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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他俩才是应该在零食方面好好聊聊的人。

邓布利多教授在那之后讲给凯特琳娜的事情并不是很多,但对于已经将过去几乎忘得一干二净的凯特琳娜而言,任何一个小小的细节都至关重要。原来,在五十几年前凯特琳娜被小精灵送到莲花酒店后,酒店之外的巫师世界里,邓布利多甚至派出过一小只队伍前去寻找她。

“我是在报纸上听闻那个讣告的,很遗憾,凯特琳娜,当时的我没有能力救下所有人。那些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理想坚定地与黑巫师拼死一战,愈战愈勇,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以为你也已经随着托伦特家庄园所在的小岛一起沉入海底了,但我却收到了一封来信,告诉我你也许能在那场浩劫之中存活下来。”

“很遗憾,寄信人并没有署名——他很擅长隐藏自己,寄来的信封之上没有留下可以追踪信件来源的线索。也许你知道,任何经过了巫师之手的东西都会带上一点轻微的魔力波动,这些波动基本上不会被人察觉到,但可以用精密的银质仪器检测出来。但在那封信上,我什么也没有发现。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凯特琳娜,仅凭这一个证据,我就可以肯定那封信绝对是出自一个魔咒高手。我听从了他的建议,派出了人手四处寻找你的下落,但他们全都一无所获——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当时的我应该已经在莲花酒店了,待在那个地方确实已经和人间蒸发差不多了。”

“是的,但直到去年,我们才终于确认了这一点。五十几年前,我想着就算你失踪了,等你十一岁的时候,霍格沃茨的录用魔法还有猫头鹰也会根据踪丝找到你的所在地。但在你的十一岁生日到来之前,奥菲利亚得知了我的想法。她特地冒着风险来我这儿了一趟,告诉我,别再费力气了。她知道你去了哪儿,但出于安全的考虑,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不得不说,在当时的环境下,你的母亲做出了一个艰难但明智的选择。”

“这个寄信人到底会是谁呢?”

“对此我只能大致猜测,而不能得出定论。但是,其实你的心里也已经有答案了吧,凯特琳娜。”

凯特琳娜点了点头,邓布利多赞许地看着她。

“所以……莫里斯先生,真是基尔伯特的学生吗?”

“大家族通常都会将自己的秘密藏得很严实,只传授给族人与得到认可的学生。我想,事实应该就是如此了。”

凯特琳娜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咒语刻录只有托伦特家族的成员与学生才得以掌握’,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咒语刻录其实还没有失传?您看,莫里斯先生留下了画像。”

“画像只能体现逝去巫师的表象,凯特琳娜,画像里的人物可以拥有与本人一致的性格、情感与交流方式,但终究不是本人。即使莫里斯先生将部分灵魂刻录进了画像,也永远也不能与本人媲美。”

“还有,教授,刚才我就一直觉得,您听起来对我的母亲奥菲利亚关注颇多。虽然也有她属于格兰芬多的原因在,但应该还有其他更多的理由吧?”

“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会问到这里。”

邓布利多教授笑了。

“我确实对于奥菲利亚托伦特关注得更多,她是一个优秀的格兰芬多,与托伦特家族的所有成员一样,在魔咒学上极其出色,是教授们心里的模范学生,虽然一直在违反校规,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跑到禁林或者闯入禁书区。那时的我是格兰芬多的院长,对于这样冒出尖尖的学生自然会看得更多一些,但这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原因。奥菲利亚托伦特在没毕业前便加入了一个组织,当时这个组织还没有名字,只是一群志同道合的人聚集在了一起,与巫师届的黑暗面做着斗争。而在组织成立的几年后,它终于有了新的名字。”

“凤凰社。”

火车上,凯特琳娜轻声念叨着。

凤凰社的早期成员并不多,但彼此之间都是可以将性命托付给对方的朋友。奥菲利亚托伦特也是其中的一员,在日常的工作空余时,他们会一起为了压制住那些愈演愈烈的苗头而共同努力。只不过等汤姆里德尔毕业之后,那个名字都不能提的魔头的名声越来越广,许多原本只是观望着的不敢自己出手的巫师们或是自愿或是被迫地加入了食死徒的阵营,这让凤凰社成员的行动越来越困难。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被迫失去了工作,必须每隔几日更换住所、好不让自己被找到,与家人还有朋友的联络也逐渐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然而,虽然他们一天比一天更加谨慎,同僚以及家人受伤甚至是死亡的消息还是接二连三地刊登在了预言家日报上。前途迷茫,有的人选择了退出,但更多的人都坚定地继续奋斗了下去。

“我真想让他们看一看十几年前的凤凰社,那时的我们虽然依旧不得不东躲西藏,但比刚成立那会儿相比,已经好得多了。”邓布利多教授叹了口气,“我真想让他们看看,当汤姆里德尔在反射回的绿光里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第二天早上,那些漫天飞舞的猫头鹰与加急印制的预言家日报。”

凤凰社现在是闭社的状态,但邓布利多教授一直认为这只是短暂的中场休息罢了。他依旧与凤凰社的成员们保持着联系,以防止事态突然变化。

“您是觉得……总有一天,那个名字都不能提的魔头会重新归吗来?”

“直接叫他的名字,凯特琳娜,这样称呼只会让我们越来越畏惧他。”

“好的,抱歉。所以教授您是觉得……伏地魔并没有死?”

“就是这样。且根据我的推断,很可能他并不仅仅只是‘活着’与‘死去’这两个单纯的存在状态。这里就到了我一开始和你说的我不能确定只有根据现有线索猜测的部分了。”

“这个猜测是和基尔伯特先生的研究有关系吗?您是说……将灵魂刻录进什么物品里的魔法真的被研究出来了?”

“我不知道,凯特琳娜。这个咒语有没有被最终研究出来一直是一个迷,其昂贵的代价能不能阻止有心之人付诸实践依旧也是一个迷。过去与历史永远都与我们隔着一道道纱帘,至于什么时候能透过纱帘窥见真相,我们谁也不会知道。”

凯特琳娜握着胸前的吊坠,手指细细地摩挲过上面的裂纹。邓布利多教授再次鉴定了一次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挂坠,确认它曾作为咒语刻录的载体存在过。这上面的保护咒原本还在起效着,但在凯特琳娜被一只食人魔撞到在地之后,保护咒语便被破坏了,吊坠也随之裂了开来。与此同时,邓布利多教授测出了吊坠上还有另外一个魔咒的残留痕迹。

“这个吊坠一定是赶制出来的。按照道理来说,被刻录在物件上的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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