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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听到些外面学生在打球的喧闹声。

这让她脸红耳赤,下意识地推他。

他手摸她脊背,她软得无力。

他得逞了,吸着她的舌尖,温热的气息将她的脸都烘烫了,说:“昨晚睡在哪儿?”

苏云黛心脏跳得快要失控。

昨晚睡在魏凛那儿,他知道了?

“嗯?”商北泽逼问。

他的手指在她后背婆娑,痒得苏云黛脊椎都要化掉了。

苏云黛后背贴上靠垫,脑袋在他颈窝也藏不住了,直直地撞上他的视线。

他的眼神,悒郁又痛苦,眼睛红得骇人。

他手指勾着她的肩带让她往后仰。

苏云黛吓了一大跳,深怕他让她陪他睡觉,她推他,“别闹,我等会有课。”

商北泽像是一团暴烈的火焰,火舌要将一切燃尽。

车里只有他沉重又压抑的呼吸声。

苏云黛急了,连名带姓地喊他,“商北泽!”

商北泽停下动作,眼神像是要将她吞了,但开口语气却很可怜,一种强烈的割裂感,“你怎么愿意陪他睡觉,却连跟我视频都不愿意?”

苏云黛:“?”

她呼吸停住。

陪他睡觉?

如果他这么想,昨晚这事闹大了。

“没有。你瞎说什么啊?”苏云黛呼吸凌乱,胸口一起一伏地说,“就是他刚从ICU出来,晚上没人陪不放心。”

商北泽喉结滚了下,话像是从刀口上一个一个蹦出来的,“为什么非得你陪?魏凛的爸爸妈妈都好好的在那儿呢,为什么非得你陪?”

苏云黛说:“可我生病每次都是魏凛陪夜啊。”

她说完这句话感觉气氛又冷寂了几分。

商北泽眼眸里的光碎掉了。

车里的光线很暗,商北泽眼尾发红,那双锐利的平行四边形眼,破碎到让人有种看见最坚硬最锋利的东西崩坏的震撼感。

她汗毛直竖,求生欲爆炸,“魏凛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对我根本没想法,他现在生气就是觉得你占了我便宜。他完全把我当成他的妹妹,他的责任。”

魏凛那是什么高岭之花,根本不会跟她亲热。

昨天晚上在医院病房里,两人就是安安分分地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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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在各自的床上睡,魏凛连手都没碰她。

他以为都像他啊?

在病房里还要对她这样那样的。

商北泽却像是能看透她的想法,压低声音,眼神痛苦崩溃地问道:“你现在,还是…...只要他对你有想法,他就可以轻易得到你吗?”

苏云黛说:“我跟魏凛不可能的。”

魏凛那么多年都没对她动过心,即使突然改变态度,她也知道他根本不爱她。她无法从这段关系中获得安全感,她不会跟魏凛开始。

她说:“但他还是哥哥啊,魏凛从小就很照顾我,对我很好。最近这几年是我自己怕麻烦他。把我的委屈全算在他头上对他也不公平。在我眼里他就是我哥哥。”

凭心而论,就是亲哥哥也很少有哥哥能做到魏凛这样,每天花时间陪她锻炼。

偶尔出了纰漏挨骂依旧继续照顾她。

他一直对她很好。

他只是不爱。

商北泽的脸色越来越暗,“哪里好了?远远不够。”

苏云黛:“……”

照顾人的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久病连孝子都没有。

等你摊上了你才知道。

苏云黛:“那他就是不喜欢我,罪不至死啊,起码别气死他好吗?”

商北泽苦大仇深地说:“弥补我。”

苏云黛呼吸停住。

他的鼻息都在爱抚她的耳朵,“坐我腿上来,吻我。”

苏云黛被翻了个身,坐在他坚硬绷紧的大腿上,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像是坐在会发热的石头上。

他后脑靠在椅背上,调了调直。

椅子的电动声,像是丝绸划过肌肤,惹人战栗。

他的手抚上她的后颈,微微施压,“亲我。”

他的手已经在她颈后使了点劲,足够把她的唇压向他自己,唇贴到他的时候,他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苏云黛觉得他这叫声欲得让她羞恼,伸手把窗户关紧。

流通的微风消失,车里更燥热。

他抓住她这只关窗的手,抓着她按在自己的纽扣上,“解开。”

她犹豫了一下。

他勾唇笑得温柔极了,却说:“还是,我来解你的?”

苏云黛立刻马上动手认真地解他的扣子。

“张开嘴。”

“舌头伸进来。”

他一步步地教她做,声音越来越欲,哑声道:“像我吻你一样吻我。”

他声音松弛中带着点压抑,苏云黛不敢掉以轻心,只觉他此刻像是海边慵懒翻腾着的海浪,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掀起翻天覆地的浪潮。

他还在生气,只是在克制。

她的舌按照他的要求探入他口内,他分明身体更紧绷,像是满弦的弓,但他一动没动,继续提要求,“哪儿都要吻到。”

苏云黛闭着眼睛一边吻他一边把他的扣子解开了。

他问:“不敞开看看吗?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立刻睁开眼,深怕她不看他,他就看她。

在车里被脱光了看还是让她有些难接受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商北泽就喜欢在车里被脱光了看。

车里光线恰到好处,昏暗增添了些暧昧,却又能清晰地看到他结实的肌肉纹理。

胸肌看起来像是坚硬的冰箱门,平直又开阔,中间的沟壑深刻清晰,腹肌整整齐齐地列了八块,比仪仗队还威武霸气。

他扬起下巴,后脑靠在头枕上,露出修长的脖子,他也不知道哪儿在使劲,颈部有几根静脉凸起,肌肉一块块硬得像是温热的石头。

蓬勃的性张力充斥着她的感官,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你不是坐办公室的吗?”

他笑了,听到她夸奖显而易见得愉悦,“好看?”

“嗯。”苏云黛诚实地道。

客观的,无法否认的好看。

他笑得胸腔都在震,哑声指挥她,“那多亲亲,脖子,喉结,一路往下。”

苏云黛顿时警铃大作,他该不会想让她吻他那儿吧?

她动作僵住,不确定他是不是真准备这么疯,真这么疯她就索性撂挑子不干了。

绝对不干。

他等了几秒没等到她的吻落在他喉结,他就着急了,半掀开眼皮看她,整张脸潮红得欲极了,手指使坏地顺着她的腰上滑,虎口落在她的内衣边缘,柔声催促道:“吻呀。还是你想我先吻你的?”

苏云黛鸡皮疙瘩起来了,低头吻他喉结,听话吧,否则,光着的就是她了。

她吻着他的颈侧,像是最认真的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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