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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他语气哽咽,同样很委屈:“什么是私密部位?那里明明是会变大的魔法棒,这是和最好的朋友才能做的游戏,呜呜呜……”
关星哭得声音越来越大,白净的面皮涨成猪肝色。
在他的哭泣声中,禾禾看到了新的画面——
画面里,关星的脸上褪去婴儿肥,变成了五官清隽的少年。
他冷着脸,没有脱衣服,直接跨坐进浴缸里。浴缸里的水似乎是冷水,他从踏进浴缸的瞬间开始打哆嗦,但他始终没有从浴缸里出来。
浴室的门被敲得咚咚响,一道男声伴随着咒骂透过门板传来:“你爷爷的!死小兔崽子在里面磨叽什么呢?!!赶紧出来伺候我和弟兄们!”
关星原本苍白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后血色尽失。
他双手扶住浴缸边缘,缓缓起身,走出浴缸。
就在禾禾以为他要走出浴室时,他突然扭过头,跑到窗户边拉开安全纱网,像一只折翼的鸟儿直直从窗口向下坠落。
【作者有话说】
终于放假了,明天开始眼睛允许的情况下,保六争九[好的]
第78章
◎我们都知道这次你和虞队受了委屈◎
关星的一番话, 令在场的老师们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老师们赶紧第一时间驱散围观的孩子们,将毛蛋和关星一起带去校长办公室。
校长本来想只在办公室留下两位当事人了解情况,但毛蛋不愿意, 他死活拽着禾禾不肯松手:“我不,我要禾禾陪着我一起。”
毛蛋在村里野惯了, 打架是常事。可现在, 怒火降下, 理智回笼,他看到关星白净的小脸肿胀青紫, 跟村里小孩的皮糙肉厚完全不同, 隐隐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大祸。
禾禾成了他此刻唯一的“定心丸”。
禾禾察觉到毛蛋紧绷的情绪,哒哒哒跑到校长面前, 双手做拜托状:“校长爷爷,让我陪毛蛋哥哥一起好不好?我保证会乖乖的。”
无论多铁石心肠的人,看到禾禾此时的乖巧模样,肯定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
但关星和毛蛋之间的事, 不仅仅是打架这么简单。
校长狠了狠心,刚要拒绝, 转念想起禾禾的爸爸是广海市响当当的“警界之星”虞光城,又有些迟疑。
沉默半晌,他终于做出决定:“禾禾, 你可不可以把你爸爸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如果关星真的如他所想被人猥亵,直接报警肯定会扩大事情影响,这样对关星本人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禾禾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 毛蛋脸色唰得惨白, 抱住校长的大腿, 双唇嗫嚅:“校长爷爷,这都是我的错,不关禾禾的事,你要喊还是喊我爹娘吧。”
他不明白自己打架为什么要喊禾禾的家长,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都是我的错!你让我爹娘打死我吧!”
毛蛋手上像是粘了强力胶,校长扒拉了好几下,愣是没能把毛蛋从他身上扒拉开。
校长无奈叹气:“我叫你爹娘打死你做什么?你打架的确不对,但没有严重到要打死你的地步,我喊禾禾爸爸有别的事。”
“真的?”毛蛋将信将疑,但抱着校长的双手松了几分力气。
校长趁机扒拉开毛蛋的胳膊:“对。你和关星打架的事情,咱们之后再说。”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禾禾身上,微笑着等待她的回应。
禾禾乖乖点头,接过校长递来的纸笔,在上面写下虞光城的个人办公室电话:“上班时间,我爸爸基本都在办公室。对啦,校长爷爷,你能不能告诉爸爸,他下午一定一定要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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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里关星跳楼的场景,在她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她不明白浴室门外的人为什么要关星伺候他和兄弟们,关星又不是服务员。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关星听到男人的话后会跳楼。
她有太多问题想问虞光城。
……
校长接过写着虞光城电话号码的纸条,伸手欣慰地摸了摸禾禾的发顶:“禾禾,你先带毛蛋同学和关星同学出去等好不好?爷爷交给你一个任务——”
他的视线在办公桌上逡巡,很快找到一包适合作为奖励的手指饼干,塞进禾禾手里:“你监督好毛蛋同学和关星同学,不要让他们俩再打架,可以吗?”
禾禾最喜欢帮老师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了,更别提现在拜托她的是校长。
她重重地点了下头:“嗯!校长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看好他俩的!”
她还学着公安局里众人的样子,板着小脸,认认真真地立正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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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禾禾的带领下,毛蛋和关星灰溜溜跟在她身后走出校长办公室,三人排排站在门口。
关星哭得双眼通红,现在周围没有老师,他直往禾禾身边躲,生怕挨毛蛋太近,惹得毛蛋又要揍他。
没成想,毛蛋注意到关星的小动作,比刚刚在操场上还要生气。他一把揪住关星的衣领,把禾禾护在自己身后,张口就骂:“你这个臭流氓!你又想挨揍吗?离禾禾远点儿!”
关星瘪瘪嘴,吓得眼泪直流:“呜呜呜呜……不是……我不是……”
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他的老家在北方农村,来广海好几年,毛蛋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也从北方农村来的同龄人。他只是想和毛蛋做好朋友啊……
哥哥明明说过,“魔法棒”的游戏只能和最好的朋友和家人做,为什么他邀请毛蛋去一起做,毛蛋却这么生气。
关星磕磕绊绊,费了好大力气才向毛蛋解释清楚,他只是想和毛蛋做朋友。
毛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目光扫过关星裆部的位置,眼底有嫌弃也有疑惑:“你们广海人管雀雀叫魔法棒?不管怎么着,雀雀不能乱抓,哪怕是好朋友和家里人也不成!”
高小花从小到大一直这样教导毛蛋,毛蛋记得很清楚:“我娘说了,除了我自己,谁都不能碰这里。”
他们村还流传着一个“割雀人”的故事,说如果谁家的小男生不听话,敢乱露雀雀,“割雀人”就会上门,趁他不注意一把割掉他的雀雀。
毛蛋一口气说了好多,禾禾终于明白他口中的雀雀到底是什么。
她看向关星,小脸上写满不赞同,冲对方摇摇头:“关星,你这样是不对的。我爸爸说,小朋友长大了,就不能再随便让别人亲亲,也不能摸摸,亲哪里摸哪里都不行。”
关星的表情微微凝滞,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似乎都重建了——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这些。
和他年纪一样大的毛蛋知道,比他小几岁的禾禾也知道,为什么家里没有人告诉他这些呢?
哥哥第一次跟他做“魔法棒”变大的游戏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