什么女孩子的初夜必有落红,这分明就是被撕裂后的伤口在湛血。
而且傻子还不知足,昨晚三次,如果不是他制止,恐怕自己要被炒死在床上。
他现在觉得自己之前的脑子一定是进了屎,否则为什么会YY那些长得好看的男明星,这种事大概享受的只有男人吧?
虽然后面疼痛得麻木以后,的确在心理上得到不少的慰藉。
可早晨醒来的疼痛,每动一下都让他牵动着全身的神经,起来清洗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下面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他觉得这也不能完全怪傻子,毕竟他只是个人机,什么都不懂。
那点金疮药,阮锦昨晚都用完了,还是疼的不行,只得跑去了九大夫的九之堂再去找他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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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大夫一看他这模样,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说道:“你看看你,和你说让你小心些,怎么弄成这样了?需不需要让我看看伤口?”
阮锦摆了摆手道:“咱们男男有别,还是别看了。”
九大夫微怔,沉默片刻后才道:“那倒不是,我和你同性。只是……算了,替我保密……虽然这也不能算什么秘密,主要多数人都认不出来。只是我虽然并不怕人知道我是个郎君,但行走在外也挺麻烦的。”
阮锦一脸惊讶,开口道:“什么?九哥你……不……不像啊!”
九大夫轻笑,说道:“怎么?你也觉得我长得丑?我从小是比普通的哥儿高大了些,所以才藏得这么深,不容易被人看出来。”
阮锦疑惑道:“可是……可是……九哥,哥儿成熟期很难熬的,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九大夫答:“我自有我的办法,这下你安心了吧?要不要让我看看伤口?哦,给你看看我的孕痣。”
说着他撸起自己的袖子,小臂上一枚鲜红的守宫砂,说明九大夫还是个处男。
阮锦看了一眼自己小臂上的守宫砂,颜色已经很淡了,不出几日,这个守宫砂就得消失。
阮锦终于信了,说道:“藏得可真深,九哥你是什么难言之隐吗?”
他记得,原主的记忆里,九大夫是三年前才来的阮家村,旁人只道他是个常人男子,谁能料到他竟也是个郎君。
说话间阮锦趴到了床上,九大夫把屏风拉开,边给阮锦查看着伤口边道:“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逃了个婚,不想嫁给不喜欢的人。”
阮锦明白了,又笑了笑道:“那四儿可要伤心了,他可是在暗恋你呢。”
九大夫无奈道:“那你抽时间替我和四儿解释一下,别让他空欢喜一场。”
阮锦应着:“嗯嗯,那你嘶……啊啊啊疼疼疼……”
九哥碰了一下他的伤口,阮锦疼得猛吸屁股,却惹来九哥低低的一声笑,说道:“昨晚你到底怎么教他的?怎么弄成这样?”
具体细节,阮锦没说,只道:“我就跟他说玩个游戏,谁知道他还挺生猛,一玩玩了一个多小时,给我疼死了!”
九哥轻笑:“那你以后有福了,这样的可不多见。”
阮锦心想,婉拒了哈,这玩意儿有什么有福的。
九哥帮他用草药水湿敷了伤口,又涂上一层薄薄的药膏,叮嘱道:“三天内不要再行房了,这个药膏拿回去,每天涂两次。”
阮锦提上裤子感受了一下,惊讶道:“果然不是很疼了!九哥,你医术可真好!”
九哥去洗了手,又给他开了几副药,说道:“你也该调理一下身体了,你这身子太单薄,如果怀了孕,生的时候怕是会很辛苦。”
阮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