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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主任的关门弟子。”
泪还挂脸上,唐小姐倒笑出来,“是不是最强宗门。”
傅程铭笑着说,“变脸比变天快。”
两人正聊着,卧室的门从外推开,刮进一股热浪。
他抬眼,是成姨站在门边,端着托盘拿碗来了。
成姨顿在门边,看床上这一幕,不知该捂眼睛还是若无其事地离开。
唐小姐余光看到,从脖子烧到耳朵。
他太清楚她的心思。
于是单手捂住她的侧脸,把人抱紧,也因此缓解了她的一丝紧张。
“您过来拿就行。我这儿腾不出手。”
成姨的回复因震惊而延迟几秒,“诶,好。”她拿上瓷碗,临走前还抱歉的说,“不知道太太在这儿,打扰你们了,以后我敲门。”
傅程铭摇头说不碍事。
门关上,屋里陷入昏暗。
她眼前一片黑,被他手遮着,在想,打扰?其实也没有。肯定是被误会了。
他们在聊天,什么都没做。
其实她也想做什么,但傅程铭过于刻板,过于传统,就不肯和她再进一步。
那天说完‘我还没准备好’之后,晚上回酒店就开始做准备,看了好多资料。
她早准备好了。怪傅程铭,他的绅士态度都能用在老婆身上,本分得像个贞洁烈男。
想着,唐小姐注意到自己还穿着外衣,“你先放开,我去换睡衣。”
“今天第一天回北京,你去洗个澡,接风洗尘。”他建议,也随之放了手。
她坐起来,指着门外,“我回我那里洗。”
“在我这儿行不行,”他手指滑进她发丝里,“这么多天不见了。”
她咬住嘴唇。他是不是要和她,想到一半,点点头,下地去拉床头柜的抽屉。
三层全抽着看了,没有可疑的盒子。
那就不是今晚,她表情写在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
傅程铭心知肚明,却还要问,“你找什么。”
女孩子口不对心地,“找上次那本书,你还有没有在看。”
她观察他,他也看着她的小表情,“没有,不是被你放了?”
“对啊,被我放了。”唐小姐干笑两声,“我怎么能忘呢。”
这一脸窘态,傅程铭有意逗她,“我发着烧,骨头疼,实在有心无力。”
她刻意掩饰心里的小九九,以为隐藏得很好,“那你休息,我先进去了。”
第31章 北京北京
浴室里比外头冷,还有两座香薰烧着,唐柏菲凑近闻,一股淡淡的檀香。
就像上午路过雍和宫时,从车窗缝隙里飘进来的一样。
她想起来了,是傅程铭身上的味道,是那种悠远沉静的香。
站在空荡荡的浴室里,她不免发散思维。
例如,上次借用这儿还是初春,她缩在浴缸里不敢出去。
还同时在想,自己能不能做第一个调动他情绪的人。
或许她要去伦敦的那天已经实现了。
一面想,一面脱下衣服,她懒得蓄水,直接站在花洒下了。
水打湿全身,唐小姐才猛然想起没拿睡衣,内衣也不在这儿。
看了一圈,只有架子上放着几件一次性白浴袍和毛巾。
这时候人是最“脆弱”的。
她被困在这里了。
目前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叫傅程铭拿齐了送进来,第二,穿浴袍勉强出去,凑乎一晚上。
唐小姐木讷地站在水中,狼狈的姿态里,略显绝望。
心里纠结得天人交战,她犹豫后选择了planB。
傅程铭在另一个洗手间洗漱了没去睡觉,主要是两侧太阳穴一阵阵的酸痛,疼得躺不住。
干脆等她出来这空隙里,他坐圈椅上喝水。生病以来嗓子也经常不舒服。
半途接到唐永清的睡前电话,那端人说,明天中午来看女儿一趟。
他双腿交叠,手机贴着侧脸,“大概什么时候。我提前通知她。”
“具体看情况吧,”说完后,唐永清觉着不对劲,“通知?菲菲不在家?”
“她在,就是十二点前不一定能睡醒,我说个时间让她定闹钟早起。”傅程铭想起她应承要晨跑,某天还让成姨去叫,那时早上八点半,他刻意晚起了两小时。
结果成姨进去整整十分钟,他在门外都能听见“起床吧”三个字,她愣是眼都不带睁。
唐永清默默感叹他对自己女儿作息之了解,思忖着,“那就暂定十二点半吧。”
“好。我和她说。”
通话快结束,浴室门打开了,傅程铭抬眼看去。
在他的目光下,她带着水汽亦步亦趋走出来,眼神还不太自在。晦涩难懂的。
后又站到他面前,大喇喇盯着他。
傅程铭没明白她什么意思,继续和唐永清说几句没营养的话,互道晚安后,挂了。
将手机放了,他视线再次挪上去,“你爸爸明天来看你。大概十二点半来。”
她点点头,表情仍是那样。
他疑惑,面带笑意的皱眉看她。
女孩子没有穿睡衣,这很罕见,只套了白浴袍,交错的领口裹得紧,腰带也系得扎实,结都快打死了。只露出两截纤细停匀的小腿,皮肤上还留着未擦干的水渍。
她潮湿的黑发浓浓密密铺在肩后,剩几缕发丝黏着鬓角,简单勾勒出小巧的脸,白里透粉。
两厢安静下,他探身握住她的手,引她横坐自己腿上。
傅程铭抱着她,空出的那只手揽在她腰间。
唐小姐更加局促,离得近,眼神不知道该放那儿。
她低头的同时抬起小腿,不想弄湿他的睡裤。
他问,“怎么了。”
她沉默着,暗讽自己又怂又窘,不是连更进一步都准备好了?怎么没内衣穿都能紧张成这样。
“现在几点了。”她问。
傅程铭看一眼挂钟,“十点多。”
“成姨是不是下班了。”
他点头,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找她有事?”
“嗯。”唐小姐轻声应和,措辞后话。
“很着急?”
是的,很急,但说出口很难。
唐小姐嗫嚅半天,“我睡衣和内衣都没拿,想让她帮忙送一下来着。既然这样就算了。只是怕你,那什么,”
他眼神在问,什么。
“我里面什么也没有,”她复又支支吾吾,“怕你和那天一样有反应,但是你在生病呀,不忍的话你有心无力,忍的话,对身体不好,你烧更退不了了。”
声音越来越小,一副为他着想的为难样。
傅程铭安静地笑着,“你考虑得很周到。”
“那让我下去。”她推了他一下,却被抱得更紧,根本难以挣脱。
像是踏上贼船,就此被困住了。
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