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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料被身材撑得鼓鼓的,不阴不阳地问:“你们部门多了个男的?挺精神小伙的”。

聊起这个,许天殊来了兴致:“新来的实习生,叫宋昊冉,北体的,田径类的特招生,还是个走健身路线的网红来着。刘斐说,这小伙情商高人又帅,给足了团队情绪价值,哪怕活干得不好也要把人留住,当部门吉祥物养着了。”

岑奕岩嗤了声:“牛*,鼓励师都整上了”。

许天殊不嫌事大地添了把火:“你有闲心关注这个,看来工作也不饱和。小宋在红薯上教人做增肌训练,太闲的话可以跟着练练。”

“我用得着吗。合着见到壮的了,就让我跟人家学,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肤浅了。” W?a?n?g?阯?F?a?B?u?页?ǐ????ü?????n?2??????5??????o??

“也是,你好好赚钱吧,看肌肉我另有人选。拜拜,我要睡觉了。”

挂了电话,岑奕岩逐渐回过味来,盯着电脑,越想越不对劲,忍不住发消息吐槽:“自私鬼,不关心老公,只关心自己能用到的部位”。

第45章

许天殊跳槽的想法遇到了新的阻碍。

这天,邹君萍打来电话,找她商量了件大事。

“我年底办退休,公积金一次性提出来有二十来万,可惜你爸还没到年龄,他暂时还取不了。不过老头子给留的房子,他们打算卖掉,每家能分个十来万,加上我们还有点存款,零零散散的能凑个五十万吧。你看是要买房还是买车,依我看还是房子好,哪怕买个小点的呢,那也是自己的窝,算婚前财产,你说呢?”

许天殊很意外,爸妈居然替自己操心到这种程度。心里觉得暖暖的同时,压力陡然增大。她手里有点存款,加上爸妈给的,或许能凑够一套两三百万小户型的首付,但每月多了房贷开支,想躺平是不沓樰獨家諍裡可能了。

挂了电话,她上网查了北京楼市行情,用房贷计算器测算,假设买套300万的远郊小户型,首付就得105万,每月月供1万出头,最后连本带利差不多要还380万。

这个数字太可怕了。

她刚刚被妈妈一劝,差点真动了买房的念头,此刻彻底打消。

岑奕岩今天总算能早点下班,晚上两人见了一面。

开车回家的路上,许天殊攒了好几天的话,终于找到机会和他分享,岑奕岩状态不佳,反应平平,听到她说小宋可能是姐妹的时候,才提了提眉,恢复了点精神:“是么,那挺好的”。

许天殊偏头看他一眼,抱怨:“真敷衍,不聊了”。

红灯时,岑奕岩忽然伸手过来,放在她腿上,在靠近膝盖骨的地方捏了一下。

那处的神经异常敏感,他拿捏了力道,不疼,像挠痒痒似的,让她整个人一激灵,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腿。意识到自己被捉弄了,许天殊嗔怪瞪他一眼。

他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侧头看她,唇角抑不住地上扬,说:“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见他语气一本正经,许天殊莫名绷紧了神经,警惕看向他:“有话直说,别整这些弯弯绕绕的”。

“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话音一落,红灯转绿,他顺势轻踩油门,车子平稳开了出去。

声音仿佛还留在原地,许天殊愣住,认真思考起来。

这种大而宽泛的问题,乍一听有点无聊虚伪。但岑奕岩这么问了,许天殊觉得他是真的想知道,表达的意思更像是:你告诉我,给我一个努力的方向。

她沉思了片刻,坦言:“不知道。好像无论怎样都会有烦恼,上学的时候希望考个好学校,毕业了想找份好工作,眼看阶段性的目标一个个达成了,可心境又变了,无法在已有的收获里体会到当初许诺时的快乐。可能我比较悲观,觉得幸福和痛苦是持平的,还是随遇而安吧。”

“胆小鬼”,岑奕岩理解不了她畏手畏脚的心态,唯一的解释就是岳父母管太多,把孩子养“废”了。看她情绪沉了下去,他迟疑了半秒,决定先不和她说晋升的事。

“让你大胆提要求都不会,我又不是做不到。”

许天殊忽然意识到,在同龄人里,岑奕岩算是相当出色的了。她好奇:“那你呢,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我已经过上了,现在很知足”,他说得笃定,眉目间的疲倦一扫而光,有种意气风发的自信。

许天殊疑惑:“这种加班强度,你不觉得累吗?”

岑奕岩说了个数字,是他的薪资总包。

许天殊倒吸了口气,先是震惊,其次恍然,接着和自己的一对比,淡淡的嫉妒泛上心头。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回班级活动,大家聚在一起玩积分游戏,最后一个环节是运气抽奖,幸运的人靠这一把就积分逆袭了。这让前几局的比拼成了笑话,当时就有人总结,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这句话许天殊记到现在,经历的事情越多,越觉得这话有道理。

她歪着身子,把岑奕岩打量了一遍,酸酸地说:“难怪那些大老板,一个个都吹嘘自己精力旺盛,什么一天只睡四个小时,还真以为他们敬业呢,不过是贪心的赚钱机器罢了”。

岑奕岩认同:“人在赚大钱的时候,是不觉得疲惫的。所以你用不着心疼我,想要什么尽管提”。

倒是会给自己贴金,许天殊不客气了:“给我买套房子”。

她语气贼认真,表情绷不住先笑起来,岑奕岩故意说:“你又不是我老婆,凭什么给你买?”

下一秒,他又认真分析:“交够五年社保了吗,你貌似没有购房资格”。

“对哦”,许天殊感慨:“太好了,正愁怎么和爸妈说,这个理由太有说服力了。”

岑奕岩皱眉看她:“什么意思?”

许天殊没藏着掖着,把家里想让她买房的事讲了出来。岑奕岩听完,对准岳父母的印象有所改观。虽然他们管得有点宽,偶尔还挺强势,可在出钱出力的正事上从没含糊过。话说回来,父母有能力替孩子张罗是好事,不见得人人都有这个待遇。

“你爸妈挺好的,以后少让他们背锅”,他挺羡慕许天殊的家庭氛围,人员构成简单、内部关系和谐,看起来也很幸福。

“我什么时候让他们背锅了?”许天殊有些炸了。所以在他眼里,自己是巨婴了,什么不好都怪到父母头上的那种?

她反应越夸张,岑奕岩越觉得有趣,半真半假地说:“没有吗,那是我误会了。要不是见过你爸妈,我真以为你原生家庭不幸,造成了心理创伤,才导致性格如此矛盾。”

他语气玩味,明显是开玩笑的性质,但落在许天殊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思。她想理论,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气得把广播调大音量:“听你的破新闻,别烦我了”。

她抱着手臂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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