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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阿蛮那么可爱,主人格为何会疯成这样?

当晚,阮锦便睡在了渊夜昙的天行殿寝宫,只是给他硬得能硌死人的床铺加了两床棉褥,加了一条软绵绵的床单,以及一床大红鸳鸯锦被。

看到这个被子的时候他也很迷惑,MJ的掌柜这是什么审美,这颜色,不知道的还以为谁要入洞房。

还好渊夜昙的床够大,睡他们一家三口也是绰绰有余的。

以前他看小说总是看到什么kingsize,这大概才是名副其实的kingsize。

豆沙包刚有父亲,比较兴奋,一直扯着渊夜昙问东问西。

虽然渊夜昙天生缺少面部表情,仿佛一个面瘫,但豆沙包的问题他却是句句有回应的。

阮锦却已经困的不行了,他翻了个身,抱着个大枕头滚去一边睡得香甜。

天知道他有多久没睡过这么香甜的觉了,没有阿蛮在身边的这些年,他都是累极了才会进入睡眠。

所以他才会很晚才睡,以至于早晨根本起不来。

和阮锦不同,渊夜昙却不论如何都睡不着,怀里的豆沙包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小家伙很喜欢碎碎念,直到渊夜昙发现怀里的小人儿没动静了,才发现小家伙小脚丫搭在他肚子上,已经打起了小呼噜。

他把豆沙包放到小枕头上,自己则起身下床,推门吩咐外面的大太监:“今夜之事,不可传扬出去。”

大太监忠心耿耿的应道:“王上放心,奴才们一个字也不会说。”

渊夜昙没再说什么,只是提起气劲上了房,看着头顶上的月色,想着屋内睡着的父子俩,唇角不自觉的便勾了起来。

他心想,我要封阿锦为王后,封包包为太子!

转念一想,随即又打消了念头,此时的自己还是个外室,连个名份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封他为王后?

这样想着,渊夜昙就觉得自己混的太惨了,为什么只混得了个外室?

他没有正夫,自己难道就不能扶正吗?

再一想,渊夜昙又意识到了什么,正室当然不能是自己,是他心心念念爱着的那个阿蛮啊!

渊夜昙又开始吃自己的醋,心想那阿蛮有什么好的,据说那时候他失忆加受伤,脑袋还被重创,还因为被捕兽夹夹了成了个跛足!

不论怎么比,也是比不上自己的。

想到这里,渊夜昙的心情又好了些,他心想,自己多和他相处一段时间,假以时日,想必能取代阿蛮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吧?

今夜,渊夜昙脑子里难得多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显得有些人味儿了。

第二日庭议,渊夜昙坐于王座之上,属于九卿之一的典客位置却是空着的,想必这家伙昨夜累惨了,到现在也没能起来床。

这时便有宗亲开始弹劾:“王上,这元典客竟连庭议都能迟到,还真是不把王上放到眼里!”

渊夜昙扫了他一眼,那位宗亲便觉得周身一阵森冷,渊夜昙开口道:“元卿有别的事要处理,和孤说过了。”

请假请到王亲自批,也确实挺牛的。

此时长兴侯开口道:“王上,臣听闻北越和幽国余孽犯我北疆边境。既然典客大人已经到任,不如便由他出使北越进行和谈,以解决两国之间的误会?”

终于匆忙赶来的阮锦一只脚还未踏入大殿,便听到长兴侯又在给他挖坑。

心想我这个典客屁股还没坐热乎,就急着让我去送死,你是真的一天都不想装啊!

渊夜昙也淡淡的哼了一声,心想老狐狸,我倒是要看看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阮锦悄悄站到自己位置上,便听到渊夜昙低沉的声音传来:“这件事孤已经和元典客商议过了,不劳长兴侯费心。倒是有一件事,可能要劳烦长兴侯跑一趟了。”

长兴侯的表情滞了滞,问道:“呃……不知是何事?”

渊夜昙顿了片刻后说道:“近日,北郡大旱,南郡水患,东郡似是又有飞蝗成灾。孤找国师问了一卦,说是孤因连年征战,惹怒了东海龙王。需在东海之滨做一场祭祀,以求东海龙王的宽宥。想来,渊国也是多年未有大规模的祭祀了。只是孤国务繁忙,你身为奉常,这件事便交由你去做吧!这件事关乎国之社稷,长兴侯就不要耽搁时间,今日庭议结束后你便启程赶往东海吧!”

长兴侯:???

不是,我今天过来是想把那姓元的支去北越,你王上却一开口把我支去东海了?

他的表情里一阵青红皂白,片刻后说道:“这……”

没等他说什么,渊夜昙便问道:“怎么?办不了?”

“不不不不是,这是臣分内之事!”

渊夜昙面无表情:“既如此,那便不要耽搁了,你现在便去!大渊的江山社稷,便要仰仗长兴侯了!”

长兴侯骑虎难下,渊夜昙把他架了这么高,他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推拒了。

只得硬着头皮应道:“臣……定不辱王命!”

这一趟祭祀没有个把俩月回不来,京城之事,怕是这老家伙想掺和也掺和不进来了。

阮锦站在那里和迟麟挤眉弄眼,心想王上可真坏,软刀子捅起来还挺利索。

后面渊夜昙又提了提北郡的旱情,迟麟把修渠的进度汇报了一下,只道:“没有意外,来年春天定可竣工!”

主要还是阮锦给的钱给力,那可是一百万两银,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使修渠的工程进度飞一般的加速!

渊夜昙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南郡的汛情,负责南郡汛情的官员跪下便开始哭穷:“王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臣听闻迟大人修渠有一百万两银子的预算,臣多了不要,只要五十万两!百姓,还等着米下锅呢啊!”

渊夜昙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心想国库里是真没钱了,只得转头问刘少府:“少府大人,孤的私库中还有多少?”

刘少府的唇角抽了抽,心想您老库里还有多少钱,您是半点逼数都没有啊!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回王上,只剩五万两了。”

就这还是不小心刨出一个不知道哪家倒霉王爷的坟刨出来的,否则您连这五万两都没有。

负责汛情的大人:……啊这……

这家王上可真穷!

阮锦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心想你这王是怎么当的,怎么穷成这样?

我一个店面都不低于十万两,你一个王,私库里连五万两都没有?

你钱都弄哪儿去了?

不怪渊夜昙没有钱,他本来就不重税,一有灾情便免税,还要掏钱出来赈灾,再加上他喜欢打仗,军饷发得足,怎么可能存得处银子。

就在渊夜昙搜肠刮肚,再从哪里拆点东墙出来补西墙时,阮锦终于忍不下去了,他两步上前开口道:“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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