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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什么?”

少女柔软香腻的气息拂面而来,苏致钦能感受到她纤细的双腿正有力地缠住他的腰。

挣扎间,有细软的发丝落在他脸上,随着他加重的呼吸而起起落落,挠得人心痒。

碧绿色的瞳孔,眸色由清亮转晦暗。

他右手托着她,腾出的左手还能在她身上不疾不徐地作恶,微笑着告诉她,她的信徒想要供奉神明。

“……”

乔雾一口气没提上来。

你昨晚供奉得还少吗?

想搞我就直说。

但她到底没好意思这么直白,只能嗤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问他,这次又打算供奉多少。

两人无论是从体力还是精力上都相距甚远,乔雾只希望他能明白可持续发展的到底,严格遵守“做五休二”的国际惯例,他要是再继续出尔反尔下去,哪怕她现在食髓知味,也会忍不住想要原地罢工。

苏致钦把脸埋在她的颈项,不疾不徐地亲吻着她,等闻够了她身上甜甜的橙子香,才低低笑了声。

“如果中途不被阻拦的话,那应该有成千上万。”

乔雾:“……”

你怎么不说,运气坏一点,你还能送我一条人命呢!

苏致钦左手掰正她的下巴,红宝石面的戒指抵在她的喉结上,乔雾呼吸不畅,本能地张开嘴,他已经重重地吻了上来。

不知道是谁的身体撞到了开关。

“啪嗒”一声,原本亮堂的套房客厅重归黑暗。

静寂无声的室内,除了细碎的亲吻,只剩空气里淡淡的奶油香。

楼下平安夜的街道彩灯折射光亮,遥遥地从落地玻璃窗外透上来,与漏窗而入的皎月交织。

交错的光影里,是她颤抖振翅欲飞的蝴蝶骨,是他被鞭挞后留下来的、没来及结痂的血痕。

在谷欠望当中浇灌爱意。

体温被反反复复地焚烧。

连他抬起的眼帘里,都是湿漉浓润的深情。

目之所及,都是氤氲的热意。

她被抛向云端,又被重重压下。

乔雾闭上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奇怪的瘾。

不应该顺他的意。

也不应该再让他肆意妄为。

任何约定好的规则似乎并不能束缚住他。

或者说,他从来不喜欢遵守规则。

直到听到有人按门铃,叮铃叮铃。

乔雾乔雾,是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她浑身湿透,迷迷糊糊里,耳边不断放大的是他的呼吸声和亲吻声,身后压着冰凉的门板,凉意熨帖肌肤,让她勉强地捞回一点神。

“苏致钦。”

扶在他肩上的手下意识推了他一下,示意有人不要乱来,但男人只微微抬了一下眉毛,埋在她颈项的声音却含含糊糊的。

“你应你的,我做我的,也没什么关系。”

乔雾理解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他显然是在故意为难她。

她气不过,干脆低下头,一口咬在他肩上,又引来男人低笑。

“要不然你就别理他。”

乔雾:“……”

不行,听声音是拉夫罗夫。

但她现在被人一头摁在淋漓尽致的暗潮里,根本做不到一心二用。

背后,门前。

有人疑惑。

“乔雾,你在里面吗?”

胸前,身下。

有人在笑。

“乔雾,你有在听吗?”

她抬手捂住唇,不想让自己在这种场合里失态。

当然在里面,当然有在听。

但她无法开口,极致拉扯的欲//念之火将她整个人反复焚烧。

眼尾已经氲出水汽,下眼睑的睫毛被漫出的眼泪打湿。

苏致钦原本拖住她身体的右手忽然松了一下,乔雾怕摔,吓到惊呼,一惊一乍如在无人的乐园玩过山车。

像是两个不听话的坏小孩跟随父母参加露天酒会。

长辈聚在一起聊天喝酒,畅谈时政经济。

而被毒蛇引诱的孩子们,拿起桌上的红苹果,悄悄地躲进了被白色餐补盖住的长桌底下。

在隐秘的角落里,无人发现,无人察觉。

直到男孩成为亚当,女孩成为夏娃。

直到伊甸园也堕落为失乐园。

直到圣经的福音也被火焰焚烧成灰。

温热的气息顺着耳廓爬进她的耳朵说她要是再这么紧张,他都动不了。

她双手环住他的颈,额际有汗滴在他的肩线上,顺着他凹陷的锁骨,淌过冒血的牙印。

拉夫罗夫敲了半天门,里面却没有开门的动静,隔着阖紧的门扉,只听见一声若有似无的惊呼声。

“乔雾,我发现你漏了生日蜡烛。”

“你可以告诉他,不需要了。”

衣冠禽兽,游刃有余。

可乔雾却如雾海行船,起起伏伏,抓着桅杆,半个人已经跌进烈火烹油被灼肤拆骨,半个人却挣扎着试图爬上冰岸眼清目明。

因紧张而崩起的蝴蝶骨振翅欲飞,却在他手下,像悬了线的风筝,插翅难逃。

拉夫罗夫终于听见了她的应答,眼前套房的乌金木门有轻微震动,像有人就在门后,却仍旧不见开门。

“你已经尝过蛋糕的味道了吗?”

不知又过了多久。

“很好吃,谢谢。”

少女开口的声线平稳,但尾音的微颤,像是叠高的积木因为桌子的震动,轻而易举,全军覆没。

拉夫罗夫没未听出异样,欣慰地“啊”了一声,彻底放下心来。

乔雾学做蛋糕学得极其费力,他在整个过程中无数次自我怀疑,到底是他的配方不行,还是他抹面窍门不行。

“喜欢就好,我还担心你抹面的时候太久,奶油粗糙了会很影响口感。”

“里面的果茸不甜吧?”

“刚,刚刚好,谢谢。”

“那你裱好的那条龙,它有从玫瑰上掉下来吗?”

“……没有,谢谢。”

不愿意开门的乔雾,礼貌到过分。

这跟拉夫罗夫在几个小时前认识的活泼且话多的少女似乎有些不一样,但他来不及细究,想到在厨房门口分别时,乔雾尚未讲完的那个笑话,絮絮叨叨地求证一个后续。

“对了,乔雾,你在厨房里跟我讲的那个笑话,后来呢?后来你是怎么从你那严格的老师那里逃避处罚的,你的经历太有意思了,我迫不及待想要分享给我的朋友。”

乔雾被卷入雾海的风暴里,只想开口让身前和门前的两个人闭嘴,但她捂着唇,掌心里濡满汗,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高高地往上抛了一下,而后又重重地落了下来。

苏致钦沁着汗的鼻尖就压在她耳侧,偏长的刘海发梢濡湿,有汗微不可察地滑落。

但他手里的动作一举一动都野蛮得像被圈紧的兽,眼尾泛着压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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