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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欺负你。”

“奶奶怎么不一起来呀?”

“她啊,”老爷子笑着摇头,“跟老姐妹约好了听戏,说改日再来看你们。”

温时雾抿唇一笑:“那正好,您今晚留下吃饭吧?我让厨房阿姨……”

话未说完。

老爷子已经打断她,笑着点头:“就等你这句话呢!”

温时雾抿了口茶,继续说:“不急,我刚看见阿姨才来,估计还要等会儿才能开饭。”

“那正好,”老爷子兴致勃勃地摆好棋盘,“再来一局。”

棋局终了时,楼下适时传来阿姨的呼喊。

温时雾的脚虽说勉强能走,却只能一蹦一跳。

再加上下午的“剧烈运动”,让她每走一步都隐隐作痛。

沈砚舟不知是察觉到她的异样,还是顾忌爷爷在场。

她正准备单脚跳下楼时,忽然身子一轻。

沈砚舟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步伐稳健,三两步就下了楼。

老爷子跟在后面,看着这一幕,笑得见牙不见眼。

饭桌上,温时雾只小口喝着汤,没怎么吃米饭。

送走老爷子后,偌大的别墅顿时安静下来。

两人站在玄关处,空气凝滞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到底是专业演员,即便满脑子都是下午的荒唐画面,表面依旧能维持住恰到好处的平静。

温时雾捋了捋鬓角的碎发,瞥他一眼,而后自然地张开双臂,娇声说:“抱我上去。”

被抱回卧室后,她草草冲了个澡就钻进被窝。

或许是白天的放纵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此刻竟异常安分。

不到十点就规规矩矩躺在床上,拉高被子,睡觉。

沈砚舟在床边驻足,修长的手指轻轻掀开蒙住她脸的被角。

下一秒,微凉的掌心突然贴上她的脸颊——

“嘶……”温时雾猛地一颤,瞬间清醒。

月光透过窗纱,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淡淡光影,那双总是沉静的眼眸此刻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

“干嘛?”她没好气地问。

“没事。”他声音很低。

相处这么长时间,温时雾早已对沈砚舟了如指掌,哪怕一个细微的动作,她都能精准解读。

这男人分明是看她反常,担心她身体不适,所以来看看。

她要跟这直男拼了,一把拍开他的手:“你才有事!”翻过身用后背对着他,“走开。”

沈砚舟在昏暗里静立片刻,最终转身离开。

房门轻合的声响在夜里突然变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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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明暗交织

翌日,两人相处又恢复了正常。

不知是她昨日那番话起了作用,还是沈砚舟突然自暴自弃,自那以后,他对她的索求来者不拒。

只是再不曾显露那日的狠劲。

虽然沈砚舟素来在床上也称不上温柔,但——

人总是贪心的。

尝过最烈的酒,再醇厚的佳酿也失了滋味。

在家与沈砚舟放纵了两周,她的脚已完全康复。

体重却增加了不少。

复工当天,吴书双见到她时竟破天荒没提减肥的事。

常念举着咖啡凑过来,瞪圆眼睛:“双姐,你转性啦?往常时雾姐重一斤你都要念叨半天,现在都……”她比划着温时雾的腰线,“这么明显了,你居然一个字不提?”

温时雾警觉地眯起眼,半开玩笑道:“顾远山该不会给我写了个丑女翻身的剧本吧?”

“就你现在这样,”吴书双嗤笑着捏她脸蛋,“这张脸,演什么丑女?你对自己的颜值是有什么误解吗?”

她翻开行程表,对温时雾说,“下个月进组。你现在的状态正贴合人设,保持现状就好,角色需要点肉感。”

“下个月?”温时雾猛地直起身,“剧本呢?我连个梗概都没见着。”

“别急,最后调整呢。”吴书双合上平板,“顾远山说了,最迟下周给你。”

温时雾十分好奇,追问:“顾远山到底要拍什么……还需要保持肉感?”

话音未落,吴书双突然上前,伸手替她紧了紧上衣。

近来天气转暖,温时雾在工作室里只穿了一件吊带,被这么一弄,瞬间绷出惊人的曲线。

雪白的肌肤,此刻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民国时期的头牌歌女,”吴书双坏笑着逗她,“要的就是这份——活色生香。”

“歌女?”

温时雾突然想起顾远山上次的玩笑话,他曾说让她在戏里勾引沈砚舟。

这哪是演戏,分明是……

“笑什么呢?”吴书双挑眉看她笑得一脸陶醉,疑惑道,“想到什么好事了?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常念眼珠一转,促狭地凑近:“该不会是因为对手戏演员是沈老师,还没开拍,现在就开心得找不着北了吧?”

“胡说什么呢!”温时雾立刻板起脸,一本正经地反驳,“专业演员只看剧本,谁在乎对手戏演员是谁……”

“是么?”常念做了个夸张的撇嘴动作,“我才不信。”

吴书双轻咳一声打断:“总之,现在正好,太瘦反而会失去角色需要的韵味。沈老师192的个子,你站他旁边只会显得娇小,完全不用担心上镜效果。”

这话明里暗里把温时雾从前合作过的男演员几乎都踩了个遍。

可偏偏又叫人无从反驳。

有了吴书双这番话,温时雾就心安理得地不进健身房了。

综艺开拍前一天,她搭乘航班飞往云南。

一下飞机,便坐上节目组安排的接送车,前往录制地点。

以往拍摄综艺,通常都只有常念陪同。

这次,温时雾带了三个超大的行李箱。她看着眼前近乎垂直的山路,又瞥了眼身后的箱子,试图和场务打商量:“一起帮我们把行李拿上去吧,这段就别拍了?”

箱子实在太重,石阶实在太长,危险系数很高。

稍有不慎就可能连人带箱滚下去。

工作人员却不太愿意,可能是节目组的导演交代过要获取某些素材。

他面露难色道:“温老师,其他嘉宾都是自己拎行李上山的……”他指了指跟拍摄影师,“不如这样,就拍您提一个箱子的镜头,剩下的我们帮您拿?”

常念急得站出来说:“一个箱子也不行啊,你们也没有提前告知我们有这一段。温老师脚伤才刚好,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她下个月还要拍戏。”

对方却像没听见似的,不肯让步。

温时雾叹了口气,“算了,拍就拍吧。”

她正要去碰行李箱的拉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覆了上来。

她错愕抬头,正撞进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里。

那人眼尾微垂,笑起来时漾出两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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