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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好。
秀珍奶奶没有明说,但她知道,不是当警察不好,而是当警察太危险。就像她的妈妈,还有时泽哥哥的爸爸妈妈,都在抓坏人的过程中牺牲了。
甚至在她看到的画面里,雅雅阿姨、殷坤叔叔、吕横叔叔都会出事。
虞贤眼中,禾禾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朋友,突然听她说出自己当年阻止虞光城的真实原因,虞贤不由得怔忪片刻。
片刻后,他欣慰地夸禾禾,又骂了句虞光城:“禾禾真聪明,可惜你爸爸是蠢猪……我们禾禾五岁就能懂的道理,你爸爸一大把年纪都不懂。”
“不是这样的。”
禾禾一脸认真地摇头,“禾禾都明白的道理,爸爸肯定也明白,他只是做好了准备。”
不管是爸爸,还是雅雅阿姨、殷坤叔叔、吕横叔叔,他们或许在走上当警察这条路时,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虞贤端起茶杯的动作微微僵硬——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方向。他一直以为虞光城愣头青,以为虞光城蠢,才会抱着一腔热血去当刑警,根本没想到这是一份脑袋别在裤腰上的危险工作。
可如果……虞光城一开始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了呢?
他的确是个失败的父亲。
这么多年,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尝试着去真正了解虞光城的内心。
……
墙上的挂钟时间滴滴答答走了一圈又一圈,禾禾终于也撑不住困意,小脑袋开始一点一点地打盹儿。
虞贤托住禾禾的脑袋,将她打横抱起,想带她回楼上卧室睡觉。
这时,虞光城裹着一身汗气回来了。
禾禾瞬间清醒过来,小鹿眼倏地亮了:“爸爸!找到阿萍了吗?!!”
她的声音同样吵醒了沙发上熟睡的阿松,阿松坐起来,揉着眼睛,同样一脸期待地等待他的答案。
虞光城摇摇头:“还没有。”
现有的已知信息太少,阿萍被抓走时的目击者只有阿松,他没能看到车牌。再加上一开始阿松说谎,至少耽误了两个小时的黄金救援时间,导致现在寻找阿萍变成了一件大海捞针的难事。
阿松的嘴巴抖了抖,眼中满是惊恐,仿佛已经预知到他回到家将面对的是什么。
禾禾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轻轻扯了扯虞光城的衣角,想拜托他能不能不要让白父再殴打阿松。
这时,她看到了新的画面——
画面里,一个女人打开一间破烂的柴房,柴房的炕上,阿萍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女人穿着身洗得发白掉色的碎花长袖,点了支烟,吞云吐雾:“丫头,没办法,这都是命呐。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也不会亏待你。”
画面下移,露出一把沾血的菜刀。
女人重新重重地关上门,走出柴房,村里的大喇叭正在广播消息:“近日,我们雷陂村小学在任莉同志的带领下,终于成功建成……”
【作者有话说】
宝宝们,预收《五岁锦鲤带大佬爸妈穿七零》求收藏[求求你了]
五岁的贝萌一睁眼,看到四面漏风的破草屋,傻了——
咳血且暴躁的病号妈、抄酒瓶要砸她的酒鬼爸,还有穿进七十年代爹不疼娘不爱的她……
小贝萌眼泪汪汪想哭,系统忙开启哄娃模式:【宝贝别哭,我立刻把你的科研巨佬爸和医学大佬妈带过来!保准你躺赢!】
妈妈穿来后,看着原主破败的身体冷笑,随手捡来的野草熬成汤,咳血立止。
顺手解个蛇毒、救个难产、治个绝症……一不小心,名动全县,成了省城大佬都求着看诊的神医。
爸爸嫌弃地踢开空酒瓶,徒手造出全自动小麦收割机。军区首长惊为天人:“同志,坦克你会修不?”
后来,部队里的新型农机、军工图纸源源不断,爸爸低调表示,这些都是小意思。
贝萌捏着系统赠送的锦鲤金手指,彻底懵圈:诶?好像不需要她大展身手了耶?
……
村里人很快发现,陈家那对酒鬼病痨夫妇脱胎换骨了。
把赔钱货闺女当成宝,又盖青砖小院又添大件,顿顿肉香飘十里,馋哭全村。
眼红的极品爷奶拍门撒泼:“白眼狼!有钱不认爹娘?!”
爸爸头也不抬,调试着自制全自动收割机,冷嗤:“认,怎么不认?等你们也住破屋,我亲自送捆新鲜野菜,管够。”
妈妈抱着贝萌温柔补刀:“老人家牙口不好,记得熬烂点,好消化。”
怀里的小团子配合地眨巴着眼,一脸无辜: (⊙ω⊙) 啊这躺赢的感觉,真香~爸爸妈妈,请继续杀疯!
第50章
◎先生,阿松不见了。◎
雷陂村。
禾禾从画面的大喇叭里捕捉到阿萍被关押的地点。
她拉住虞光城的衣角, 虞光城一直半低着头,耐心等着她说话,等了半天, 却发现她好像有点走神。
虞光城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开口:“禾禾?”
“爸爸。”
禾禾暂时忽略掉画面里的内容, 拉着虞光城挨阿松坐到沙发上, “你能不能让阿松爸爸不要再打他了, 他身上的伤好严重哦。”
虞光城顺着禾禾的方向去看,阿松瑟缩在沙发角落, 青紫的脸蛋高高肿起, 鼻涕眼泪流得满脸,和上午穿着体面又高傲的小男孩判若两人。
他回想起白家夫妇的模样, 叹了口气:“阿松,你今晚暂时不要回家……”
话音稍顿,虞光城去瞄虞贤,见虞贤没有排斥的意思, 稳下心来,继续道:“你今晚先住在虞贤爷爷家, 明天我会和你爸爸好好谈谈。”
虞贤同意了虞光城的安排:“小王,你带阿松去客房。”
阿松乖乖跟保姆小王上楼,走到楼梯拐角处, 他停住脚步,冲客厅里的祖孙三人深深鞠躬:“谢谢你们收留我。”
……
上楼的脚步声啪嗒啪嗒渐行渐远。
禾禾的瞌睡虫又上来,小手轻拍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困哦, 禾禾也想睡觉。”
说完, 她跳下沙发, 趿拉着拖鞋哒哒哒跑到楼上,趁着大家不注意,她偷偷溜进了阿松睡觉的客房。
阿松还没睡,他盘腿坐在床上,隔窗怔怔望着白家别墅的方向发呆。听到门口的响动,他扭过头,只见禾禾蹑手蹑脚地走进来:“虞禾禾,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很坏的小孩?”
在白家别墅时,大家知道他在阿萍失踪一事上撒谎,连佣人都说他果然是下贱人肚子里爬出来的下贱货色。
可他真的只是太害怕了,他害怕白父的殴打。
从小到大,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挨了多少顿打。衣服上有污渍,会被打;和同学起争执,会被打;甚至连他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