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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经历的噩梦,都真的只会是一场梦。

但是陈年旧事没必要去做这种无意义的假设。

七年前短暂相遇的那段时间,在她的记忆里,的确是无足轻重的一段回忆,他对她而言,只是一个微不足道,擦肩而过就可以被遗忘的路人。

那么苏致钦,到底是以各种想法和目的接近她?

初见时的种种细节,以及她当初跟孙少飞的母亲在玫瑰花房里对峙时,他意味深长透过来的目光,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但乔雾不想深究了。

这世上不是所有的问题,都会有答案。

如果七年前,他们阴差阳错,没有好好告别,那至少七年后,她可以不让遗憾继续。

苏致钦感觉到怀里的人的呼吸开始平复,他预感到对他的审判可能要开始了,他开始计算乔雾可能开口会问的问题,他在思考是否需要先发制人,直到落在他喉结上的吻,彻底打乱了他的思绪。

乔雾很少在这种方面主动,所以当少女柔软的唇细细密密地贴上来的时候,苏致钦能听见自己跃如擂鼓的心跳声,在坚持挣扎了半分钟后,他最终还是选择认命地闭上眼睛。

如果这就是乔雾审问他的方式,那不管她问什么,他都愿意据实相告。

但是,苏致钦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坦诚,或许根本不可能让她改变主意。

怀里的少女已经是个意志果决的成年人了,如她所言,她已并不再是当年那个孩童。

一心想要回家的乔雾,或许并不爱他。

而他也不可能对乔雾做那些,做克劳德对苏莺做的那些事情。

她是他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最后的玫瑰。

他愿意娇养她,不愿意摧毁她。

他可以引诱她,不愿意践踏她。

玫瑰可以以任何一种形式自然地枯萎,但她不可以被自己亲手折断。

直到柔软的手轻轻搭上他的皮带扣,他被推入云海之中。

后背陷入松软的床铺里,身下的丝缎和胸前的手,缚在眼上的发带,是甜甜的橙子香。

身体的肌肉因为兴奋而本能地绷紧,就连男人颈上的青筋也在皮肉里都撑出难耐的形状。

来回滑动的喉结旁,鲜艳欲滴的血痣上也淌过汗。

他见过她在南法的卧室装扮,粉色的公主床,叮叮当当的汽水瓶盖灯。

他将那个曾经简陋的布局,像过家家一样,在一比一复刻的同时,完美地搬进了真实的洋娃娃。

他在目不能视物的黑暗里,意识却深陷于她南法的那间小房间。

十四岁的乔雾,眨着狡猾的眼睛,咬着汽水的吸管大胆地问他知不知道那些事情。

他忘了十九岁的自己是如何回答,但现在的自己却可以清晰地用身体的本能告诉她。

知道。

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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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乔雾你太笨了。

我都要难受死了。

少女幼嫩的躯体也忽然在这一刻变得成熟而柔软,直到将他完完整整地容纳和包围。

漏窗而入的月光,柱状的月光斜斜地揪紧了云被的手上——修长的手指,崩起的骨线里每一寸都是挣扎前兆的忍耐,绷紧的小臂肌肉里,有青色虬结的经脉,鼓出来的肌理悬浮于上的薄汗里,都浸满了贪婪和渴望。

苏致钦想,明明都那么多次了,乔雾为什么还是这么笨。

他忍不住伸出手,像攀援的蔓藤,握住她的腰,再往上,雪糕一样的白桃,细腻而饱满。

然后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将她往下重重一压。

乔雾猝不及防的惊呼声,听上去也像是对他的鼓励。

看不见的时候,其他的感官反而更加灵敏。

听觉里,是她难耐的喘息。

就连味觉——

他于黑暗里仰起脸,发带的末端落在他的唇上,有不轻不重的麻痒,他缓缓呼气,吹开落在他唇上的橘色发带,然后张唇,终于如愿以偿地品尝到了小少女大方的馈赠。

他一手握着她的腰不准她跑,另一手则拉住她笨拙的手,放到唇边,用嘴唇从纤秀而软腻的手指尖一直吻到手腕,然后他问她——

“乔雾,你学会了吗?”

像耐心的老师教导不开窍的学生,他拉着她的手又按到胸口,然后他问她——

“乔雾,你学会了吗?”

再往下,在急促的呼吸起伏里,是他肌理分明的腹部。

他牵着她的手,教她如何寻找人鱼线,然后他问她——

“乔雾,你学会了吗?”

乔雾学会了吗?

乔雾当然学会了。

只是学到最后,她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

更关键的是,她被人从自己的房间,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抱到他的房间的时候,乔雾觉得自己尊严尽失。

比在圣彼得堡的游轮那个晚上,还要没有尊严。

但没有办法的是,她的床已经没办法再睡人了。

所以躺在苏致钦房间里的时候,她背对着他,躺在枕头上装死,而且这个姿势,她发誓,这辈子不会有第二次。

是的,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她已经用完了唯一一次可以当着苏致钦的面,肆意妄为的配额——毕竟,她有权利,可以选择分手炮的打法。

但乔雾越想就越有点羞恼——她不想在苏致钦的兴奋里,那么难堪。

明明跟他说过让他停下来,不要再继续。

叫先生也不行,叫他名字也不行,叫哥哥更不行。

乔雾不高兴了,转身背对他,连埋怨的声音都有一丝喘着气的娇意。

“你怎么能这样?”

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苏致钦身上也有轻微的薄汗。

贴在她后背上,有种黏黏的潮意。

苏致钦撩开几缕盖在她耳廓上的碎发,探颈亲了亲她因为余韵未歇,仍旧粉粉红红的耳朵。

苏致钦的手臂的肌肉紧实有力,由后自前环住她的时候,男女巨大的体型差下,光是鼓起来的肱二头肌,就能将她的胸拦得严严实实。

他今晚得偿所愿,心满意足地埋在她颈项,闻了闻她发间的橙子甜香。

“想很久了。”

第74章 西渝的暖阳(结局上)

074

凌晨两点多,乔雾明显察觉到身后的人跟自己一样,似乎并没有什么困意——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苏致钦将脸埋在她的颈项闻她身上的味道时,不经意眨眼间,他鸦羽似的纤长睫毛若有似无地会扫过自己颈侧的皮肤。

窗外的月光映出飞扬的细雪,庄园花坛里随处可见的雪雕灯景都在月色里有一种朦胧的、不真切的美感。

乔雾出神地看了好一会儿,不知怎地,忽然想到了“年年岁岁花相似”这句诗,似乎连着三年的平安夜都是这样。

第一年的平安夜,是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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