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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的东西。”
程炊表情不变,扫视了一遍青年,目光带着惯有的审视,青年仍旧微笑,没有丝毫被审视的不自在,要么是过于盲目自信,要么就是本身有这种实力以至于将所有人都不看在眼里。
“什么都可以?我怎么相信你?”
青年看到他的松动,自信地说:“淮家,还有我,现在这个世界上,淮家自然能给你想要的东西。”
淮家?
程炊不动声色地扫过男人的脸,眸光微沉,一瞬间,他改变了跟淮泗马上汇合的念头。
其实他来到丧尸末世前,在基地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个新的计划。
这个计划他并没有告诉过淮泗,他只是想等合适的时机去瞒着淮泗进行,眼下,淮泗并不在这里,又遇到眼前的人。
他没有告诉淮泗的是,在海格斯那里养伤的时候,他趁着淮泗出去时,逼问了海格斯关于谢守善的身份和过去。
所以,他能知道此刻谢守善最大可能在哪,并且他要先一步比淮泗找到谢守善。
等了解一切关于他的事情后,他要亲手杀了谢守善,无声无息地切断淮泗任何的念想。
……
淮泗则快速移动,翻越了一道道墙,落在了一个庞大的院落里面,找到了一个假山先躲了起来。
不远处是宴会喧闹,宾客往来,人们举杯相互倾谈的靡靡之音,他们还在享受着末日前的生活。按理来说,他躲在假山后面应该听不到这些声音。不过他的五感敏锐,再加上现在只能躲在这里,看准时间什么时候能够出去找程炊,只能提高对四周的注意,便捕捉到这些声音。
这些声音他也听过,很快就能猜到这个地方在举办宴席。而这个时候,应该是人员混杂的地方,那么借此机会他藏身在这里是最好的,这也是他摸进来的原因。
之前就在总基地的时候,他充当着淮生跟程炊的婚礼上,便是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穿得衣冠楚楚地穿梭在其中,也是这般来来往往。
但这究竟是不一样的,这里的宴会少了末日的紧张,也少了那些一墙之隔的水深火热的生活。
淮泗难得让自己放空了思维,不然他总会想起不久前火光滔天中那宝石蓝的眼睛破碎在眼前的一幕。
他想到了亚当成为丧尸后那破烂的一只眼,还有亚当不知行走在丧尸堆里多久的时间。
想起了来自总基地的人对斯诺的那句威胁。
“……会比死亡的结果还要惨烈。”
难不成就是成为行尸走肉的丧尸吗?
淮泗努力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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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程炊之前所说的那样,他们只是过客,改变不了任何事情,这就是亚当本来该有的结局。
那,会不会正是他的介入,才会变成这样呢?
淮泗又有些不确定了。
突然,他感觉到不远处正在有人靠近,并不只一个人的声音,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不过那两人并没有发现他,看样子是特地走到这偏僻的角落。毕竟宴会的主场可不是在这里,那边依旧在宴会当中,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那是两个男人的背影,前面的男人身形稍清瘦高挑一点,穿着跟宴会格格不入的黑白条纹衬衫,下身一条简单的黑色西裤,却透出芝兰玉树的味道。
后面跟着的男人身形瘦削,穿着高档贴身剪裁服帖的高级西装,他亦步亦趋地跟着前面的男人,时不时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捂下口鼻,咳嗽两声,即便随意的动作也体现出动作的优雅。他咳嗽完说话仍旧不太稳,对着前面的男人说:“继续走,还没到呢。”
前面的男人顿了下,目有犹疑,看了眼后面,西装男人笑了下,说:“我还会骗你不成,今天我家举办宴会,人都在这里,我还能乱来吗?淮凌真的在前面,我总不能拿弟弟的名头来骗你过来吧?”
前面的男人听他这么一说,在他的指示下继续往假山方向走去。而后面的西装男人跟上,周围看了看,更像是防止对方逃跑。等他们快走到假山的时候,西装男人对着暗处的保镖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守在外面的出口处。那里距离假山还有点距离,他不想别人进来打扰,也不想让这群保镖在这扫兴。
待衬衫的男人走到假山处,却发现空无一人,他立即意识到什么事情,转过身,却被身后的男人压在了假山上!
而淮泗正在假山后,他早就将这一切收入耳中。一开始他只当这两人是宴会中逃跑出来特地到这里找点情趣的野鸳鸯,不然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人特地跑过来。
不过他很快-感知到假山里那人的挣扎,还有另一个男人时不时咳嗽几声所说的话语,这件事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别乱动!下了药还不老实吗?!”男人很不高兴,咳嗽了两声,接着吃痛地哼了一声,“你还有力气踹我!等会让淮凌看看你的sao样!”
淮泗微蹙眉,他似乎已经推断出这是个霸王硬上弓的故事。不过眼下他是跑进来躲藏,不好暴露自己,以免节外生枝。他还不清楚目前他和程炊来到末世前的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这些人是什么人。
对于他来说,最好是别轻举妄动。
纵使他看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一路经历了那么多,他总归学会了一些硬着心肠。
可当他听到另一个声音的时候,瞬间瞪大眼,由怔愣到震惊。
“你!”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温润如水,此刻带着愠怒,但此刻却有些无力,仍坚持厉声道:“淮慈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淮家知道你这么做吗?!”
这种严厉淮泗再熟悉不过,他甚至脑海里能自动浮现出对方露出这样严厉的几个时刻,那是仅有的最为严肃的时候。
对方甚至拿过戒尺打他的手板,但再严厉也不过如此。
这个声音是……
“我要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西装男人抓起男人的下巴,眉宇间满是阴郁和暴戾,苍白脸色却泛着激动的红,恶狠狠地说:“拿淮家压我?真以为淮家会保你?淮凌会为你给我撕破脸?他才不敢!我倒要看看就在这里干了你,他们还能拿我怎么办!”
瞬间,条纹衬衫的领口被撕开,锁骨暴露出来,男人却浑身无力,使不上力气,药效开始发作,他一双桃花眼泛红,添了几分迷蒙和诱惑,但他偏偏咬着下唇,泛白的唇色,不堪受辱的神情,却不知这幅模样更让人情难自禁。至少,西装的男人看到后,褐色眸子升腾起更多的兴奋。
男人的手更加肆无忌惮从锁骨处要伸入衣领之下,偏偏这时条纹衬衫男人闭了闭眼,手里握紧了什么,男人只当对方已经认命,同时言语上羞辱着对方获得心里上的征服感,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