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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干净。以后也不会碰别人。真要害你成怀孕、流产、或者HPV等毛病,不用你哥说,我自己动手把自己阉了。他说的这些我完全可以做到。”
苏云黛眼眶红了,染红了眼尾,抓住商北泽的衣袖,颤抖着声音道:“不可以,你不需要!”
她怎么能让商北泽去结扎呢?
怎么能因为她的身体不好,就让商北泽去结扎呢?
商北泽到底犯了什么罪要断子绝孙?
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他除了对她好没犯任何罪!
“不可以!我不同意!绝对不可以!”苏云黛难得跟魏凛大吵,“哥,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不要让我觉得谁找了我真的很悲惨?”
她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眼睛通红,眼角那颗泪痣红得艳丽又可怜,“你就不能让我好好谈个恋爱吗?”
魏凛唇线抿直,眼眶比她还红,一时间紧绷着脸不说话。
商北泽拉着她心疼地安抚,把她的脑袋按进胸膛,温柔地说:“别生气。这根本不是冲突,你哥说的我完全可以做到。我的意思也是,你哥可以针对我,但是为了你好的事,我全都赞成。”
林以棠:“……”
完全没料到北神会这么卑躬屈膝。
不是她多想,北神这反差实在太强烈,以至于,她怀疑他……是不是在茶啊?
莫迟晟:“……”
这也难怪苏云黛心疼了。
魏凛果然被商北泽的茶气得不行,顿时火气又上来了,“你少来!你就是吃准了云黛舍不得!”
魏凛眼神转向苏云黛,气势凌厉,就连她哭他都不心软了,立场极其坚定,“他不悲惨,以后就是你悲惨!你懂男人吗你就敢这样随便搭上自己一辈子?你以为你魏叔叔和我两个人干净,外面的男人就都是好人?十个有钱男人九个外面pc、养情人、生私生子!你是我怎么宠着长大的?我连跟你说这些都怕污了你耳朵!我不如他会哄骗,不如他会甜言蜜语,但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受那种委屈?真让你找那种男人过,我真的会去犯罪!”
苏云黛眼泪在眼眶里闪烁,鼻尖通红。
魏凛控制欲太强了,知道魏凛是为了她好,但是她也不想让商北泽受伤害,商北泽对她那么好,她也很想对他好,“我不管!我就是不想他为了我去做手术!”
魏凛被堵得呼吸不顺,胸口好像被烈火焚烧了,一片焦灼,“心疼男人的后果,知道是什么吗?”
苏云黛吸吸鼻子,眼泪哗哗地流,“他对我好,我心疼他怎么了?你觉得我是那种别人对我好,但我不识抬举的那种人吗?”
魏凛:“现在对你好,不代表以后!等以后不对你好了,就算你为他吃尽了苦头,什么怀孕、生子、养孩子所有的罪受了一遍,你受尽委屈哭死他都不会看你一眼!”
商北泽说:“魏凛你适可而止,别骂她。我都同意了,不然现在就去结扎?”
“这不是骂!这是保护,这是爱!是爱之深为之计深远!你就是会颠倒黑白!”魏凛对他扬声道,“好啊,那走,你今天不结扎你就是孙子!”
苏云黛紧紧拽住商北泽的袖子,“不要!”
商北泽抱住苏云黛安抚,“我不喜欢你受苦,这事,就算魏凛不说我也打算去做。”
苏云黛搂住他的腰,死死地环住,眼泪浸湿了他的胸膛,“我不要,不可以,你别听他的。”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随时会喘不过气来,商北泽心疼了,剜了魏凛一眼。
他私下跟他说,他偷偷做了,写了,就好了,非得害得她哭成这样。
商北泽安抚道:“别难过了。其实今天完全没有冲突啊,你哥是为了你好,我也希望你好,他说的这些我完全同意。”
苏云黛在他怀里摇头,眼泪扑簌簌落,呜咽道:“我不要你这样。”
魏凛觉得扎眼,手上血管突兀地鼓起,赤红着双眼盯着相拥的两人,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云黛……你是不是真想气死我啊?为你想得长远的苦心你真就一点不懂吗?”
苏云黛头也不回,只管埋在商北泽胸口抱紧他,“就是不要。”
魏凛心像是被撕成一片一片,脸色又白了一层,眼尾的红像是血色一样。
商北泽又心疼又心软,“一个小手术而已,那先只去医院检查?”
他凑到苏云黛耳边,灼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我只有你,只喜欢你,只对你有感觉,所以这些我也想证明啊。”
几个人决定连夜赶去了医院。
林以棠跟着,莫迟晟拉她,“你去干嘛?”
林以棠一脸冠冕堂皇,“万一打起来我们去劝架啊。”
莫迟晟扶额,“我看你纯粹看戏。”
商北泽坐在车里给魏凛发了个微信,【等五一过后一上班,我偷偷做结扎。你别在她面前再说这些。】
魏凛看到了,【说到做到。】
商北泽真在医院做了男科检查。
各项指标非常健康。
商北泽拿着各项优异的指标,嚣张地拍在魏凛胸口,“满意不?大、舅、哥?”
魏凛认真地看了报告,眼光扫过所有指标,冷嗤一声,“不带病是最基础的。有些检查不出来但会影响女性身体,协议还得写。”
商北泽非常自觉,已经叫人打印好送来了,当场签给了魏凛。
魏凛还谨慎地录了签约视频。
商北泽把协议推给魏凛,更嚣张地说:“你放心,大舅哥,我比你还干净,别说乱玩,我连个暧昧都没有。”
“我也没有。是你给我扣的帽子吧?谁跟她暧昧了?她自称有男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魏凛目光犀利地捅向商北泽,眸底又染上恨意,“但是,你看着她误会我喜欢时韵。”
商北泽坦坦荡荡,“解释误会是你自己的责任。如果是我,我不会让她有机会误会我喜欢别人。大舅哥还有什么要求?”
商北泽每喊一声大舅哥都是在往魏凛胸口扎刀,魏凛越想越气,分明他挖人墙脚,在背后使阴险手段,推波助澜,现在还那么嚣张,谁是他大舅哥?
娶不娶得到还不一定呢。
魏凛就留下来膈应商北泽,“给我安排间楼上的卧室,再给我准备衣服,洗漱用品,我今晚住我妹那儿。”
商北泽跟云黛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怎么着?
还能把他赶走不成?
怎么着也是大舅哥。
就是膈应他,他就不信这么多年,云黛心里一点他的影子都没有了。
商北泽不动声色地慷慨答应,“好啊。别睡不习惯就行。”
魏凛不愧是男人,男人懂男人,瞬间浑身被乌云笼罩,想想商北泽那么茶他怎么就不能茶,直挺挺的身躯装模作样地晃了几下。
苏云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