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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岑先生提前交代过,餐后直接记在他常客账户上。”
计划落空,许天殊心里不舒服,问服务员要了两个打包盒。回到包间,见岑奕岩又在喝那瓶破烧酒。她皱着眉,把酒杯夺走:“你吃好了没?”
岑奕岩没吱声,一手撑着桌沿站起,动作稍显迟滞,身体似乎有了些醉意反应,脸色倒还正常,只是眼尾略发红,眸子沉沉的,看她的时候带了些锋利:“你可真是闲不下来”。
“什么闲不闲的,我很忙”,许天殊利落地把烤肉装进打包盒里,对这话感到莫名其妙。
他忽然俯身靠近,呼吸随着那点酒意一起压过来。她下意识地往后靠,不料被一把扣住手腕。力度大到她瞬间松开了手,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面。
许天殊挣了挣,怒看他一眼:“怎么了?”
话音刚落,岑奕岩俯身吻了下来,带着一股子不讲道理的暴戾,直把人逼靠在墙上。许天殊怕动静太大,没敢用力挣扎,偏头一躲,被捏住下巴,强迫自己看着他。
他眉宇间露出几分醉意,语气略带钝感:“我不要结果,可以在一起吗?”
许天殊一怔,心口像被什么轻轻捅了一下,破了个口子。背抵着冷硬的墙面,看着这双醉蒙蒙的眼睛,她忽然觉得,就算前方是无路可走的悬崖,跳下去又会怎样。
他再次吻上来,不容置喙的力道压得她心跳凌乱……
许天殊怀疑岑奕岩是装的,等他亲够了,立刻换了一副面孔。低头靠在自己肩上时,居然下命令似地让她约代驾。说完就出了包厢,开门前,还不忘给她一记冷冷的眼神。
她把食物打包好,发现倒扣在桌面的手机被翻过来了。通话记录显示,有个半个小时来过电的号码,在五分钟前又打来了——通话时长12秒。
岑奕岩接的?
微信弹出新消息,是阿然发来的:“天殊,你速度啊,上周还相亲,这周就交上新男友了?”
许天殊回了个问号:“什么跟什么”。
“不仗义,有对象了也不给我回个消息。难怪梁开勉加你不通过。他问我要你电话来着,刚才被你男朋友接了,现在好一通后悔,说自己就迟了那么一步。”
原来是这么回事。许天殊没和阿然解释,将错就错地认了。
回去是她开的车。
周五的晚上,不堵车不正常。她看着导航标红的路段,心想刚才不该想抄近路拐进环岛。地图提示,前方路段出了交通事故,预计通行时间40分钟,有得等了。
从餐厅出来后,岑奕岩绷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多说。此刻他仰头靠在副驾的座椅上,眉眼紧闭,似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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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车的尾灯打过来,印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鼻梁高挺、下颌到脖颈的线条清晰有力,喉结处微微隆起,随着均匀的呼吸起伏着。
许天殊盯着这道侧影出神,鬼使神差地摸出手机,滑到相机页面,本想快速偷拍一张,“咔哒”一声,闪光灯毫无预警地亮了。
岑奕岩眉心一皱,神色很快恢复平静。
她手忙脚乱地把手机藏起来,偏头偷偷看了一眼,见那人没什么反应,像是真睡着了,才松了口气。
放眼望过去,前面的车流像条伏地的红色长龙,一动不动。
她揉了揉肩膀,目光不受控制地瞥向副驾,从眉眼沿着鬓角一路滑下,最后落在他的颈窝上,盯着发了几秒呆,直到对方忽然开口:“你倒是动一下”。
她一怔,慌忙收回视线,抬头一看,前面的车已经往前开了,旁边有辆别克想加塞。
“好一个演技派”,她边踩下油门边讽刺道。
岑奕岩依旧闭着眼,淡声道:“我从来没说我睡着了”。
“……”
事故貌似处理好了,后面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到了橡湾。
许天殊把车停好,见岑奕岩还靠在座椅上装睡,懒得理他,自顾自地拎包下车。等她走出十来米远,发现那人还在车上。无奈折返回去,扣响车窗:“到了”。
车里的人没反应。
她又敲了敲,这次力度更大,声音更响。
那人依旧眉眼不动,静得像座雕塑似的。
许天殊径直拉开车门,拉着他的胳膊,抬起来又放下去:“别装了”。
听她这么说,岑奕岩才缓缓睁开眼,神色慵懒:“我醉了,有点晕,你扶着点”。
说完就把胳膊一抬,大半个身子都往她身上靠。她想躲已来不及,只好把人搀进电梯。
路上,他的头一点点往这边歪,呼吸里还带着酒精的气味。她把人往外推,他却趁势滑得更低,脑袋直接抵到自己的脖颈旁。
左肩被半醉的男人压着,右臂挎着通勤包、拎着打包袋,她咬牙撑着,心想进了电梯就把人扔进去,不管他了。
岑奕岩似乎知道她的想法,电梯门一开,忽然支起身子,抓住她的手腕,把人一起扯了进来。
“疼!”许天殊下意识叫唤了一声,音量偏高。她说完才意识到,这话有点撒娇的意味。抬头瞪了他一眼,冷声道:“你这不是自己能走吗?”
他看着她,目光沉着,忽然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了句:“我得先收点利息”。
许天殊低头揉手腕,闻言动作一顿,瞬间领悟到了他的意思。
她抬头,眼神在他身上扫了一下——领口微敞,肩膀宽阔挺拔,胸腹的薄肌把衣服撑得线条分明,身材有型又有料。
好像也不是不行。
她被这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脑袋“嗡”地一下发懵,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电梯在1楼停下,有人上来了。许天殊站直身子,尽量做出一副放松自在的姿态。心里却打着鼓点,犹豫着等会要不要跟他回家。
岑奕岩见她不吭声,心里已有了**成的把握。眼睛盯着楼层显示屏,等电梯一到,不由分说将人拉了出来。
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说不想是不可能的。只是真决定这么做了,许天殊又莫名觉得羞赧,身体的反应远不如内心想法来得开放。
她表现局促,甚至有点抗拒过了头。
岑奕岩拉她的手,被甩开;岑奕岩开门,她站在门口,倔着一张脸不肯进;岑奕岩把人往屋里拉,她紧绷着身体,腿都不弯一下……
两人在玄关处僵持了一会儿,他终于没了耐心,利落地抽走她手里的外带盒,扔到玄关柜上。许天殊瞪了他一眼,肩上的挎包又被他强势卸走。
包看起来不大,怪沉的,他眉头一皱:“这里面装了砖头?”
许天殊脸色微嗔,看着脚边的拖鞋,还是上回那双44码的,撒气似的用脚踢开。
岑奕岩见状,俯身蹲下,一手扣住她的脚腕,三两下就把鞋子给脱了。
看他半跪在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