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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吃入腹,另一只手更是用力的托着他的后脑勺,一是让他与自己贴得更近,二是防止他后脑勺被船板竖硬的木板硌到。

芦苇荡里的水声忽然急促起来,乌篷船随着波浪上下起伏,惊得几只想入芦苇荡觅食的野鸭游远了,那徐徐远去的波纹,更是让水中倒映着的晚霞增添了三分旖旎。

片刻后,阮锦呜咽一声把他推开,他被吻得半天没喘上气来,此时的舌尖更是传来一阵血腥气,一边微喘着一边瞪视着渊夜昙。

渊夜昙嘶了一声,用手蹭了蹭唇边的口水,好整以暇的问了一句:“属狗的?”

阮锦这才反应过来,口中的血腥气应是他在慌乱中不小心咬到了阿蛮的舌尖。

渊夜昙垂着眸子,唇角还带了一滴鲜红,被他并不是多么在意的随手蹭去。

暮色里他的瞳孔缩成一线,像极了某种危险的爬虫类,他忽然掐住阮锦的腰往上一提,船身猛地倾斜,阮锦整个人跨坐到了他腿上。

“王上你……”阮锦话音未落,突然浑身僵住。

有些话不用问,男人最了解男人,阮锦更是了解阿蛮。

他们新婚时,什么样的小花招都玩过,自是知道他最喜欢的是什么。

芦苇丛中传来沙沙响动,远处似是有船经过,想到方才碰到的九哥,阮锦紧张地绷紧脊背,却被渊夜昙按住后腰往怀里压:“怕什么?”他贴着阮锦耳垂低低笑着:“方才不是挺能耐的吗?”

河风卷着芦苇絮飘进船舱,阮锦打了个喷嚏,突然意识到这姿势有多荒唐,若是被人看到了……

不论那人是不是九哥,那都是让人社死的程度,他挣动着要起身,渊夜昙却突然将他往下一按。

阮锦惊呼出声,压低声音喊道:“渊夜昙!”一边慌忙去抓散开的衣襟。

乌篷船剧烈摇晃,船底撞到暗礁发出一阵沉闷的:咚!

这一撞反倒救了阮锦,趁着渊夜昙分神稳住船身的间隙,他连滚带爬缩到船舱另一头,手忙脚乱系着衣带:“你疯了吗?这是在外面!外面有多少人你知道吗?”

渊夜昙单膝跪在船板上,外袍早不知丢去了哪里,中衣领口大敞,露出大片蜜色胸膛。

他盯着阮锦冷笑:“现在你知道怕了?不是方才撩拨孤的时候了?”

“我撩拨什么了?”阮锦越想越来气:“就许你胡思乱想编排我和九哥,不许我……”

话音戛然而止,渊夜昙突然欺身上前,一把扣住他脚踝往下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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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想象中撞上船板的疼痛却并没有来,他重新趴回了渊夜昙的怀里,那人扣着他的颈动脉,拇指刮擦着他的耳际,贴着他的耳廓吹了一口气道:“嗯,继续说,孤听着呢。”

阮锦闻到了渊夜昙身上那股特殊的沉香气息,混着血腥味和情欲的味道,熏得他头晕目眩。

此时他突然想到了他与阿蛮不止一次的野外,每次阿蛮都会坚定的告诉他:“安心,此处五里内没有人。”

想到这里,阮锦突然就不紧张了,他并不抗拒野外,只是抗拒有人观摩。

人与动物最根本的区别,就是人要脸。

他轻轻笑了笑,抬手覆上渊夜昙蜿蜒硬朗的侧颊,问道:“王上,身为顶级傀儡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附近没有人了?”

身下之人微怔,正在思考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阮锦却已经像只猫儿一般攀附上了他的脖子,弓着背重新吻上了他的唇。

渊夜昙意外,拇指按上他吻得湿润的唇:“方才不是牙尖嘴利?现在倒乖了。”

渊锦低低的笑,说道:“没想到王上竟然如此喜欢野外,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三年多不见,玩的花样倒是还增多了,从前的车里、马上、洞中,如今还打卡了船上。

渊夜昙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方才还真不是他的错觉,那家伙从船舱里露出头来的时候,就是一只勾魂摄魄的小狐狸。

他已然有些控制不住内心躁动的情愫,这小东西过于让人着迷,已经迷得他不知天地为何物。

什么大渊的王,什么天下共主,什么一统中原,此时他只想狠狠的要他!

渊夜昙贴着他后颈低语:“既要做外室,孤总该尽些本分。”

阮锦又笑了,说道:“好,那便让我来验验货吧!”

说着他自他胸口处后退三尺,看着他脐下三寸之处,就这样随手一拽,微勾的手指便暴露在了空气里。

渊夜昙不愧是渊夜昙,连此时都有那帝王一般的姿态,他就这么大马金刀的倚在船舱壁上,眼神似有流光般的看向阮锦。

阮锦也并不羞涩,他狐狸一般的朝他勾了勾唇,看向他的眼神牵着丝线一般,只是微一欠身,便将他有些泛红的指端含住。

渊夜昙只觉虎口微麻,电流似那千军万马,在他四肢百骸间流转。

他震惊于阮锦的娴熟,更讶异于自己的无措,记忆里搜肠刮肚,也不曾有过任何经验,身体却似是突然便被唤醒,下意识便挺起腰腹,并按住了阮锦的后脑勺。

阮锦含着他的手指,还抬眼看着他笑,那笑意似是在说:“王上,喜欢吗?”

他则恰似妲己面前的纣王,明知再沉沦下去会有亡国之危,可他还是心甘情愿的沉沦下去了。

浓重的麝香味扑面而来,阮锦有些猝不及防,心想我的阿蛮这些年怎就一点长进都没有?

而此时的纣王却怔在了当场,瞳孔中满是错愕与惊惶,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阮锦的喉头已经滚动了一下,将口水尽数吞入腹中。

渊夜昙上前捏住他的脸颊,沉声道:“你……你……吐掉!”

阮锦被他捏的嘶了一声,而后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笑道:“没了,吐不出来了。”

渊夜昙的表情十分精彩,阮锦知道,他又要犯病了,又要说那些太脏了之类的话,又要说他自尸山血海中而来,全身都被蛆虫爬过,若非重塑了筋骨,此时早已是一堆枯骨。

可那又如何呢?

如何呢?

阮锦对他眨了眨眼睛,说道:“阿蛮,你早就好了,不会发作的。你的阳元上亢之症,我也早就帮你治好了。别乱想,什么也不要说,乖乖听我的话好吗?”

渊夜昙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呆呆的看着他,眼中的惊涛骇浪一波接一波,已经将他炸得仿佛失去了思维能力。

阮锦猜测,自己可能又吓到他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上次的时候,就是把他吓的哭了好久。

真不明白,到底是你有阳元上亢,还是我有阳元上亢?

就在阮锦试探着去喊他的时候,渊夜昙却猛然将他翻身压在身下,动作之大,让乌篷船左右摇晃了许久。

惊得不远处的昏鸦整片飞起,惊得芦苇荡里的鱼儿成群游走,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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