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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空,于是只有向邓布利多教授投去了求助的目光。老人抚了抚额头,很是无奈。

“是的,就是这样。或许这一切都听起来非常不可思议,但这个世界上确实不仅仅只有巫师在隐瞒着自己的存在——凯特琳娜是个混血者,这里的混血并不是说她是巫师与麻瓜的后代,而是意味着她的身上流淌着来自希腊诸神的血脉。希腊神话是存在的,孩子们。只是那对于我们而言,那是一个几乎不可能触碰到的世界。”

哈利微张着嘴,呆呆地看着邓布利多教授。凯特琳娜……是希腊神祇的后代?她的父亲居然是海神波塞冬,所以甚至她可以在水下呼吸?哈利捏了捏大腿,发现自己不是在梦游,邓布利多教授也不会突然露出夸张的鬼脸,然后告诉自己其实今天是四月一日。如果强迫着自己吃下这个简直讲故事一般的设定——现在看起来也只能这么做了——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

“斯莱特林的扎比尼……我住在格里莫广场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地就跑来找凯特琳娜了,而且他俩看起来关系意外地相当不错……还有那个叫做尼克的自称为凯特琳娜远房堂弟的男孩,他们也都是混血者?”他只能想到这个解释了。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不合时宜,我真的想因为你精彩的推理给格兰芬多加上十分,哈利。但也许你们会愿意替他们保守这个秘密,哈利,还有韦斯莱小姐——他们是不会希望你们将这些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

“我说为什么凯特琳娜居然会和一个斯莱特林的学长看起来关系还不错……按道理他们应该根本没有认识的机会……”哈利喃喃,“我一直觉得他们的身上有着一些隐藏着的秘密,但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得……震撼人心。”

意料之外地,金妮接受现实的速度比他快了许多。

“原来是这种意义上的混血者……她曾告诉过我她是个混血,所以可以做到在水下呼吸,但我理解为了她有某种魔法生物的血统,就像布斯巴顿的芙蓉德拉库尔一样,结果她居然是神祇之子?”她稍稍顿了顿,反复揉捏着袍子的边角,“在得知了她的天赋后我就完全没有再在第二个项目上担心过她,她怎么可能会在水下遇到意外?等等……预言!我曾听她说过一些有关于预言的事情,邓布利多教授,而且特里劳妮教授在学期开始时就警告过她要远离水源!”

她凭着记忆大概地描述了那个舞会前凯特琳娜得到的预言,唯一能从中得到的安慰是凯特琳娜应该可以平安返回,但在此之前,他们什么都做不到。金妮试着寄出过几只猫头鹰,但就像二年级的那个圣诞节一样,猫头鹰都带着原封不动的信件回来了——就算是这些以能找到所有人而著称的信使,也不知道凯特琳娜现在究竟在哪儿。

凯特琳娜再一次消失了,消失得就连混血者的方法都不再能寻找到她的下落。

第二百八十一章 冈特老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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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发现自己开始频繁地走神,每次回过神后都发现自己在摆弄着一块奇怪的金币。这块金币比加隆厚实了许多,是邓布利多教授特地托人带到霍格沃茨、再慎重地交到他们几个手上的。据说这块德拉马克金币可以召唤彩虹通讯,混血者们通常采用这种方法互相联系,不过掌管彩虹通讯的女神不一定会留意到凡人的祈祷。

“但这种通讯也是可以由收信人付款的,”邓布利多教授在解释这块德拉马克金币的用途时特地嘱咐道,“我们并不能确定凯特琳娜现在身处何方,是否又随身携带着这种金币,所以不管是谁,如果你们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块映着彩虹的水幕,请立刻将这块金币投进去。”

然而知道这些内幕的终究只有他们,关于参赛勇士在比赛中失踪且生死未知的新闻很快铺天盖地地登载到了预言家日报上。丽塔再次得到了足够的发挥空间,之前她还致力于在凯特琳娜的身上挖掘出更多的花边新闻,而现在她笔下的凯特琳娜已经变成了一个绝对的悲情人物,一篇又一篇特刊赚足了读者的泪水,也让她的名气日复一日地大涨起来。慰问与表达心疼的信件与礼物很快就在早餐时淹没了格兰芬多的长桌——虽然凯特琳娜本人根本看不到。与此同时,三强争霸赛的主办方被那些读者们狠狠地质疑了:大片大片的信件涌入霍格沃茨,质问他们到底有没有能力去落实赛前那些关于安全的承诺。巴蒂克劳奇先生的缺席让珀西韦斯莱忙得简直快裂开成了两个人,那些愤怒的信件总会一不留神就点燃了他的那头红发,让他看起来总像是一只憔悴到极点的蜡烛杆儿。

就在雪花般的信件再次铺满格兰芬多长桌的时候,哈利收到了一小张来自邓布利多教授的羊皮纸。那上面没有多余的文字,只是通知了他在下一个霍格莫德周末时换上件便于旅行的袍子,独自去猪头酒吧一趟。这家酒吧位于霍格莫德最偏僻的角落里,招牌早已坏了大半,门里也黑洞洞的。等哈利试探着走进昏暗的室内时,浓烈的灰尘呛得他差点把肺都咳了出来。

与三把扫帚相反,猪头酒吧整个儿就一副客人爱来不来的模样,而屋子里也确实只有那么零零散散的两三个巫师,躲在黑暗的喝着闷酒,没人因为他的推门而入去多看他一眼。邓布利多教授在靠壁炉的位置上等着他,旁边坐着一脸严肃的西里斯,以及一个他不认识的老人。三人看起来聊得并不是很愉快,等哈利再走近些的时候,那位陌生老人猛地推了凳子站起身来。刺耳的声响中,老人恶狠狠地瞪了哈利一眼,大步回到吧台后面去了。

“刚刚那是谁?”哈利拉回凳子坐在陌生老人刚刚坐着的位置,疑惑地望着他消失的地方,“他好像……好像非常不满我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应该不是错觉,哈利回忆着。虽然老人戴着双雾蒙蒙的眼镜,一张脸似乎全都埋在了那一缕缕金属丝般的灰色头发与胡须中,但哈利确定自己没有感觉错:不满,愤怒,甚至带着憎恨——那份强烈的负面情绪几乎要将他掀倒在猪头酒吧肮脏的地板上。

“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哈利。他对你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一向对我不满罢了。”邓布利多教授轻声说,“看起来,这里已经不宜久留了。既然哈利也已经准时抵达了这里,西里斯,做好出发的准备了吗?”

高大的男人点了点头,因为即将面对的事情而紧紧锁着眉头。他们离开酒吧,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哈利第一次感受到了幻影移形的强大之处。

“我们这是在哪?”他环绕着四周,心脏依旧因为刚刚的随从显形而怦怦直跳。他上一秒还在霍格莫德,而现在却站在一片明显废弃了许久的野地里,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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