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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也只是想要保护重要的实验数据和机器,除此之外抵抗外人入侵的事情,他们也只能依靠安保部门和警卫了。

尖锐的警报声一直响个不停,伴随着警告般的红色光束交叉在研究所的上方,更增添了这群研究人员的慌张,动作和声音更为慌乱了。其中几个研究人员胆子大点,穿着白大褂就出来试图找到他们口中所说的所长。

“怎么响起来了?我记得我没有……难道他……”

谢慎己喃喃着,话语一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剑眉微蹙,似乎想到了什么事似的。

淮泗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手腕一下子被谢慎己握住,谢慎己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沉重,对他说:“跟我走。”

淮泗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谢慎己一把拉住手腕,往一侧奔跑而去。

出于对谢守善的信任,淮泗并没有任何挣扎,顺从地跟着谢慎己跑进了一个极其隐蔽的房间。

房间并不是寻常能够找得到的房间,淮泗即使经历后末世后海格斯在这研究所七拐八弯的房间布局,但那好歹也是一眼就能看到有门进去的房间。这个房间的门很隐蔽,他跟着谢慎己穿过一间试验室,那里面装着各种奇形怪状的人体泡着福尔马林似的液体被隔绝在电子玻璃罐里面,也不乏类似人类的身体。

他的视线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过去。

这……就是人体试验吗?

然而谢慎己根本没有给他太多时间震惊于眼前的这一切,很快谢慎己跑到房间的角落,手在白茫茫的墙上一下子摸到了什么,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上面点了几下,眼前的墙壁突然浮现了一道门的痕迹,他一把拖着淮泗进入了房间里面。

身后的门自动关上,谢慎己便放开了他,低声说了一句:“果然不在了……”

“什么?”淮泗反问他,然而谢慎己却没回答他。

淮泗也在打量着眼前的房间,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张椅子了,显得十分空荡,毫无人气。

谢慎己却习以为常,对于这个房间无比熟悉。他甚至主动扯过唯一的椅子示意淮泗坐在上面。

“你先在这待一会吧,估计外面的骚乱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处理结束。”

淮泗觉得奇怪:“你不担心吗?外面似乎出了事情,似乎说有人入侵……”淮泗不太确定是不是这里所说的外人入侵引起的警报,是不是也包括他这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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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慎己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说:“不是因为你,你是从我打开的门进来的,不属于外来入侵的方式。”

“那就是有人入侵了?”淮泗看着谢慎己的反应,并没有很惊讶的样子,试探着问:“你好像并不意外,也不是很担心啊。”

“没事的……我在这里长大,长时间从来都没有出过太大的意外。你只需要在这里等着这阵骚乱过去就好了。”谢慎己怕淮泗还有所顾虑,还补上一句:“这里可是最隐蔽的地方,一般人找不到这里,就连其他的实验人员都不知道这里的存在呢。你在这里会很安全的。”

“你一直在这里生活?!”淮泗露出震惊的神情,谢慎己点点头,对此毫无反应,面容平淡。

淮泗想起来刚才遇到谢慎己的时候,他正打算出去,结果自己就从那门掉了下来,打断了谢慎己的计划。刚才谢慎己还颇为遗憾的样子……

“你……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这里吗?”

谢慎己望向他,唇角勾了下,说:“是啊……本来今天还以为能出去看看呢……”他的语气还是带了一丝遗憾:“果然还是不行……”

淮泗再次重新打量这个房间,谢慎己这么有信心说这个房间是最安全,说明他对这里很熟悉,那么……

“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

谢慎己点点头,表情习以为常,说:“我记事以来就一直住这里了,不会有什么外人来打扰,也不会有人知道这里的存在。对了,这里有卫生间,你可以用。”

这个时候,谢慎己也只是以为淮泗觉得这里不安全,并没有过多的想法,也只是平静地讲述着。然而淮泗的心情却十分沉重,他突然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张了张嘴,犹豫了片刻,问:

“你平时在这个研究所活动吗?其他人……知道你的存在吗?还是说……根本不知道?”

这话问的谢慎己一愣,转头看向淮泗,黝黑的眸子沉如潭底,刚才那番话宛如石子般砸入潭水中终于泛起了一丝丝涟漪。

从刚才开始,谢慎己的态度都是十分稀疏平常,就像一个素白纯净的瓷瓶,做工精美,此刻终于出现了一丝细小的裂缝,并且随着裂缝有无限扩大的可能,整个瓶子都濒临着破碎的地步。

“……不知道。其他人并不知道,我的存在是个秘密。”谢慎己沉默了下,直直地看着淮泗,黝黑的眸子宛如一面澄澈的镜子般倒映出淮泗的面容,他低声说:“你是除此之外的第一个外人……”

淮泗料想过谢守善的过往不会是寻常人的过往,终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过往。

他又看了看这个房间,这个房间简陋得发指,就只有一张床和椅子,他难以想象谢守善的过往时光是待在这个房间里长大的,根本没有任何娱乐设施,任何一个正常人长时间待在这里应该都会受不了。

见淮泗始终没有坐下来,谢慎己再次将椅子搬到淮泗面前,示意他坐下,黑的透亮的眸子亮晶晶的,带着某种不可明说的渴望。

“其实你现在还出不去,要不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吧……”碎发落在他的眉眼处,微弯着腰,眼睛往上看着淮泗,有种湿漉漉的感觉,让人一下子联想到下雨天蜷缩在屋檐下的狗狗。

“我已经好久……没跟人说过话了……”

淮泗怔怔地望着他,才明白原来刚才谢慎己让他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是谢慎己目前能够做到的唯一的示好方式。

毕竟现在的谢慎己什么都没有,有的也只有一张床和椅子,所以他向别人展示好意时,也只能奉献出自己目前所有的东西。偏偏对方可能意识不到这些东西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不过以为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客套方式,不知那已经是谢慎己能给的所有东西。

谢慎己一直注意着淮泗的一举一动,沉思了下,说:“你想睡床上吗?你困了吗?”

“没……”淮泗反应过来,刚才大概是他打量着屋里的一切,眼神多往床的方向瞄了几眼,却被谢慎己捕捉到这一举动,被理解成他想要休息了。

按理说,人对他人的反应推理都是由自身的经历发展而来,那就是谢慎己也只有困了累了才会躺床上而已。那就意味着,其他时间谢慎己在不困不需要休息的时候就只能坐在这椅子上面过着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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