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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淮泗紧闭的眼睛,还是找了借口拒绝。

辛涵煦眼中却快过闪过一丝情绪,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他笑了下,却没有继续纠缠,奇迹般地为此打圆场。

“说的也是,淮生少爷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程部长肯定比我们要紧张。风华你也别太紧张了,既然检查完了就回去吧,别打扰到程部长的私人时间了。”

毕竟辛涵煦是总部长,傅风华点头答应,在他们出门前,辛涵煦却说:“对了,听说程部长你带回来了一个异能者?虽然是程部长考察过的人,但是进入总基地的异能者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至少也要来安全部和安保部登记报备,这样我们也好交差。正好我们要回安全部,要不让那人顺便跟我走。你说是不是?”

程炊抱着淮泗,淮泗此刻的气息已经有些不对,他说:“那个人是路上救了淮生的恩人,在路上打斗耗费了精力,便让他在房间先休息,估计睡下了,等会我会让他去安全部登记。”后面他再补充:“等会我也要去总部大楼提交报告,顺便去拜访淮家主谈论婚事的事情。到时候我会带他去。”

后面这一句无疑是用淮家施压,话说到这份上,辛涵煦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他却带着笑容离开了程炊的公寓。

“那就打扰了。”

在公寓外,傅风华使开手下,低声问着辛涵煦:“程炊明显有……”

辛涵煦竖起食指抵着嘴唇,示意他别说了。

“程部长是淮家的准女婿,肯定不会有问题的。”丹凤眼闪过一抹诡异的光,另有深意,傅风华见辛涵煦的表情,却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

外面的动静再也没有,确定这些人全部已经离开,程炊低头看着怀里的淮泗。两人身上都已经湿透,头上的花洒还在不断地洒水,水滴汇聚在程炊的下巴上,滴在淮泗的脸上。淮泗那苍白的面容,毫无血色,完全跟一个死人一样。

程炊微微蹙眉,犹豫了下,尝试动了动淮泗。

“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那湿漉漉的睫毛猛地睁开,金灿灿的尖瞳赫然出现,随即一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脖颈,将头颅深埋进他的颈窝,两人之间亲密无间,身上的衣物湿透恍若没有的触感,看起来亲昵如恋人般的拥抱。

程炊脸色一变,瞬间,一抹血色顺着水冲刷从程炊的脖颈落下。

第60章 吻痕

淮泗这一路紧绷神经,还有花费精力去操纵淮生,本来就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刚才还要全神贯注留意浴室外面程炊跟其他人的周旋,他感觉那些人来意不善,程炊的处境跟他所想的样子有所出入。

这些人留在这里越久,只会让淮泗暴露的风险越高。于是他便驱动了淮生,想要借此打发这些人离开。倒没想到这这彻底耗费了他最后一点精力,还没撑到傅风华等人出门,他就已经失去力气倒下了。

即使他觉醒了意识,身体还是丧尸的身体,如何能够抵挡对血肉的渴望。

浴室里水雾弥漫,三个男人的身体让浴室拥挤不堪。水哗哗地持续流淌着,湿润了他们的衣物,淮泗金灿灿的尖瞳此刻满是对本能的渴望,叫嚣着对血肉的吸取,而靠近他的男人是那么地吸引人。

流动的血液,新鲜的□□,散发着热能的皮肤,正贴近着他。

男人的体温很高,尤其在热水的冲刷下,肌肤相贴,一切都奔向不可控的地步。

尖瞳竖立,只受着本能的驱使,回头便将身后的男人啃咬。

瘦削白皙的男人攀附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彼此间的衣物已经湿透,花洒的水还在不停朝着两人头上浇灌,湿透的衣服贴在皮肤上,形同虚设。淮泗紧紧地抱着程炊,将头埋入他的脖颈,血腥味在浴室里蔓延,却被热水轻易地冲进地板下的出水道,血水顺着彼此的胸膛流下。

明显感觉到了疼痛,程炊难得紧蹙眉头,一手抓着淮泗的肩头,一手摸上淮泗那纤细的脖颈,强迫淮泗抬起头,然而淮泗还是专心地啃咬着他的血肉。程炊渐渐收紧了力道,卡住淮泗的脖子,然而对于淮泗却没有什么用,他并不是人类,没有呼吸。

程炊作为一个经验老道的异能者不会不知道这一点,但还是将手卡在了淮泗脖子上,一瞬间还是将眼前的男人当成了人类。他意识到了这一点,抿唇,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对他来说很不妙。

大手转而摸上了淮泗的下颌骨,猛地一用力,力道足以捏碎淮泗的骨头,强迫他的停嘴。然而,一瞬间,程炊身体里猛地传来疼痛!

疼痛从血液,仿佛从灵魂深处传来,跟那时淮泗操纵的感觉一样,痛得他眼前一黑,抱着淮泗倒在了地上。但此刻的淮泗却仿佛失去了控制,耳边响起了咀嚼声,恐怕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被啃咬殆尽。

程炊的丝质睡衣纽扣掉了几颗,露出结实的胸膛,两人倒在水中,肌肤纠缠。最后,程炊抬起手,看着倒在他身上的男人,那双金灿灿的尖瞳此刻已经掩埋在黑睫之下。

他闭了闭眼,难得有了失控的感觉。

他到底在干什么?

明明只是个丧尸,即使觉醒了意识,也不过是只丧尸,这个时候抹杀掉便没有后患了。

浴室里的水潺潺,血液混杂在水中流下,被冲刷的伤口在热水浇筑下,疼痛刺-激着神经,身体上那属于男人本能的火热,却迟迟没有消退。

即使程炊再怎么冷漠,他的身体也是男人的身体,被磨蹭和贴实的皮肤相触下,也会引起下面的反应。

程炊闭了闭眼,咬牙,极致忍耐的模样,这才站起身关了花洒,这时候,浴室终于安静了。他伸手抱起淮泗,走了出去,从浴室到房间的路上,一路上都是他们身上的水迹。

将淮泗放在床上,因彼此的衣服早已经湿透,程炊已经脱了上衣换掉。他见着淮泗的衣服湿漉漉,他犹豫了下,上手将淮泗的衬衫解开。着手帮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当脱下淮泗的衬衫后,正要去给他拿干净的衣服换上,却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淮泗的腹部,定定地凝视了许久,仿佛隔空跟谁对视,眼神逐渐由疑惑变得诧异,随即紧锁眉头。

他猛地将衣服盖住了淮泗的腹部,冷笑了一下,原来如此。

视线再度转向昏睡过去的淮泗,没有呼吸,彷佛死掉一样,事实上这个人确实已经死了。

程炊想,这个人肯定不知道怎么回事,要是知道的话,不知道是什么反应。

随即反应过来,那又关他什么事呢?

程炊抿唇,心情莫名变得有些差了。

……

淮泗醒来时,见到程炊坐在床尾。一瞬间,仿佛跟谢守善的身影重叠。

多少次,他失控的时候,谢守善都守在他的身边。

但眼前的男人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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