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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阮锦的舌轻灵的吸了吸阿蛮的拇指,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点?”
月光下,渊夜昙从耳根到脖颈已经红透了,他用力闭了闭眼睛,骂了一句:“你……无耻!”
阮锦却笑出了声,说道:“我就是无耻,你能奈我何?公子,有些办法虽然无耻了些,胜在有用。我帮你这一次,可保你本月不会再发作。你不该骂我,你该谢谢我。”
说着,他不再多说任何废话,而是轻轻起身,迎着窗外如钩的皎月,让那一阵阵呼吸中的灼热气浪朝着自己迎面扑来。
渊夜昙摇着头,他不知为何,他的记忆里分明从未有过任何人,可他的身体记忆却仿佛觉醒了一般,想要紧紧的抓住这片刻间朝来袭来的感觉。
阮锦却十分享受,他抬手拔下了自己的翡翠发簪,让瀑布一般的青丝垂着肩头滑落下来。
背对着月光,渊夜昙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轮廓。
那轮廓似是在记忆深处深埋已久,又似是午夜梦回时,那个他梦境里一直想叫,却叫不出来名字的剪影。
他目力本是极好的,却在此时,突然看不清也听不清了,甚至还有阵阵睡意袭来。
随着窗外夜风的逐渐吹送,渊夜昙只觉得病一辈发作时从未有过的舒畅,就这样被眼前之人压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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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多少次,直至他眼皮再也撑不住,渊夜昙终于沉沉睡去。
月色皎皎,如钩如眉,阮锦披散着头发,仿佛月下仙子一样动人心魄。
而月色下的渊夜昙,更是秾丽俊美,让人忍不住心向往之。
阮锦整理着自己漆黑的发丝,看着远方的鱼肚白,又看着阿蛮的睡颜,终于满足的勾起了他的唇角。
他凑上前去,轻轻在阿蛮的唇角一吻,握着他的手道:“我的阿蛮,我终于见到你了。是不是我身上的玫瑰精油,让你进入了瘾症发作期?没关系,我帮你纾解后,你至少一个月内不会再有发作。阿蛮,你且好好睡一觉,我会守着你的。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说着,阮锦又俯身,在渊夜昙的唇角上亲了一口。
更是趁着他熟睡的时候,把自己日思夜念的胸肌腹肌人鱼线摸了个遍。
他心想,如果你不是王多好,哪怕你是奴隶,是楚馆的伶人,是青楼的哥儿,我都会把你留在身边。
谁让你偏偏是渊国的王,我们之间的鸿沟如天堑一般,如果我能像齐颂声一样……
想到这里,阮锦却突然皱起了眉,他……他们之间从前的鸿沟的确如天堑一般,可如今他手握天下财富,说一句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阿蛮的确是渊国的王,他身边也确实危机四伏,可如今的自己却早已不是从前的普通小民。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还能使魔推鬼,有钱为什么不能铺平他与阿蛮之间的天堑?
想到这里,阮锦的心脏突然砰砰的跳了起来,他生起了一个念想,一个……想要染指渊国之王的念想!
这时,天色大亮,阿蛮的手指轻微动了一下。
阮锦吓的赶紧起身,匆忙离开了这座茅草屋。
他一路小跑跑回了MJ的总部,从后门悄悄溜了进去,却是第一时间跑去了九大夫的房间。
九大夫已经醒了,正在梳妆,枕席旁还放了一根纯金雕花镂空大唧唧。
阮锦顾不得那位身价奇高的角先生,拉住九大夫便道:“九哥,给……给我开一副药。”
正在梳着发髻的九大夫问道:“嗯?开药?开什么……等等,你昨晚没回来?你刚刚从外面回来?你怎么披头散发的?”
说完他又垂首在阮锦的身上嗅了嗅,说道:“你身上……怎么有男了精元的味道?”
阮锦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说道:“我……我正要和你说此事,你……给我开一副避子的汤药。我……我和人……”
九大夫一脸震惊,拉过他的手问道:“你……你被人欺负了?……不对,你手上防身之物那么多,怎么可能被人欺负?这么说,是你主动与男子发生了关系?”
阮锦清了清嗓子,也没打算瞒他,只道:“我……我碰到阿蛮了……”
哐当一声,九大夫的桃木雕花梳子掉到了地上,眼中写满了不敢置信。
他遇到了阿蛮,还和他……睡了一觉?
这要素太多,九大夫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而此时的渊夜昙也终于清醒了过来,他坐起身,先是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发现恢复了知觉。
再一垂首,却看到自己衣襟大敞,虽然裤子是穿着的,可他胸口上和腹肌上满是斑斑点点的吻痕,那些吻痕青青紫紫,附近甚至还伴着些许抓痕,从上面的红印子可以看得出,对他做出此事的狂徒相当之奔放。
昨夜,仿佛一场梦,他努力的回忆着对方的长相,却半点都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他帮自己缓解了痛苦,让他免受阳元上亢之苦。
渊夜昙左右寻找着,却早已不见了那人的身影,只余手边的一根翡翠雕制而成的竹节造型的发簪。
第109章
看着手边那只竹节造型的发簪,渊夜昙陷入了沉思,脑中却是昨夜那个热情奔放的剪影。
那人身量纤瘦修长,却很有力道,每一下都使自己进入最佳的状态中。
长发十分顺滑,那发丝曾在他腿边滑过,荡过他大腿的感觉,此时想起仍让他酥痒难耐。
渊夜昙又嗅了嗅那发簪上的味道,似是一种草药浸泡过的熏香,可昨夜他鼻端,分明是那股浓重的……仿若玫瑰花的香气。
不,大概是自己记混了,那玫瑰花的香气,应是豆沙包爹爹身上的。
可是……可是……
渊夜昙握着那竹节发簪,起身整理好了衣衫,转身离开了这破旧的茅草屋。
回到王宫的时候,端阳公主有些意外,她问道:“阿弟不是过几天才回来的吗?怎么今天便回来了?”
渊夜昙抿了抿唇,开口问道:“阿姐,你……你这些年一直在外帮我选合适的美人,可找到……与他最像的?”
端阳公主十分意外,她惊讶道:“阿弟为什么问这个?选了不少,有的点睛像,有的鼻子像。有一个最像了,身形特别像。只是……不知道阿弟怎么样,那位阮郎君过世那么多年了,阿弟你也该放下了。”
渊夜昙的声线有些沙哑,他道:“我……我不记得他了,阿姐,我为什么不记得他了?你说,他为什么会自杀?是不是因为我把他忘了,所以他才会自杀?”
端阳公主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尤其对于阮锦这件事,她暗中调查了许多次,桃花县的所有人都说阮锦已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