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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凶狠得不得了,像是我欠了她八辈子钱一样。按照乌姆里奇以前的风格,她只会去扣我分或者关禁闭吧,这种用视线威胁学生的事情我感觉只有斯内普能干得出来。”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金妮沉思,“反正据我所知,直到现在乌姆里奇都没有关任何学生的禁闭,甚至都没有扣分。有人尝试着在课堂上惹她了,得到的回复她手里的教鞭终于抽了下去,让那个试图挑衅的学生不得不在医疗室里呆了一晚上——她是真的会动手啊。”
教鞭啊……凯特琳娜陷入沉思——这已经完全不像是巫师会做出的举动了,至少到目前为止,她没见过任何教授在霍格沃茨的课堂上拿出过那种东西。凯特琳娜又仔细回想了一番,好像到目前为止,她都没见到乌姆里奇再拿出魔杖过了。教鞭取代了魔杖,成了出现在乌姆里奇手里最频繁的东西。
“不过能不被想方设法找理由关禁闭也是个好事,至少我们不用担心她再用那个加了黑魔法的羽毛笔去祸害学生了。”凯特琳娜说,“哈利的手不会再被切割开了,我们的学院杯也终于有点指望了。”
“哈利是不再被针对了,但她好像对你兴趣挺大的。”金妮指出,“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今天的课程上,她回到讲台上后就一直时不时盯着你看,咬牙切齿那种。当心点,凯特琳娜,她可能还是把被送去圣芒戈这件事的起因归到你头上去了。就算魔法部最后不得不承认她的受伤与你还有扎比尼完全无关,但乌姆里奇本人信不信就是另外一件事了——她非常有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开始针对你,憎恶你。”
说得有道理。凯特琳娜决定最近也提醒下布雷斯这件事,不知道他在课堂上会不会被乌姆里奇这样死死地盯着,她还想顺便问问有关调查行动组与斯莱特林现况的事情。不过盯着归盯着,接下来的几次课里乌姆里奇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想要关凯特琳娜禁闭或者伤害她的事情,也没有做出继续暂停魁地奇训练等恢复那些教育令的决策,那盯着就盯着吧。只是凯特琳娜的心里那种毛毛的感觉一直没有褪去,她还是有些不安。
天气越来越冷了,学生们开始裹上围巾,袍子里的衣物也变得厚实了起来,在决斗俱乐部里的对战练习里摔倒时也没那么疼了。由里亚提供的魔法密纹阵用药水开始以隐秘的途径大量进入霍格沃茨,在他们终于能够将魔法阵的有效时间延长到半天时间的日子里,有关圣诞节放假去向的调查表再次分发了下来。凤凰社希望孩子们假期里留在学校以保证自己的安全,但凯特琳娜还是签署了离校,因为里亚邀请她去他家玩。
凯特琳娜已经想去里亚家玩很久很久了,据他所说,他们的家位于一个普普通通的麻瓜小区里,从外表上看与旁边所有的麻瓜住宅相比都没有任何古怪之处,一楼也全是最常见的麻瓜装修风格。但加入有麻瓜误入了车库或者二楼以上的空间……那他们就不得不向魔法部魔法事故和灾害司的麻瓜问题调节委员会缴纳一笔高额的罚金了。
“所有我们家里除了一楼外都是有麻瓜驱逐咒的,因为我爸在伦敦的时候经常邀请他的朋友来做客。”里亚说,“我早就想让你到我家玩了,你知道吗,我们家的客厅挂了一个巨大的鹿头,占据了整整一面墙,但其实那不是鹿而是我爸年轻时候独自击杀掉的一只魔兽留下的战利品,类似这种的东西我家还有好多好多。”
这份期待让凯特琳娜一天天地数着什么时候才能到圣诞节,连乌姆里奇无处不在的目光都变得不重要了。就是这段时间凯特琳娜发现不止是课堂上,只要她们出现在了同一个空间里,乌姆里奇的目光一会儿便飘了过来,并死死地钉在凯特琳娜的身上。凯特琳娜不止一次想冲过去找乌姆里奇聊聊让她有事说事有仇报仇别再这么一直盯着她了,但她的理智拦下了她。
“别没事找事。”她对自己说。
第三百七十一章 洗心革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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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很深了,校长室里依旧明亮。
被魔法加持的烛火让这里宛若白天,一张格格不入的麻瓜写字台上,各种材质的信件与写满了字的羊皮纸铺得满满当当,而校长本人却并没有坐在桌后阅读它们。邓布利多教授背着手站在窗前,夜晚的霍格沃茨漆黑一片,只有海格的小屋还闪烁着微弱的灯光,光芒在腾腾的雾气里弥漫开来,练成了一大片。昏暗之下,有什么巨大的生物从禁林中飞起,惊动了一群鸟儿,盘旋在树木之上,久久未能落下。
他早已经对桌上那些文字的内容了然于心了。
信件的来源基本都是圣芒戈,有检查结果也有每日总结,还有来自治疗师的详细的回忆录,而写在羊皮纸上的则是教授们的观察报告,还有哈利的。但就算睿智如邓布利多教授,这位百岁老人也尚未能从这些文字中总结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反而是可以被彻底排除干净的可能性越来越多。魔法,药水,诅咒,甚至是催眠术——这些都是可以留下痕迹的东西,但他尚未捕捉到一丝半点蛛丝马迹。
然而这并未让他彻底放下心来,反而是更加疑惑了。让他深感疑惑的不仅只是性格大变的乌姆里奇本身,还有她异常的行为。所有的教授都在观察报告里反应他们巡夜时在霍格沃茨的不同角落都撞见过乌姆里奇,没有提灯也没有点亮魔杖,却依旧健步如飞。教授们认为她正在霍格沃茨里寻找什么东西,还不能光明正大地在白天搜寻,只能在夜晚独自摸索——那么又会是什么呢?是出于她自己的本意?还是说在履行来自魔法部的命令?或者更悲观一些,与那个常人连名字都不愿提起的魔头有关?
让邓布利多倍感疑惑的还有他自己。
一颗苍老的心正不受控制的怦怦狂跳着,一丝冲动在他的心口盘旋上升,与他老胳膊老腿所不相符的跃跃欲试正在一点点地膨胀。邓布利多对这种感觉是很熟悉的,只是没想到都已经到了这个年龄了,他居然还会萌发这种情感。
距离上一次产生这种冲动……已经几十年了吧。
邓布利多将这种冲动理解为对未知的渴望,是迫不及待,是人对探索与发现的无限追求投射在身体上的具现化,而那个人的理解则稍微与他有些不同。年轻的格林德沃认为这就是人身体里最原始的本能——野心,欲望,就如野兽渴望撕扯与鲜血,是维持生命的必要成分。虽然理解有所不同,但两个人做出的反应都是一样的:一头扎进新的研究中,为此可以几天几夜彻夜不眠只靠清水与面包度日。那时他们都太年轻了,精力是那么旺盛,对探索未知的渴望又是那么强烈,还有无限